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畅一觉睡起来,翻身下床时双腿还是酸软的合不拢,小穴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摩擦着都会疼的感觉,却是精液凝结在穴口,十分不舒服,她不得不去厕所清洗一番,幸好今天是周六,可以不穿校服去上学,她翻出一条长纱裙换上,可以以此掩盖她不正常的走姿。
照例打开收音机,醇正悦耳的英式英语从收音机中流泻而出,徐畅一边磨耳朵,一边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
她快速洗漱完,然后吃了李艳昨晚给她准备的早餐,打开手机看见班级群里班长发送了一条紧急通知消息,今天班上要拍合照,全体同学都必须要穿高一开学买的那套班服。
高一开学的那套班服……徐畅努力想了想那套水手服短裙被她塞哪儿去了,她只记得那裙子因为裙摆大、裙长短,容易走光,被肖曼曼吐槽得一无是处。
徐畅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认命地去衣柜里翻出了那套班服换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背着包打算换鞋出门,她边换鞋、换对着主卧的方向喊道:“妈,我上课去了。”
“路上小心一点。”李艳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
站在公交车站台,徐畅皱着一张小脸纠结得不行,她想见周绎、但她又怕见到周绎。
徐畅想着打车去学校,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到了学校她也不可能一直躲着周绎,她纠结着的时候,公交车如约而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六的人比平时工作日还要多,徐畅突然坚定了想法,就坐公交车!
勉强挤上车刷了学生卡,司机一直让堵在门前的人往后走,徐畅的手攥着裙摆,有些紧张,她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周绎平时最爱坐的座位,就看见男人头顶的发旋正对着她,他正趴在前面的护栏上睡觉。
莫名的松了口气,徐畅选择了一个离周绎不远也不近的位置站着,也是车厢中人最挤的地方。
周绎趴在护栏上手麻了,他坐直了身子靠在椅子上,车窗外车水马龙,他扫视了一眼车厢内的人挤人,眼睛却迅速被扎在人堆里的那一抹蓝白吸引,怪不得,他说怎么这么眼熟,他的手伸进了外裤口袋,握着口袋里的棉质内裤勾了勾唇。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了人堆里,闷热无比,徐畅手里攥着吊环咬着牙,这司机技术差就不说了,在这人挤人是真的难受得要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她一直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今天却觉得如芒在背。
蓦地,她感受到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她瞬间全身冰冷,那只手有着经常干活的人才会有的粗糙,指腹生着老茧,轻划过她的肌肤,在她的大腿上攀登,微弱的电流在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带着令人窒息的颤栗。
徐畅攥着吊环的指甲陷进了肉里,四周挤的她根本无处可逃,她右手往下握住那只侵犯的手,想要制止他的下一步,那人却强力将她的手折在腰上,然后紧紧扣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裙下,没了支撑,他干脆把下巴支在徐畅的肩上,抱着她保持平衡,手的主人在她耳际边发出了一声轻笑,带着得逞的意味。
徐畅想喊,可是一想到周绎那张脸她又发不出声,她不想、自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徐畅努力压下内心的惧怕,忽略掉那只已经快要兵临城下的手,头脑中高速运转,她必须想个办法脱身。
办法还没想出来,徐畅先听见了耳际传来了一声痛叫,在嘈杂的车厢中不起眼,却在她的耳际炸开,身上所有的禁锢都在那声叫声中被解开,她转头,就对上了周绎黑的能滴出墨来的脸。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公交车色狼的长相,就被周绎拉着在下一站下了车。
周绎似乎很生气,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徐畅生疼。
徐畅被周绎拉着走到了一处工地旁边荒废的旧巷里,周绎甩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按在墙上,动作粗鲁无情,他的黑脸近在咫尺:“都那种情况了,你他妈不会大声叫色狼吗?如果我今天不在你怎么办?”
徐畅对着周绎怒火喷发的双眸,心中突然有种满满的、胀胀的感觉,却又觉得委屈到不行,絮着泪看着周绎,眼里满是控诉,明明就是因为他在她才不敢叫的。
“能怎么样,就那样吧。”她偏过头没看周绎。
周绎冷笑连连,“好……很好,看来我还救错你了?”
徐畅倔强的偏着头没说话,她没等到周绎的下一句话,直接等来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一只手握着她白皙的腰肢,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牙齿啃磨撕咬着她的唇瓣,似乎是在执行某种惩罚,徐畅吃痛的发出了一声鼻音。
腰上的手上移,推开内衣直接握住了柔软的乳肉,两指夹着用力地夹着乳尖,夹起又弹回,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徐畅被按住的脑袋连连摇头,双手推拒着周绎,却迎来了更强的刺激。
周绎俯身在她的胸前含住乳尖,然后惩罚般的咬着乳肉,她支着腿想要把周绎踹清醒,这是星期六,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周绎一把抓住她的腿扣在腰上,手滑进了大腿内侧,挑开内裤直接覆上了小穴,他的指尖像是夹着火苗,惹得徐畅浑身滚烫。
徐畅的意志逐渐在情欲中迷失,她本来抗拒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周绎的脖子,嘴上嘤咛:“不要……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
按照昨天的架势,现在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完全不够周绎结束一场性事,徐畅不想迟到,因为今天第一节课老师要周考。
周绎没说话,直接而又凶猛地插入小穴的两指表明了他惩罚徐畅的不专心。
“啊……”徐畅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激得浑身一颤,穴内的两指时深时浅,用力地抠挖着穴肉,穴肉敏感的绞着周绎的手指,像抗拒、也像挽留。
周绎知道徐畅的敏感点,他附在徐畅耳边,哑着声音:“放轻松一点,”喷出的阵阵热气引得徐畅浑身酥麻不已,然后周绎含住了她的耳垂,小穴里的两指被周绎当做肉棒,反复按压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大出大进,用力抽插,快感一阵阵席卷而来,徐畅的呼吸愈发急促,小穴用力地收缩着,两指尽数撤出,再次插入时已经是三指并在一起。
“好胀……”徐畅呻吟着。
似乎是嫌弃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