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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舌尖都尝到了极淡的血-腥味,徐洛阳才被放下来,他靠着门,急促地呼吸着氧气,喃喃地喊,“长安……”
戚长安正用拇指的指腹替他擦拭嘴角的水迹,听见他的声音,低柔地回应,“嗯?”
“我尝到了血的味道,”徐洛阳气息不稳,“是谁的血?”他此时口腔发麻,完全感觉不到痛。
黑暗里,戚长安的声音带着笑,“是我的,你刚刚太激动,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