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都跟铁杵似的,就是不射。
任浅见他可怜,便把鸡巴抽了出来,把光溜溜的人抱在身上,鸡巴在大腿间厮磨,口中诱哄道:“我就在腿里,不进去,你让我过过干瘾。“
柳函见对方这幺一个大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便点头答应,但他腿部细嫩的肌肤都磨红了,也不见对方射出来,又进一步的答应了对方的条件,让对方用手指玩弄后穴,反正手指纤细,不会那幺疼的。
在加到第四根手指也能自由抠弄小穴的时候,任浅一下就把鸡巴给滑了进去,柳函感觉到身体里火热又熟悉的巨物突突的跳动,心头一阵恼怒,便张嘴咬了任浅肩膀一口:“不是说了不插进去的吗?”
任浅笑道:“这不是实在忍不住嘛,而且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痛的。”任浅上次是刻意要让对方的身体记住自己,给的痛感居多,而柳函那样还能爽到,说明对方身体着实敏感。说白了,就是欠操。
他温情脉脉地看着柳函动作又非常的温柔,这一次让柳函尝到了甜头,后头也不自觉地放浪起来,口中吟哦出声,对着任浅屡屡索要。
等到了七日的最后一日,任浅已经把人身上的锁链解了,也给柳函换上了贴身的亵衣,只是不肯让人出门去,在用过午膳之后,画兴大发地要找柳函坐起画来,在对方全贯注的情况下,他在后头轻易地扒下来对方的裤子,拿了根毛笔去挑逗对方的下体。
又哄了柳函把那画笔吞进小穴里,在对方的全身落下一个个火热的吻,又让人用后头的那张嘴含着那一支毛笔那剩下的画画完。
等到画画了四分之三,柳函的体力已经撑不住了,任浅才把那画笔一下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又拿了自己硬起来的鸡巴捅了进去。他一只手拿着那支做过乱的画笔让柳函前头的嘴含着低头接着画梅花图,后头则在那张咬得死紧的小嘴不断挺动。
柳函嘴巴里把笔吐了出来,双手攀附着身后的男人疯狂的扭动着臀部,在任浅加快了征伐的节奏之后,他整个人猛地一抖,白浊便射满了大半张画纸,任浅把对方的脑袋轻轻的转了一半,侧过头去和对方接吻,又拿了一只朱笔在那白浊上添了两个爪子印:“踏雪赏梅,这副图真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