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荆纶胸前的小兔子晃动起清脆的响铃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些细微的灵力溢出铃铛,让荆纶有些微微侧目,她感觉这铃铛似乎有问题,那两个铃铛里面貌似被铭刻了微型魔法阵,正源源不断地从空气中吸收着游离的灵力,里面的蓄能越来越高。
就在少女疑惑之时,两个铃铛猛然释放出极为高压的电流,少女第一感觉是麻,第二感觉就是痛,两个乳房撕心裂肺的痛,电流涌向心脏流向身体,整个人直接开始痉挛着胡乱颤动,仿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从末感受过的疼痛让被吊起的人偶少女发出无法抑制的惨叫。
白沙双手抱胸站定,嘴角扬起轻笑。
凄惨的少女被强烈的电流电的花枝乱颤,两个可怜的奶子更是在电击跟身体的双重作动下作着颠鸾倒凤的无规则甩动,两个小铃铛被甩得叮当作响,隔着数条街都能听得见。
电击仅仅只有几秒钟,但荆纶就像被轮奸了一整天一样整个人颓废地拉拢了下去,一股热尿淅沥沥地从少女胯下流出,那奶头上传来的电流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她被硬生生电到失禁。
「这幅铃铛会不断充能,每半个小时电你一下,当然入夜以后就不会生效」白沙伸手摸着他可爱小侄女的光滑脸蛋,轻声诉说着恶魔般的话语。
起初还在喘气的少女,略微迷糊的小脑袋知道听懂之后,真个人顿时脸色狂变,电一下就能让她死去活来,多来几下那她几乎会被电到心脏骤停,但她看到白沙讥笑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话里有话。
「它能蓄能,自然也能释能,铃铛的法阵是开放式的」白沙似乎有意示意,用手拍打了一下她胸口上那对白嫩的乳房。
两颗乳球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玲玲的铃声,一些细微的灵力从铃铛里挥溢而出。
荆纶楞了楞,她低头看了看逐渐停止晃动的乳房,乳头上两个铃铛立刻开始充盈灵能辉光,上面镂空的表面铭刻着极为复杂的微型魔法阵,显然价格不菲。
似乎心有所感,荆纶猛地甩了一下身子,甩动起来的乳房带着铃铛发出叮铃铃的铃声,果然其中刚刚充溢的能量被甩出来不少。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但抬头看到满平台炽热的目光时,少女白稚的小脸蛋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刚才干了什么?她居然主动在别人面前摇晃胸部,这种下贱的行为跟苛求着高潮的母猪有什么区别?但仅仅片刻,少女脸色连续变化数下,先是红了然后又铁青起来然后再红了起来。
没有手的帮助,半个小时内没有晃动动作的铃铛就会放电,想要摇响铃铛无非只有两个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一个就是她自己主动摇晃身子甩动乳球,另一个就是祈求他人拍打玩弄她的乳房,但祈求求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那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但那样她以后整个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休息时间,她必须不分场合时间人前人后,只要相隔半个小时就要主动摇晃奶子?荆纶一下子想了很远,想了很多,她已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了,却还要她放弃最后的尊严?让她像条狗一样甩胸撅臀吗?「满意吗?我派人专门定做的,花了不少钱呢」看着荆纶褐色的小眼眸里闪出挣扎的色,白沙略微得意。
但白沙没有给少女多少思考时间,狼爪顷刻就抓上了荆纶挺翘的玉乳,开始变换着各种花样揉搓着这对柔软的乳球。
荆纶咬紧牙关,赤裸酮体在男人大力揉搓下甚至出现剧烈的位移,但被绑死在台子上的娇躯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只能默默承受着光溜溜地被玩弄乳房的事实。
下一刻小嘴就被白沙猛然撑开,一双洁白的瓷牙反射了晨曦的日光。
「你就是用这张口咬死我最得力的手下的吗」白沙用手指抚摸着那瓷器般顺滑洁白的白牙,语气逐渐不善。
荆纶顿时感到不妙,白沙上一次出现这种语气是在捏碎她手骨的时候,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块门牙被白沙用灵力生生拽了出来。
「啊……」少女悲惨的痛呼的响彻了整个广场,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白沙一个个念着被少女杀死的人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拔下她的一块牙齿,让她知道杀人是需要代价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最后,少女一口白净的瓷牙被拔的干干净净,津口大张,里面却黑兮兮的空无一物,此时正不停地流淌着鲜血,显得尤为恐怖。
白沙一把松开禁锢,让少女低头喘气,她的每一下呼吸间都呼出一大口的鲜血,嘴唇里翻,异常难看。
但白沙自然不会白白糟蹋少女那国色天香的容貌,随即拿出一副假牙,扒开少女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按了进去。
荆纶疯狂甩着脑袋,想用舌头把口里的异物顶出去,但塞进来的假牙貌似拥有生命一般直接跟她流着鲜血的牙孔生长结合到一起,成了她第二幅牙。
少女抬头,含着一口鲜血呸的一声就往白沙吐过去,后者挥手弄散,然后伸着手指就往荆纶口里捅,这次他没用任何灵力。
少女脸色一横张口就咬,然而牙齿并没有如想象中坚硬,碰到手指的瞬间就犹如果冻般软了下去,从外面看就像少女迫不及待地吮吸着白沙的手指一样。
「混蛋……混蛋……我咬死你……」然而无论她如何咬合,那副牙齿就软的跟果冻一样不停地按摩着白沙的手指,白沙全然不顾她的咬合,两个手指自顾自地上下击打着少女的舌头,还一度拉拽出来。
荆纶脸色猛然僵硬,褐色的小眸子缓缓充溢起些许雾气,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前很多人只敢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身体,亦或者掰开她的屁股狂肏着湿漉漉的小穴跟后穴,几乎没有人敢碰她的嘴,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会咬人。
但从现在开始,她失去了最后的防御,那一副看似坚硬的白牙,实则软如果冻,白沙当众演示了幅牙口到底有多么的酥软。
少女的眼眶逐渐湿润,果冻软牙似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残酷的现实逐渐击碎了她的心防。
说到底她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值芳华待放的花季年龄,今后还有数十年的人生,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