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就算是做爱一向沉默的博士也发出了兴奋引起的低沉的喘息。
“继续……这样………满足我吧,我的爱人,我的夫君,我的……oz”抛弃了小声的喘息,在快感的驱使之下,将自己情欲的话语尽数吐出,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大脑沉浸在快乐的海洋之中,但他呢?依旧没有停下来,依旧努力的满足着自己,好………好幸福。这样想着,斯卡蒂愈发抱紧了博士,感受着来自下身的快感,抚摸着博士已经湿透的后背,不知是汗水还是洗澡水。
“蒂蒂,又要……来了哦……准备好了吗?”虽然这样问着,但斯卡蒂何时没有准备好呢?
降低了频率,最后几下深深的插进了斯卡蒂的最深处,接着便是饱含着博士生命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斯卡蒂的小穴,子宫深处也喷涌出了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博士的精液,淹没了两个人的交合之处,像是身上所有的开关失控了一般,乳汁在空中甚至划出了小小的曲线,滴落水中,幸福的炸裂感填满两个人的大脑,快乐,快乐到无法呼吸一般。
“呼……我……也好………爱你。”倒在了博士的身上,回应了博士白天说的她没有回应的话,缓缓拔出,白浊的浓厚的液体便在水中沉了下来,流淌着,在水中打着转一般沉到了水底。
斯卡蒂俯身,伸出舌头,帮博士清扫干净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唾液咽下,又起身抱紧了博士。
草草的清理干净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两个人又坐在海边,静静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皎白的月光将沙滩又一次染成了白色。
(阿戈尔语)“英勇战士征战四方,只剩骸骨回归故乡。”
(阿戈尔语)“无风小船随波飘荡,待风引领它的航向。”
(阿戈尔语)“皎白的月悬挂天上,而无繁星与其共相。”
(阿戈尔语)“孤独的人矗立岸上,但其爱侣漂游四方。”
(阿戈尔语)“兀自等待再度相聚,却只亏空满腔期望。”
那博士无比熟悉的孤独旋律再一次从斯卡蒂口中唱出,但明显带着更多的喜悦。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小小的纸片,已经因为过度的折叠而皱巴巴的了,塞到了博士的手中。上面写着歌词,阿戈尔语那优美的文字,和博士看得懂的文字在旁边工工整整的写着。博士终于明白斯卡蒂那么久以来唱的是什么,是期望,是等待,等待着自己的回忆不在被尘封的那一刻,两人能再度相拥。
等待的,是自己的爱,而上天终究没有亏空她的期待,她等到了。
低沉的男声和婉转如鲸歌一般的高昂交织在一起,传的很远很远。
两个人牵着手,回到房间,等待着他们的,又是彻夜的欢爱。
【第四日】斯卡蒂的训练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最后也就只要将她的武器稍微改造一下就能解决了。今天是他们在这里的第四天,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到舰上了,博士接到了一项新的任务,而这项任务也只能由他来完成。因此,这最后一天,两个人都盘算着怎么在这个见证了二人重逢的地方再给予彼此一点点惊喜。
……最后一次再看到那块礁石,两个人在那里不知道挥洒了多少汗水,两个人在沙滩边坐着,看着夕阳一点一点被吞没在了海的另一端,再一起唱一遍阿戈尔民谣,博士已经快学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发音还不标准。但这些都是小问题了,重要的是,两个人不再孤独,斯卡蒂找回了自己的归宿,博士找回了自己丧失的一部分记忆,找到了彼此。
和斯卡蒂在一起的时光是安静的,但博士却总是可以听到斯卡蒂的心声,感觉得到她在想什么,也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斯卡蒂想要的东西,两人的身体又是如此的契合,每一次的欢爱都是那么新鲜独特,又是那么的令人难忘。
于是当夜幕降临,两个人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赘述,两具火热的身躯便又交织在一起,放任自己的理性随着亲吻与爱抚一点一点消散,只剩最原始的爱欲支配彼此。
但作为最后一天,博士也想玩点新颖的东西。
“蒂蒂,闭上眼睛。”在斯卡蒂的耳边低语着,将准备好的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
“唔……好的。”
尽管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依旧顺从了博士的斯卡蒂,在视力被夺取了之后,在黑暗中等待着。
博士从包中拿出了一条粗细适中,柔韧性很强的绳子,本来是为了准备在暴风雨的情况下作固定工作的,但这几天天气出的好,绳子也没能派上用场,但这并不代表它无用武之地。轻轻绕过斯卡蒂光洁的酮体,回忆起自己在某盘录像带中看到的内容,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将斯卡蒂的身体用绳子束缚起来,而偶尔的摩擦则导致在黑暗中的斯卡蒂的一声细微娇喘。并不知道自己的遭遇,但能感觉到有些粗糙的质感缠上了自己的身躯,而最后绳子将自己的手束缚住的那一刻,斯卡蒂突然明白了自己被怎么样了。收图挣脱绳子,但却只是牵动了微微勒进蜜缝的绳子在股间摩擦,爱液很快打湿了绳子。大脑中一股羞耻与背德感,与被束缚的陌生感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来吧蒂蒂,已经好了。”
揭开斯卡蒂眼前的布条,抱着斯卡蒂在穿衣镜前,斯卡蒂看到自己被一条绳索牢牢束缚住,从胸部到蜜缝,只是轻轻的动一动身子,强烈的快感便反馈回自己的大脑,身体也不知为什么兴奋了起来。
“oz……你……笨蛋……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中似乎已经有了泪水,斯卡蒂试图去质问博士,自己的身体却不由得兴奋起来,下身的绳子已经被浸的湿透,乳头又开始分泌出乳汁,在绳索的挤压下不由自主渗出。尽管阿戈尔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排乳,但在这样的挤压之下,努力控制自己的乳汁的渗出也只会招致更多乳汁的聚集,反而适得其反。
“喜欢吗?”
“明明……都这样子了,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快点……插进来……我……好想要……”
娇喘着,彻底屈服于身体的快感,但下半身的痒意却无法被满足,无法用手去触碰,只能任凭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快感肆虐,更过分的是,明明爱人就在眼前,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