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了,这位主
子可真会胡闹,真是半点场合时辰也不分呢。
最后,当艳剑宣布小和尚为副掌门时,下属弟子都十分仰望崇敬的看着这位
年轻得意的新首领时,其实艳剑身后下体已经给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表面上,
艳剑正维持着她慈爱威严的掌门形象看着白离,一副十分期望有加的神态。然而,
身后股间不断涌出的淫水正滴滴哒哒地沿着她的圆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艳剑仙子后来干脆放弃了,任凭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她只默默
地双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没有人注意她的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她对于
身后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为她自己都已经快掌控不住的叫出声来。艳剑只
有凭借着自己高深的修为和多年苦修出来的稳固心境,抵抗着那难以言状的刺激
和肉体欢愉,把自己的精神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维系住自己庄
严正派的掌门形象。
当艳剑掌门宣布解散的时候,她神情放松的回头目视身后众女时,下面弟子
没有人察觉,他们的掌门艳剑仙子已经是给白大人狎玩的潮喷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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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阁后山密室里,几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静的坐在长椅上,但是她们的内
心并非像她们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从进入到这间密室,每一个人都感到一
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和压力,那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让在座的各位都难以流露
出轻松的表情。
能够进入密室的人并不多,除了南宫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离,他
们都是第一次来到玉剑阁这处神秘的所在。对这里熟悉异常的佛母艳心虽然面色
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难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忆似乎流水般
的逐渐侵蚀着她的脑海。
这几个人都是从高大塑像旁的大门进入密室的,只有掌门艳剑仙子,当她也
要跟随几人进入的时候,给身旁的小和尚严厉的瞅了一眼。
艳剑长叹了一声,又看了儿子意味深长的一眼,便顾不得掌门威仪,撩了下
裙子,伏下身子钻的狗洞。小和尚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他也能猜测到那个狗洞
是给谁准备的。说句实在话,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钻那狗洞还没那个资
格呢。
现在艳剑走入密室里那座安静的屏风后已经半刻钟了,没有任何响动传出,
没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风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片刻,就听嘎嘎的一阵机扩声响起,那扇阻隔了众人视线的玉石屏风
被艳剑从里面折叠了起来。众人虽然注意到艳剑的袍襟有些散乱,而且她身上的
衣袍下摆已经挽了起来,露出一双浑圆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
就在屏风后不大的空间里,摆放了一个小小的香案,香案后面是一座晶莹剔透的
玉石云床,这件由整块冰玉雕琢而成的云床其实不过是块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
在云床的平坦处,瘫坐着一位须发皆白,满面深深皱纹,皮肤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坐在那里,呼吸都让人难以察觉,但是从他身上
散发出来的古怪灰白气息,却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
在,哪怕他是那么垂老那
么虚弱。
南宫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恭身施礼口呼,邪佛前辈。唯有
艳心仙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几次,然后终究是忍不住眼里的泪水,脸上强撑出一
丝笑容,看着残灯油枯的老者,颤声道:「主上,艳心来看您来了。」
过了良久,艳剑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玉瓶,给老者喂了些什么不明液体。那满
脸皱纹的老者才勉强睁开眼睛,瞬间阴暗的密室里精光一闪,不同于之前柳长老
来时邪佛眼内的混沌,此时邪佛老者目内的精光仿佛两道寒芒,能洞穿一切一样。
可惜这种光景只维持了一弹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这一眼好似耗尽
了老者全身的力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算撑着动了下脖子,看了眼白离,用一
种沙哑难听的声音,艰难的开口道:「小子,你终于还是来了~.」
小和尚看着面前的老者,无奈的摇摇头,平淡的回复:「小子白离,见过邪
佛前辈。」
「呵呵呵呵……」邪佛再不开口,但是其洪亮沙哑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密室里,
「你终究是不肯承认我的身份,不过不打紧……老夫一生快意,不需要你这小东
西的认可。」
说完,邪佛又看了眼一旁手足无措的艳心,冷冷的说了句:「白家的骚货逃
奴,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老家伙啦?」
只是那一眼,艳心就觉得身体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终究是在气
势上对抗不住,身躯一软的跪倒在地,慢慢向邪佛云床爬去,嘴里却几分不屑的
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你归天在即,何必还在这些后辈面前摆什么威风。在
主上面前,艳心我永远是个欠干的骚货,这一点,白奴从来都没有不认过。」
话虽然这么说,艳心仙子还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体投地的跪拜。一旁
的艳剑赶忙过来将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后将邪佛一只干涩僵硬的脚掌放在母亲艳
心贴着冰冷地面,艳丽魅惑的脸蛋上,另一只脚随便践踏在艳心的柳腰上,仿佛
这一切就理所应当这样,这白家绝才惊艳的一对母女对邪佛这种举措似乎是早就
习以为常。
小和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