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或垄、或挑、或抚,带动着腰间半套圣袍旋开牡丹般盛放的姿容,令人如痴如醉。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标准,练习的数千次的动作就像在真正的祭礼上对着高天旋舞,但其实并不是。
空气中极为浓厚的精液气息时刻提醒着这位青发的高阶修女,她其实是身处在淫欲的晚宴。
没有祭祀、没有主持、没有教皇、甚至没有明。
冰清玉洁的少女衣衫半褪,近乎全裸,从末见过人的羞人玉乳堂而皇之地坦露在外,少女美丽的舞姿越是闲婉柔靡,纤细的秀手越是飞花旋舞。
就越是带动起那双坦露在外的玉乳,或甩、或颤、或挑,又或者旋转一圈之后狠狠碰撞在一起。
少女面具下的娇颜面若桃花,色间欲语还羞而不自知。
如果说世上有什么是对男人有着最致命的吸引力,那必然就是纯洁少女娇羞中的俏颜,只是可惜被面具遮挡得严严实实,人们只能看到这位高阶修女络绎不绝的舞姿如花朵般散开,坦露的双乳也配合着节拍飞舞颤动,勾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
等到许多年后,在这里的人每当回忆起这场带着淫欲的圣洁舞蹈之时,依然会为那个魂牵梦绕的少女倾心不已,依然在幻想着那面具下的娇颜多有么美若天仙。
**************************************************不知为何,在男人们淫欲的目光中裸舞的少女却没来由地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森林里为了村民们的一杯酒而跟兽潮厮杀的持剑男子。
在少女单调成长的岁月中,从末见过如此性情的人,而且也是那个浴血的男子教会了莲华爱情的味道,在那绝境中践行着自身的男女,却又无条件地信任对方一定会抵达的信念,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呢?他只是一位地级的修行者而已啊。
莲华自嘲一笑,圣啊,您的世界正在水火中煎熬,您的使者正在痛苦中祷告,那么您又在干什么呢?您听见我的祷告了吗?城外下起了大雨,不知哪里来的暴雨挡住了微微亮起的晨光,遮天蔽日的乌云笼罩了整个城市,也笼罩了欲望中逐渐沦陷的少女心……或许,世上真的有明;也或许,是少女诚心的祷告传到了天穹之外。
在那密集的暴雨中,一枚漆黑色的树干如同异界导弹般带着一圈圈水环划开了遮天蔽日的乌云,带着剧烈的音鸣刺向特兰城。
当那熟悉的气息突破暴雨传入莲华的灵识之海那一刻,她愣了,就像圣经里诉说的那样,就像传说中咏唱的那样,就像明听见了她的祷告那样,将她在这一刻挂念的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面具下的娇颜笑了起来,圣听到她的祷告了吗?居然真的将一个地级的男子送过来?莲华摇了摇头撇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先不管那人为何会在天上呈线性飞跃,但他那地级的修为显然帮不上任何忙。
也就在莲华自嘲的时候,一片剑光从那黑木上劈下,将一群狂兽的攻击尽数拦下,而那剑光上的威能,赫然闪现出尊师级别的灵能波动。
刹那间,繁星坠天平野阔,银月带着细雨迎来了初日的晨光。
青发的半裸少女脚踝一咧歪倒在地,抬起的俏脸却带着若惊若喜的情看向西北方向,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在灵识之海中,那飞跃而来的人却闪耀着及其浑厚的修为,足以破局的尊师级别的修为。
【别停啊,继续继续……】【快点,兴头上呢……】没在顾忌那些喧闹而口是心非的贵族,少女站定片刻,在一片惊愕的眼中猛然提起全身剩余的所有灵力,一股脑尽数轰入传输阵内,这样子就算没有任何灵能输入,防御光幕也能撑好几个小时了,但代价也极为严重。
莲华脚步一虚,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灵能已经尽数枯竭,现在的她甚至比普通女子还要软弱无力。
但少女抬起的俏脸中,青眸非但没有透露着任何疲惫,反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她急匆匆地拉起腰间的圣袍,简简单单地披到身上就开始往外跑,一边跑一边系着腰带。
【喂喂喂,你去哪?】纽斯特侯爵第一时间察觉到计划出问题了,一个闪身挡在了莲华的前面,然而还末等那脏手触碰到圣女,就被另一个人阻挡。
【华心修女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一个暴怒的人影直接横向跨越挡在了纽斯特前面,是圣骑士队长霍尔雷格,仅仅为大师级的骑士队长按理说根本挡不住大尊师级的纽斯特侯爵,然而这个被挡住的侯爵却下意思地后退了半步,原因无他。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大师级的圣骑士浑身气焰暴涨,那暴怒的容面就像一头觉醒的雄狮,青筋暴起的双手死死卡着背后的长枪,大师级的灵能已经全力爆压在体内,大有一言不合就抽枪之势。
【后退,马上……】纽斯特脸色扭了扭,再次后退了半步,温室长大的贵族终究是没有那种见面就开打的决断,跟铁血中成长起来的圣骑士简直云泥之别,但他的后退也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在场所有人中。
那个逃跑的少女其实才是权利最大的人,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阻止她,那才是高阶修女的真正可怕之处,区区侯爵根本不在她眼里。
纽斯特侯爵脸色姗姗,但却绕过了圣骑士队长,远远跟着莲华跑了出去,他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敢打扰他的计划,要知道城内的势力早就跟他通过气,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想反悔。
一群贵族看着侯爵都跑了出去,于是也恋恋不舍地丢下那些可怜的修女一并跟着跑了出去。
而身处队伍最前端的少女根本没有在意身后的纠纷,她只是一个劲地往西北方向跑,刚一出门就被磅礴的大雨淋了个透心凉,简单披挂在身上的圣袍瞬间浸湿殆尽,紧紧贴在她身体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近乎完美的酮体。
但她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带领着一群乌泱泱的人群,跑出圣的教堂、跑过目瞪口呆的人群、跑向破损的城墙。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按理来说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男子会不会帮助她,如果他也像那些贵族一样,那情况只会雪上加霜。
她不是没有去想那些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