夫人的眼睛。”可可客观地评价,“我算知道你为什么倔头倔脑的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顺便吻了一下他的睫毛,“一两的遗传胜过一吨的教育…啊…哈哈哈…是斯坦莱…霍尔说的…别闹了…哈哈哈。”可可怕痒是真的,在罗伊斯怀里挣扎地像掉进游泳池的沙雕橘猫。
“霍尔,哪个球队的?”罗伊斯没被张牙舞爪的可可吓到,手指继续徘徊在她的肋下。
“什么球队…哈哈哈哈哈哈…他是…哈哈哈…美国的教育家啊啊啊我要咬你了…”可可笑出了泪花,扑腾着想闹回去,被无情地镇压了下来。
“你是该被教育一下。”罗伊斯抱着她向楼上的卧室走去,他非常看不惯她得意的样子,明明是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却总是像民间童话里能看透人心的女巫。
可可犹自口嗨着,“教育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可可…等等…不是,本可可才来不到一个小时,连水还没喝喂喂喂…”
“我会喂饱你的。”
??你为什么能一边像个小奶狗似的脸红一边口吐虎狼之词呀喂??!
“那我先来尝个鲜。”可可愤愤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把漂亮的耳垂含在口中,暧昧地舔舐。
“我尝到了多特蒙德11号的味道,先生,请问你是罗伊斯吗?”可可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笑着拉扯他的衬衫和裤子,猫眼妩媚地在他的脸庞流连。
这小孩,乍一看是真好看,她也算没白来。
“是啊,你想怎么样。”罗伊斯将可可作乱的手固定在头顶,一边解起衬衫的扣子,单薄归单薄,他的腹肌可一块也不比别人少。
“用你的种子标记我,就像多特蒙德标记威斯特法伦。” 她主动去寻找他的唇,情阴暗而甜美。
衣衫尽褪,被掩盖的美丽风光展现出来,少女赤裸着,修长的双腿白皙干净,腰肢纤细,胸部丰满,容貌明艳而精致,目光充满诱惑力,少一分便刻意,多一分则色情。
她是天生能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不是单纯的性欲或由保护欲而生的怜爱,她是猎物,也是猎手本身,直觉与经验,她一样都不差。
“忘掉一切吧。”她笑吟吟地挣开手,去抚摸他的腰侧,那是一个独特而性感的部位,也许还相当敏感。
”how.”他的欲望,蓄势待发。
”uh—h.”她的腿微微打开,娇嫩的花朵含苞欲放,正期待着某只黄蜂前来采撷。
”letbody tl”她缓缓地接受着他,控制着速度,用手指和嘴唇打开他的所有感官,她可以保证,今夜的罗伊斯会忘掉所有事,除了放纵的享乐。
“h…好舒服…要全部进来…啊…马尔科…给我…”可可尽情地绽放着,不遗余力表达着快乐,欢喜的蜜汁晶亮亮的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流下,这些狡猾的水液最擅长帮着外人攻破自家的球门。
“你是水做的吗,这么会流?”可可的大腿根又是一片湿滑,罗伊斯用手指沾了一些,坏笑着抹在可可脸上,她没能躲开,绯红的脸颊上多了一道反光的水渍。
“啊…因为我是莱茵河女…愚蠢的凡人…嗯啊,我的圣光…能掀翻威斯特啊啊啊…”,她挑衅地回望着正肆意入侵她的俊美青年,但在床上意乱情迷,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委实没什么说服力,威斯特法伦还没说完就被猛撞上敏感点送上了巅峰。
可可的情宛如刚被彩虹过人的后卫一样迷茫,迷茫中还掺杂着愤怒。
“你欺负我…”她的喘息急促娇媚,小腹仍不时地在呼吸中抑制不住地抽搐个两叁下,眼睛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和水花,瞪着罗伊斯,“这么欺负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仅不会痛,还很硬。”他笑着继续办事,成功让可可破纪录的连床垫都浸湿了。
可可:我怀疑他其实就是想找理由换个新床垫。
_ _ノ
一个健康的罗伊斯等于罗伊罗斯,在下领教到了,告辞。
“早啊,美人,我的衣服呢?”来自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的废可。
“扔掉了。”罗伊斯贤惠(?)地端来了早(?)餐,可可极为嫌弃地看了一眼早(?)餐里的牛奶。
“我的美人。”可可裹着被子,流里流气地歪头打量着多特队花,碧绿的猫眼骨碌碌地转,痞里痞气,又又飒。
“难道你想让我在马尔科·罗伊斯的家里裸奔吗?”
“如果他愿意,也不是不行啊。”多特队花真是温柔刀要人性命。
“算你狠。”可可拿被子给自己扎了个裙子,拖着羽绒被洗洗刷刷吃吃喝喝,除了走路费劲,有点像大鹅过路,其余的没什么毛病,还暖和极了。
“你会留在这里过圣诞节吗?”和鹅团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罗伊斯捏了一把大鹅可可的脸蛋,接到了凶巴巴的委屈瞪视。
小拳拳怼你胸口,怼你腹肌,怼你人鱼线。
“平安夜之前我就会离开,马尔科,你得学会享受孤独。”因为用不了几年,跟你好的基本上就都走了,而她不可能随时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
“我会的。”他撇嘴,眼睫毛轻轻闪动,大概是在想“本宫不听本宫不听本宫是多特第一小公举”
眼睛是心灵的窗子,可可是相信这句话的,她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巴,略带强势地注视着那双眼睛。
最外缘处晕染的灰蓝与浅绿,包裹着澄澈的琥珀与焦糖,冷酷俊秀的外表,柔和清澈的眼睛。
一个不会轻易付出真心的男孩,一个一旦付出真心,就难以接受伤害的男人。
更单纯…不能这么说,是坚守本心的纯粹,是更为决绝的单纯。
“笑一笑,马尔科。”她改为捧住他的脸,被子滑落,半身赤裸的女孩如维纳斯像般青春、美丽、充满生命力,但她是真正活着的,并且更美。
“我的世界级情人。”
微妙的情绪在他的眼睛中流转,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就被可可的轻吻勾去了魂魄,她干脆跨坐在他的腿上,对着罗伊斯的膝盖磨蹭起来,坚硬的骨骼与娇嫩的软肉摩擦,带动顶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