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
狂暴的刺痛冲刷着荆纶的经,再也咬不住紧绷的银牙,半张的津口不断传出微弱的呻吟,乳头一瞬间就充血挺立,但却只能让刚毛的渍拉声响的更加清脆。
飞舞的铃声有多响,就有多几倍的疼。
白沙看着晕过去的少女,内心不满,看来还得提高一下她各方面的忍耐力,后者拥有一副无可挑剔的筋骨,不调教简直是暴珍天物,稍微强硬一点就晕过去可不行。
但白沙却是太低估了少女,毕竟后者怎么说也拥有师级的修为,若普通少女用刚毛刷洗澡皮都能撮下来,但被残暴搓洗的荆纶此时却仅仅是全身通红,一对小可爱朝天挺立恍若朝天椒,名副其实的椒乳。
尽管不太可能,但如果呢,如果这个少女肯完全听命于他,以后者那恐怖的潜力达到王级是肯定的,如果现在开始调教培养或许有那么些许的可能性,会让一个末来的王级奴隶完全听命于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那两个王级的战力足以重现他们战一族的辉煌。
当然,他们并不是平等的,少女将会成为他用来招揽人才的手段之一,她以后就算成为了王级,也是一个王级的奴隶,她不会挂上一丝一缕,行走人世间,她的奶子永远都得吊着乳铃任人掴打,她的小穴将永远保持湿润来欢迎任何东西的插入。
哪怕她是个王级,也只不过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身份铭牌罢了,只要有人想操,她就得趴下来让人操。
白沙幻想着那似乎触手可及的末来,眼里时不时爆出精光。
或许直到那时,他才会考虑考虑治好少女的手臂,毕竟一个能拿剑的王级,可比只会踢腿的王级厉害数倍不止。
但首先,得完全摧毁她的意志。
白沙伸手摸上荆纶的俏脸,昏迷的少女极为安静,宛若一个精致的人偶般动人。
修改一个人的意志极为困难,但如果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再在荒芜的精上重新构建则容易的多,而支撑这一切的就是战殿。
他要让这个女孩时刻谨记仇恨,要让她错误的以为自己的目的就是战殿,这样她才不会寻死,才能让她撑过这段艰难的改造过程,仇恨能让一个人变得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