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装进去了。
她很迷惑,却又隐隐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觉得……她其实……早就喜欢他了吧──
就在那她遗落的记忆中。
来不及细想,花径深处传来的麻痒感,又逼得她主动扭起臀部,渴望起银夜那凶猛的插干。
……
那日之後,为了替银夜疗伤,谭烟几乎清醒时都和他紧紧相连,有时候遇上了魔种发作,有时候没有,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