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衣襟
都没敢掩住;那位妹妹也凑了过来,低着头贴着王公子身边坐了。
小和尚本不想跟这位纨绔子弟应酬,刚要开口拒绝,身旁的韵尘却抢先一步
回答道:「好啊,好啊,奴家最厌烦旅途寂寞了,大家凑成一桌行令耍子,多热
闹啊。」
这样一来,就连一旁安坐的艳剑都看出了,韵尘这丫头动了杀心,可又没有
什么借口阻拦,着位王公子确实招摇到让人讨厌,也就由她去了……艳剑又把注
意力集中在那船上那对江湖夫妇那里去了。这一对夫妇,男子倒似会些武功,堪
堪入了先天凝玄境,他夫人长相平庸,但修为比他高出很多,已经是凝玄境后期。
一家人中,修为最高的竟然是他们夫妇带着的女儿,这小妮子也就十七八岁
年纪,出落得如花似玉,体态凸凹有致,功力竟然已经入了凝域境。同父母满面
忧虑,不断向来时方向探头观瞧不同,这女孩倒显得颇为沉稳。这艘珑蛟舟刚刚
离岸半日,难道这一家三口带着徒弟是在怕什么追兵么。
这边韵尘和小和尚还有那位王公子,已经三四杯下了肚。都是年轻人,酒气
入怀,便熟络了起来,特别是韵尘喝得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光彩照人。看得那位
王公子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而这边小和尚也十分配合,不断对着那位妹妹劝酒,
不知道为什么白大人从这位妹妹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瑶儿的气息,当年瑶儿这丫头
也该像这位小姑娘这么羞涩青稚才对。
又喝了几杯,王公子兴高采烈的踩着给他捶腿的丫鬟,就提出要赌子儿。韵
尘似乎也十分有兴趣,喊过楼阁上的香蜜夫人,取来翻摊赌具,原来这宝船上各
种玩意儿应有尽有。香蜜夫人脸上的愁容早一扫而空,见大伙如此兴高彩烈,也
扭着她的水蛇腰,颠着沉颠颠的隆臀,跑过来凑凑热闹。
当下,珑蛟号的甲板酒榭丽,小小赌局就开始运作起来。王公子财大气粗,
抢着坐庄,伸手就取出厚厚一叠银票,又从保镖手里接过一个锦袋,里面满满的
一包金瓜子……话说,酒为赌之胆,色以酒为媒,那边几桌的江湖豪侠,哪有不
好赌的,一看这边赌局开始,也纷纷凑了过来。就连身为船家老大的香蜜夫人都
捏着一沓银票,一屁股坐了下来,挺着一对高耸的胸脯,甜甜的冲白大人飞了个
媚眼。
小和尚连忙按住韵尘的美腿,费了好大劲,才阻止住这丫头没有一记飞脚踹
将过去。韵尘见小和尚不让她动手,更加恼火,就见她把小腿一翘,小手冲着小
和尚一摊道:「当家的,拿钱来,本姑娘今天要大杀四方。」
小和尚有些好笑的看了韵尘一眼,说她韵尘身为摘花楼的幕后大老板,会没
钱?怎么下场还得自己掏腰包,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人家相公呢。小和尚十分心
疼的从怀里掏出几张揉得皱皱巴巴的银票,一副十分出血的样子。
韵尘在摘花楼里什么风月场合没见过,看都没看,啪~的一声,就把一半银
票甩在三点上面。旁边的江湖客商见她一个小姑娘家都如此豪爽,纷纷掏荷包,
赌押起来……
开始几把大家还有输有赢,玩得一包欢乐,渐渐的小和尚就发现不对。这位
酒色财气的王公子的手法可以啊,慢慢的翻摊扣子的时候,都能在掌心神不知鬼
不觉的扣住两枚,开盅的时候,就做起了手脚。当然,这点子小手段,哪里瞒得
了艳剑,韵尘这级别的江湖高手,但是她们都装作不知。
渐渐的,众位赌客都开始输多赢少,押三开四,押单开双。这位王公子手舞
足蹈的,在那儿扮猪吃老虎,赢得是盆满钵满。这些江湖人物哪能服气这个,给
他一个官宦二世祖赢了钱去,纷纷加大注码,越玩越大……
不多会儿,香蜜夫人就输光了,她看着王公子面前,金银珠宝堆成的小山,
腻声道:「王大公子,你我也是老相识了,妾身身边赌本都光了,您好不好借妾
身些个翻本呀?……大不了,
今晚……嗯哼~」说到这里,香蜜夫人故意轻吟了
一声,那小动静甜的,简直像糖水里兑了蜂蜜,堪堪甜到心缝里去了。
王公子色销魂授的取过一堆黄白之物,推在香蜜夫人面前,敞亮的说:「拿
去,拿去……咱俩的关系,还提什么钱不钱的。」说着,探手就在香蜜夫人的盛
臀上扭了一把。吴香蜜夫人娇嗔的急忙将男人占便宜的手打开,娇嗔道:「讨厌
~……人家白公子还看着呢。」
小和尚也不知道这二位唱得是哪一出,只当是没看见。过了不久,韵尘手里
的几张银票也输光了,再伸手向小和尚去讨,小和尚却抠抠嗖嗖的说啥不肯给了。
眼看着新的一局要开,韵尘仙子似乎急了,伸手就将白皙修长的脖子下的那副紫
泉项圈解了下来,丢在双数注上。
小和尚吓了一跳,连忙编着瞎话阻止道:「你做什么?这可是岳母大人留给
你的家传之物,怎么随随便便就押了出去。」韵尘眉目一瞪,理也不理他,似乎
是在怪白大人小气。
那位王公子也不傻,伸手就将紫泉项圈拿了过来,眼中精光一散,诧异道:
「这……这怕不是一件法宝吧,看上去品相不低哦。」说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
一位保镖头领般的人物,那人点了点头。王公子犹疑道:「这件东西既然是姑娘
的家传之物,而今天玩得又这么高兴,这一铺不如这样……姑娘输了呢,也不必
把这件法宝输给本公子,只要姑娘脱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