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姆必拓的航线以后,她才能安下心来好好处理伤口。
疼痛让失去知觉的Oz转醒,「别动,」面前的凯尔希只是轻轻的这样说,埋
头为他上药,包扎。
「你的法术抵消了相当一部分的伤害,只不过骑士的剑还是穿透了你的防御,
造成了一点伤害。」
「这点小伤也无所谓了。」他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按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指
尖迸发出的幽蓝色的光渐渐让伤势看起来没那么严重了。
「王之手亦是医之手。」凯尔希默念道,「我本以为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并不是,但这样的法术我也只是钻研了一点点,不是很多,毕竟没什么人
需要我来治疗的。」
「那现在呢?」
「可能我需要了。」
傍晚的海洋是宁静的,远处的夕阳染红了一片海,两个人并排坐在甲板上,
回味着刚刚的那场战斗。
「最后你把骑士卷进去的时候,貌似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让我先走吗?」
凯尔希顿了顿,轻声问道。
「嗯……毕竟……我觉得……你也算的上是对我而言一个很重要的人了。」
凯尔希的心突然紧紧的绷住了一下,「那……那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爱你呀。」
内心的想法失去了束缚,宛如洪水一般倾泻而下,抑制不住自己一颗快要跳
出来的心,凯尔希坐的更近了点。
「从一见面开始起,我就对你这个把我赶出高塔的人有点兴趣了,直到后来,
和你的交流,你的谈吐,你的理想,都是那样的吸引人,自从我自己把自己关进
高塔以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不,甚至说,你是第一
个。」
「但我也有过害怕,害怕你不会接纳这样的感情……」
回应他的,是凯尔希凑近的唇。
「傻子,怎么不会呢。」她嗫嚅着,似乎带着一点责骂与娇嗔,脸上已经泛
起了红霞。
没有再往下说,只是两个人的唇相互接触,生涩的吻,是两个离群索居的人
都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只是顺着自己的感觉,倾泻着对对方无穷无尽的爱意,可
以听到两个人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与远处静静的风与浪的声音。
直到感觉到凯尔希略微的呼吸困难,他才缓缓的离开的凯尔希的唇,口中似
乎还残存着凯尔希的气味一般,两个人对视着,回想着这突如其来而又沉淀已久
的爱情。凯尔希不由自主的投入他的怀抱,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而他伸出手,
慢慢抚摸着她淡绿的头发,以及生在那对猞猁耳边的绒毛。她似乎靠的更近了,
近到她胸前的柔软已久透过了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触碰到了他的胸口。
「那……要做那种事情吗。」Oz开了口,带着一点点的不确定与一点羞涩,
自己从未想象过,独居高塔的自己会做到那种地步,但本能还是让自己开了口。
因为,内心中有一种感觉告诉他,凯尔希也渴望着来自他更多的爱。
相拥而亲吻着彼此,两个人像是同时倒在了货船上那略微有些狭窄的床上。
灼热的呼吸与稍稍有点不那么通风的船舱让两个人的体温很快上升,轻轻的解开
凯尔希那裹得有些严实的外衣,只留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几颗源石结晶在她雪白
的肩膀上尤为瞩目,宛如镶嵌着黑色钻石的白玉一般。带着灼热的呼吸,顺应着
凯尔希那细嫩的手指,将一直以来遮掩自己的黑袍褪下,在船舱中橘黄色有些昏
暗的灯光下,这对恋人第一次欣赏这彼此的躯体。
「凯尔希以前有试过这种东西吗?」他上前搂住了她,尽管有些唐突与无理,
但心中某种欲望让他一直想知道,此前是否也有人曾爱过她。
「只是……了解……但从来都没有试过,也不需要这种东西来分散我的精力
吧。你是第一个。」凯尔希故作冷静的应答却掩盖不住脸上的红霞。「你呢?」
「一个孤独的高塔主,甚至连自己的同类都厌恶的人,怎么又需要排解?但
现在,你让我觉得,我有必要了。」
理性与执着的二人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诠释对对方的爱意,手上的动作便
是最好的回答。将凯尔希那件薄薄的单衣褪下后,便只有洁白的胸罩掩盖着胸前
的柔软了。将手环到背后,抚摸着脊柱处的点点凸起,与周围如同凝脂的肌肤形
成了极大的对比。听过Mon3tr的诞生,也明白凯尔希的孤苦,他在她的耳边轻声
低语着:「凯尔希,从此以后,你的孤独与痛苦,都要分我一半。」
「唔唔!」
耳边的绒毛微微摆动着,而怀里的凯尔希只是搂的更紧更紧。发出了只有所
爱之人才能听到的含糊不清的娇喘。顺势爱抚着凯尔希那对因为兴奋而抖动的猞
猁耳朵,他缓缓的解开了凯尔希的胸罩。洁白滑落下来,伴随着凯尔希的一声娇
响,似乎将自己脑中仅存的理智都清空了一般。搭建在脑中的知识逻辑体系一瞬
间都崩溃了。在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将自己彻底投身于感性。如同乳酪一般的
乳房就那样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由自主的去感受那份柔软一样的揉捏着,乳肉贴
合着自己的手掌,像是吸附着一般,在逐渐隆起的中心周围缓缓的打着转,另一
只手感受着耳边细腻的绒毛,一边凑上去呼了一口气。
「呀啊!」
来自怀抱中的颤抖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努力的从自己阅读过的书籍中回忆起
这方面的知识,便又加快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