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日式叫床声,让我的下体再度充血肿胀。但看到德田老头正忙着不可开交,我也不好打扰他,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只见德田老头抽动的右手速度不断的加快,佑香从原本的浪叫,变成紧咬牙根,好像在强忍什么一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接着猛烈的摇头,高声叫着:“要来了…要来了…不行了”最后全身像触电一样全身僵直茎挛,在啊的一声中佑香潮吹了。
早有准备的德田老头,用脸盆盛接佑香喷发的淫水,小心翼翼的用集水器,将淫水倒入一个贴有ゆか字样的酒瓶中封存起来。与其他几十个同样贴有日文平假名的酒瓶一起放在展示墙上,有如一本花名册一样。
我有注意到最上层的几瓶周遭布满了蜘蛛丝,显示德田老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碰了,中间及下层的就干净很多,每一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液体在里面,只有最下层有两个还是空瓶。
德田老头看我意会过来了,得意的对我说:“没错,里头装的全都是女人的淫水,一人一瓶,是我最重要的收集品。有的人喜欢录制性交视频,有的人喜欢保存阴毛头发,也有人喜欢收藏女性穿过的贴身衣物,但我最喜欢收集她们的淫水!”
“只要看这一瓶瓶的淫水,我就可以回想着当时是如何把她们搞到欲仙欲死的。当然了,淫水的量和每个人的体质也有关系,像佑香这种的随便挖也一大堆,有的却是怎么弄也只有一两滴。人生也是因为这样才充满了挑战,你说是吗?”
对于德田老头的鬼畜发言,我完全无法评论,但总算理解他为什么赖着不走了。德田家的财力虽然不俗,在东京顶多就是一个普通的阔少;然而在这里,却能够过着有如土皇帝一般的生活,发挥着巨大的影响力。
我也曾思考,为什么女生去国外留学就会变浪,得到以下推论纯属个人想法。首先是物质上,留学所需的学费跟住宿费对一般家庭已是沉重负担,想要再有额外的物质享受,势必要找人赞助。套句女同学常说的话:“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以自己出钱,当然是要找人买单啰。”
其次是心理上,到国外家人管不到,心情放飞很容易就做出格的事情。加上到陌生环境,容易寂寞或对于可以帮助自己的人产生依赖感。很多在国内是乖乖女、处女,出国念书后各种吸毒、滥交,真的是不胜枚举。
最后是大家萍水相逢,毕业后各奔一方。即便是在小小的台湾,我和当年留学的朋友都见不到面了,更何况是其他更宽广的地方。加上用的都是自己取的英文名子,很多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少了日后相见的顾虑,行事上自然更是百无禁忌。
我看不懂日本平假名,问德田老头下层这几瓶是那些人的。德田老头一脸高深的说:“兄弟,别急嘛,只要你肯好好干,我的女人都会拿出来跟你分享。今天晚上就让佑香陪你,不要玩太晚,明天要是爬不起来上课就糟了……哈哈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我成了残障人士,接受佑香无微不至的照顾。先是美美的让佑香的大奶帮我抹泡泡,接着在大澡盆用身体将它冲洗干净。最后让我躺在床上,口乳并用的让我的小弟弟扬眉吐气后,再用她充满活力的小蛮腰让我登上极乐之境。完事后还直接趴在身上陪我过夜,让我充分享受到大和抚子的温柔。
在德田老头的关照下,我跟着他在日本学生会里混。日本人表面上对人客客气气的,私底下却非常排外,即便我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却也没有因此交到日本朋友。
日本女孩也是如此,虽然会依照德田老头的命令执行慰安工作,跟我进行负距离的肉体互动,但精上的交流基本为零,只会作一些礼貌性的问答。这种跟嫖妓没什么两样的性行为,在经过最初的新之后,我开始感到乏味,越发的想念和森百合在一起的日子。
利用在日本学生会活动的便利,意外得知森百合与她现在的男友互动并不热络,让我的内心又燃起一股希望的火焰。然而她始终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宅女,平常不太出席学生会的活动,又不愿意与我联系的情况下,我也只能痴痴的等了。
万圣节是国外学校最重要的派对节日圣诞节大家放寒假回乡过年了,学校没人没活动,在德田老头的搓合下,日本学生会与美国学生会共同举办了变装派对,化身各种妖魔鬼怪出席会场。我在嘴里套上尖齿獠牙,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再套上黑色斗篷就权当自己是吸血鬼了。
现场备有鸡尾酒、甜点及三明治,各个同学有的带面具有的画浓妆,彼此互相攀谈拍照留念。
由于我的装扮十分马虎,加上既非日本人也非美国人,大家自动把我当成路旁的小草直接忽视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会场随意乱晃,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身穿白衣,低着头任由假发遮盖住脸庞的贞子,下意识的就在她前面停了下来。她似乎发现了我,模仿着电影中的样子,以爬行的姿态就要来抓我索命。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是森百合!我也配合着一边逃跑一边大叫:“不…不…贞子,我是无辜的,我绝对没有欺负森百合…拜托你不要抓我…救命啊…”我不叫还好,一叫更是彻底的激怒了贞子,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就像要把我撕成碎片一样,硬是在后面追着我不放。
我俩追逐着跑遍会场,任由周围人们嘻笑指点,森百合的男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拉住暴走中的贞子,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以后,总算是让她安静下来了。
随着活动的进行,原本戴着面具的同学也都拿下来以真面目示人了,唯独贞子,不管他男朋友怎么哄怎么说,她就是要低着头让假发将她的脸完全盖住,而且死死坐在椅子上,不从事社交活动。她的男友无奈之下,暂时撇下她去和别的朋友交谈。
我抓住这个空档,去找森百合搭讪:“嗨,好久不见,你现在还好吗?”岂料森百合居然用我听不懂的日语,机哩呱啦源源不绝的说个不停。看她说的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也只能点头如捣蒜般的假装附和着。直到眼角余光瞥见她男朋友正走回来,赶紧说了声:“”快闪离开。
变装派对很快就到了尾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续摊,声名狼藉的德田老头,续摊自然是准备做些儿少不宜事情。世界上永远不缺想搭免费公车的人,男生方面,除了有女朋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