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破处本来是疼痛的,但她昨晚中了春药,在欲望的催促之下,破处那点小疼痛不在话下。只是几轮酣战之後药性消退,她已经恢复了志,男人却并没有放过她。
以至於到了白天,她发现腿心的花瓣都已经红肿,走路带着丝丝疼痛,精也疲惫不堪,需要补觉才能恢复精力。
“这会儿已经不太疼了。”
少女低着头,红着脸回答。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