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也。
她现在明白了自己的阴道里的奇妙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就在安娜小姐搂着自己的弟弟,疯狂甩动着自己的一头秀发,痴迷地娇吟着
抵达高潮的同时,腓特烈也在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索菲娅只觉得胯下仿佛突然
过了一道电一样,一股惹人战栗的强烈性刺激沿着脊椎走个不停,在卧室里躺着
的时候还不至于如此,然而如今亲眼目睹着这幅景象,仿佛视觉的直接观察能够
贯通无形的屏障,将同为双胞胎的惊人感应强化到极致,那股性爱的刺激如此强
烈以至于她的身体也开始抖个不停,几乎也与此同时的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本来
被蜜穴润湿的棉质小内裤,如今靠下的位置几乎都湿透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子实在是太下流了!
就算是心里明知道不能,可是身体里的快感挥之不去,索菲娅只能扶着门口
支撑身子,任由快乐的旋涡将自己冲得失去控制了好几秒钟。
等到那种剧烈的性刺激的感觉暂时潮退后,索菲娅才既惊且怒的急匆匆走上
前,想要拉开床上的弟弟。
身为上帝的信徒,他应该过着圣经里模范的传统清净的生活,而不该是这么
早就接触这种肮脏淫秽的事物。交媾,理应是在上帝见证下的婚约完成后,合法
合理地在私人的爱巢里进行的才对。
如今把这种事情归咎给安娜姐姐,或者是腓特烈已经没有意义了。
往事不可追,重要的是事后的补救,也许是长期的寂寞让处在青春发育期的
腓特烈主动展开了攻势,也可能是安娜姐姐最先开始的撩拨,但是无论是什么,
自己身为同在一室的亲人对这种情况居然完全没有发现征兆,实在是失职。她也
不禁有些自责,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然后,在走到两人身边时,索菲娅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刚刚还可以说是在猛烈的性快感之下,自己理性的思维出现的空洞,以至于
遗漏了显而易见的事项。
那就是——腓特烈和安娜的反应,有这么迟钝吗?
然后,她停住脚步,正好看到安娜小姐反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索菲娅疑惑地看着安娜,身体却是比脑袋反应过来前更快一步地往后撤去。
「怎么……回事,腓特烈又是怎么了?」几乎是立马可以感觉到不对劲起来
了,索菲娅从喉间发出喝问。
安娜小姐转过身,从床上缓缓地爬起来,脸上露出和平日里娴静温柔的她截
然不同的淫媚笑容,两颗白净的虎牙俏皮地露出嘴角,显得活力十足。
这还不是索菲娅最关心的事情,她连续叫了几声:「腓特烈……腓特烈?」
然而,自己的弟弟却还是那样侧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几乎让人以为
他要死掉了。
安娜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脖颈边缘的领带,比起浑身赤裸的小腓特烈,她还
算得上是衣着整齐,只是那贴合着身体的修身裤袜的胯间,撕开了一道大大的口
子。将里面的牝户整个的都裸了出来,光洁无毛的肉穴微微隆起,周围的一大片
的裤袜都被润得湿透,白浊的混合物渗在黑色裤袜上宛如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薄
膜那般淫靡色情,充斥整个房间里的精骚味道,也完全和清净的氛围相距甚远。
虽然安娜看上去一脸羞怯的微笑,双手摊开,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她
站在那里,索菲娅就只觉得汗毛倒竖,这是她的灵性直觉在起作用。
眼前的安娜姐姐,虽然还是一副肤白貌美的高挑御姐形象,似乎只是在和自
己的弟弟做爱后,身上多了几分外带的淫荡的气息罢了……
但是索菲娅明白,不是这样的,裤袜上的精斑只是浅层表现罢了,脸上的羞
涩也完全可以凭借演技伪装,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这位安娜姐姐不知在何时开始,
就解开了身上名为「画皮」的伪装,将自己的本质给暴露了出来。
而在索菲娅这十几年的人生之中,在被阿历克谢教父收养之前的并不那么寡
淡的经历中,最接近这一
定义的是……
「恶魔信徒?」索菲娅瞳孔微缩,一个猜测脱口而出。立即低垂脑袋,避免
和这个疑似「魔女」的分子对视,死死地打量着对方的下身以确认行动走位。
仓促之时,她只能顺手操起就放在这房间门口本来用于钳夹煤块、木炭的烧
火钳充作自卫武器。
只是,远远不够,还差得太远了啊!!!
如果……如果所有的恶魔使徒的力量,都有当初那位毁灭了城镇、摧毁寄养
过她和腓特烈的教堂的恶魔信徒的水准的话,那么不要说是自己手里的烧火钳,
哪怕是这个聚集地的大大小小的枪支加起来,恐怕都很难取胜。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索菲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紧张得加快了几步,咽了口
水,她艰难的开口询问:「不可能的吧……是我搞错了对不对!?」
「谁知道呢?只不过我啊,确实是为你们俩而来的,确是没错。」安娜的口
中,先是说着暧昧不清的内容,对于索菲娅的指控一带而过,随后,她承认了自
己的目的。
索菲娅一愣,然后,她看到一具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了过来,她冷静地
挥动着手中的「武器」,烧火钳精准地命中了安娜的身体。
作为好歹系统的学习过战斗技能和人体知识的少女,索菲娅明白,假如是一
个普通人的话,这一次直中心口的攻击,足以卸下对方的任何反抗。
前提是,普通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