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时候挺开心的,然后就断片了,谁知道开不开心?”她甩了甩长发,深吸一口烟。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我突然想起韦庄的词句,就念了出来。
“呵呵,有点意思。”她掐灭了菸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抽菸喊我。”
她转身时,从她运动夹克半开的拉链处,能看到一点裡面被顶起的白色体恤,那道美妙弧线似乎很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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