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断绞着,抓紧,再抓紧···
哗啦,漂泊大雨!叶子被压弯了腰。
裙底的人停止舔弄。
谢道年起身,抹一把嘴巴,靠近她,两人鼻息相近,“你要淹死人了。”
陆胭摸上他被雨打湿透出来的茱萸,隔着衣服上前咬住,谢道年泄出一声呻吟。
定睛看着他,她脱掉身上的裙子,身体一丝不挂,头发湿哒哒地站在腰上,胸上。脸更加白净,嘴更加绯红,目光更加露骨。
谢道年就是这样被她勾引地一步一步陷下去的。
他脱了裤子,将硬邦邦的阴茎往她小穴里一塞。
嗯~~
芭蕉晃了晃,散落一地雨。
他咬住她耳朵,身下不断抽插着,带出片片红肉,再被狠狠塞进去。
“骚货,穴是越来越肥了。”
她的胸压着他,轻咬他脖子,“不喜欢吗?”
“喜欢,越肥越好。”他俯身吻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陆胭悬空了,大腿狠狠夹着他,穴里不断收缩,将那里弄得峰峦叠嶂,让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越靠越近,来啊,再来啊。
她白的发光,一身嫩肉在芭蕉林里仿佛落入人间的小妖,勾着他不断坠落,再坠落。
什么都是你的,身也给你,心也给你。
“长庚,插我,用力插我。”
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骚货,夹紧了。”
说完快速动起来,烧火棍一样,又粗又硬,还那么粗鲁,那么可爱。
冤家,怕是想置她死地了。
她死死缠着他,眼泪流出来,快活得难以自已,含着他耳垂,钻进他耳朵里,谢道年忍不住嘴里的嘶吼,捏着她的胸拼命撞击,一身丰满的肉,一撞还散一下,又软又带水,想溺死他。
搅动她,在泛着泡沫的潮水中。
他抱着她屁股,底下的肉棍出入她的穴中,陆胭看他头发湿了,刘海一甩一甩,连眉峰都氤氲起来,五官更清晰了,英姿勃发,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若隐若现,嗯~,很性感,很想吃掉他。
男人的性感,可以在抽烟时,可以在认真开车时,可以在床上对你百般柔情时,可以是每一个对你好的瞬间。
此刻,对于陆胭来说,谢道年就是性感的。
她要抱紧他,让他再深入,不断深入。
“长庚,射进来,老公··我要你···”
芭蕉树被撞地不断滴落水来,谢道年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不断撞击她的花心,她盘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杀红了眼,浑身过电,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记得,入她,入死她,入了这个骚货。
陆胭吻住他,“老公好厉害,再大力点,入死骚货···”
“嗯···啊··”他掐着她的屁股,不断撞着,陆胭尖叫起来,又想到睡觉的南枝,上前吻住谢道年,舌头不断绞着他,“老公,好厉害···”
受不了了!
猛烈抽插几百下,她连手都扶不稳了。
他进入到一个深度,精关一松,全喷在里面。
“啊···好热。”她满足的叹息,谢道年将她抵在芭蕉树上,咬她奶子,“骚货。”
她点头,满头大汗,上前吻住他,夫妻俩难舍难分起来。
吻完了,他还没将她放下来,等抽出来时,陆胭穴里开始流出白灼,洒在泥土上,被雨冲散了。
他收拾好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套上,内裤已经脏了,问她,“不穿了?”
陆胭抱着他,点头。
南枝小腿在蹬,一只蚊子叮住她的腿,床底的蚊香已经烧完,她嘤咛一声,半梦半醒。
她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芭蕉树下讲话。
南枝坐起来,一把将蚊子打死,“不许叮我!”
谢道年拥着陆胭过来,南枝亮出被叮住的小腿给他们看,“爸爸,蚊子被我打死了。”
蚊子的死相和叮陆胭的蚊子的下场是一样的。
他们实在弄太久了,蚊香都烧完了,谢道年蹲下给她换新的。
陆胭站在那里,脸上一片潮红,头发凌乱,身上那件衣服扣子崩掉几个,松松垮垮闭合着。突然,她瞪大眼睛,闭紧双腿。
“妈妈怎么了?”
“没事,妈妈没事。”
谢道年已经看到她沿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他将打火机放好,吻一下南枝额头,“南枝,爸爸和妈妈去洗东西,你在这里坐好可以吗?我们很快回来。”
小丫头脸上还有竹席印子,她扁扁嘴,点头,“爸爸要带我去抓鱼。”
“好,爸爸答应你。”
谢道年带陆胭进浴室,放了水,“洗一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脱了衣服,站到花洒下,谢道年给她调好水温才出去。
··········
下午,雨过天晴,小溪蛙鸣,石榴挂水,天地清新,山间吐雾。
谢道年穿了水鞋,拿了渔网,南枝也穿上她的小水鞋,带着游泳圈,陆胭带上竹篓,一家三口到后院的小溪。
小溪挺深,岸边垂柳,柳叶落在水上,流淌着,却又不远走,带了依依不舍。
谢道年下水,水很干净,深及膝盖,还能看见底下的石头,他在底下拉了网,用石头压着,拉起来,陆胭提着一边。
南枝带了游泳圈过来,趁着爸妈不注意,原本站在岸边浅水处玩,忽的坐下,水花溅起来,她吃吃地笑。
陆胭看看她,谢道年也被这一出弄得愣住,他上前将她拉起来,“不是抓鱼后才游泳吗?”
“不嘛不嘛,我要玩水。”
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这小家伙。
“大鱼要来了,你还不起来?”
南枝看爸爸那么认真,她看看小溪,仿佛等会真的会有大鱼跳起来咬她似的,她忙抱着谢道年大腿,“爸爸,抓鱼抓鱼。”
陆胭喊她,“小红枣,过来。”
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