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一时也无法质疑,只能表示服从
的点了点头,当即请示:「那下面要我怎么办?」
许智龙说:「方溢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肖君回答:「他情绪很消沉!处理结果还没出来,不过看得出,这次给他的打
击非常大.」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有些感慨:「许主席,这次我算是又领略了一下世
态炎凉,以前那拍他马屁,事事逢迎他的人,现在几乎全都不见了,人人都避之唯恐
不及的样子!」
听到这里许智龙又有些痛快,脸色再度缓和:「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这么
做才是他们的本性!」略一停顿,他又解气似的说着,「小肖,这下你更明白了
吧,在一帮道德品质如此低下的人管理下会把文山弄成什么样的局面,全市人民要
经历怎样的磨难,因此我们一定要坚决的和这类人做斗争,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肖君也只能付合着他:「那您看最终石亚楠会怎么处理方溢呢?」
一提到石亚楠,许智龙脸上带着点苦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思如果轻易
能让人猜测到,我们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折腾了!」
肖君终于见到许智龙也有无奈的时候了,她轻笑着:「许主席,看来您对这位
石市长也很了解啊!」
许智龙也笑了起来,不过这更多是解嘲的意味:「那当然,她调来文山后,我
就一直和她打交道,不过所谓了解也只是表面上的,我也说实话了,虽然同为女人,
小肖不怕让你不开心了,那娘们的心机之深,手段之狠,根本让人无从捉摸,我就是
斗不过她,才被撵到政协来养老了!」
肖君也非常聪明,立刻听出了他的意思,许智龙是有些怕石亚楠,所以不想和
她冲突:「那难怪方溢会这么害怕了,他现在就是在对自己的命运担心,可又毫无
应对的办法,只能被动的接受石亚楠的摆布!」
许智龙点点头:「对,方溢现在很恐惧,决定他前途命运的掌控权操纵在别人
手里,他能不紧张吗.不过小肖你别为此就觉得他可怜,你要知道一件事,我们为什
么如此费力的对付方溢.石亚楠虽然厉害,可她不会在文山待太久,这个女人的心
气非常之高,她的眼光并不会局限于文山,文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跳板,一个让她
能飞到更广阔天地的起飞点,所以她在文山所做的事,总体上来说还是有益的.因
为只有文山发展的好,她才会有更多的资本去向上做博弈.所以对于她,相安无事
就是最好的办法,但方溢不同,他很贪婪,但能力却有限,再向上飞多远,恐怕他自
己也未必有信心,因此他就更会珍惜眼前获得的这点权力,对于他来说霸占住文山
,并以此榨取最大的利益也就成了他最大的目标所在.所以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虽
然现在石亚楠还在,他的所作所为并不敢太放肆,但他在借机培养势力却是显而见
的,将来石亚楠一走,他势力已成,顺利成章的扶正后,文山可就完全是他的天下,
那时候他的祸害真就无人能治」
肖君听了许智龙这番话,细想了想,也确实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来她刻意接近
方溢,也算目睹了此人的一些所做所为,可能是靠边站时间过长,一但得势,方溢的
行为也真的让人很不齿,做起事来非常没有下限,也正如许智龙所说的,因为石亚
楠还在,方溢包括他那一帮人毕竟有所顾虑,贪心虽大,出格的事还不敢怎样做,如
果将来没了石亚楠压制,这些人会干出什么来,肖君想想都害怕,不管许智龙到底
出什么目的,反正除掉方溢肯定不会错.肖君下定了决心:「您的意思,我还要继续
接近他,摸清他的应对之策,以便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许智龙摇摇头:「恰恰相反,在他的处理结果出来之前,你和他保触一定的距
离反而最好.」
肖君倒惊讶了:「为什么啊,按说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此时接近并示好,一定
会获得他的好感,更容易取得他彻底的信任啊」
许智龙笑了:「他都落到这一步,取得他的信任又有何意义.小肖这段时间,委
屈你和他接近了,不过也因此多少了解一下了这个人,你觉得方溢的性格特点是什
么?」
肖君回答:「除了和别人一样的贪之外,这个人似乎比较感性用事,心思很敏
锐,更像个文学作家,也可以说比较执拗.」
许智龙一拍她肩头:「你认识的不错,方溢确实有些小聪明,很能体会上级领
导的意图,但他又有些自命清高,明明看着别人捞好处眼馋,但又放不下面子去和
人抢,所以他更喜欢别人主逢迎他,更受不得一点点的轻视,他在顺风的时候可谓
是意气风发,但一转入逆境,就会变得焦虑不安.用心理学来说,这个人的抗压能力
差,所以他需要有人给他打气,给他安慰,他才能重拾信心,反过来,所有以前亲近
他的人都对他弃之敝履,甚至落井下石,他就会变得志气消沉,彻底一蹶不振,就算
有翻身的机会,他也抓不住,更别说东山再起了,所以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让他
感到众叛亲离,感到再无出头之日的彻底幻灭感.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个道
理,你说你现在过去找他,势必要说几句安慰他的话,一个弄不好,反而帮助他重拾
斗志,那不弄巧成拙了吗」
肖君听完这段分析,十分佩服:「许主席,您可真算是看了透方溢这个人.」
许智龙很自负:「如果连他都看不透,我枉在政界这么多年.方溢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