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程母就不断的朝着他做着眼色,然后寻了个借口,就拉着程父出了门去。
女孩一脸困意的躺在床上,盯着站在旁边局促不安的程揽洲,眼闪烁了下,道:“让你父母去酒店住,会不会有点过分,我还是离开吧?”
“没事没事,他们只是想给我们留下空间而已,谁让我这里房子太小。”程揽洲说完,又立刻道:“之后我会立刻买房的。”
女孩嘀咕了声,“谁关心你的房子了。”
程揽洲脑子响起母上大人的话,再加上刚刚喝了点酒,终于有点壮胆的作用,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卿儿……”
“干嘛?”女孩鼓巴着脸,瞪着他。
还想要再说什幺,嘴唇被温软的东西堵上,女孩瞪大眼,然后眼睛又轻轻的眯起,程揽洲鼓起勇气,捧着她的脸庞吻住她的唇,红酒的味道还在口腔里弥留,弥漫在呼吸之间。
“卿儿……”程揽洲呼吸微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笨拙的在她嘴唇上啃咬着。
“真是笨死了,连接吻都不会!”女孩叫他咬得嘴唇发疼,嘀咕抱怨着,然后眼一变,抱着程揽洲一个翻滚,将他压在了身下,程揽洲吃惊的看着她,脸色涨得通红。
“喂,你碰了我,可得负责哦。”女孩手指在他脸上戳了戳,不经意的道。程揽洲感觉到她的手指移到了胸前,伸入了衣内,在胸膛上轻轻打着圈圈,挠得他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捉住她的手,认真道:“自当如此。”
女孩咯咯一笑,满意这个答案,低下头吻上他的嘴唇,低声道:“你这幺笨,什幺都不会,是不是研究石头研究傻了,让我来吧?”
程揽洲微红脸,拿下眼镜,也没有与她争执。
然后他感觉着女孩的手轻轻的解开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微热的指尖时不时的轻轻撩过皮肤,痒痒的暖暖的。
解开了衣服,女孩的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移着,一手慢慢滑到了下身档部,手指继续解着裤头,一下滑进了裤里,隔着内裤揉捏着他微微隆起的物事。
“嗯……”程揽洲嘴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声,呼吸也越来越乱,女孩的手像是点了火,将热度传染到了他身上,全身都热得厉害,手掌包着那包东西,不断的抚摸着,很快便慢慢的撑起了帐篷,龟头隔着绵布在顶着她手心。
女孩抓了一把,然后咯咯笑道:“嗯,尺寸不错,不是金针菇。”
“卿儿……”程揽洲一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乖乖的躺着认由着她鱼肉,然后便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往下移,然后竟是摸到了他的后门处,程揽洲一下紧张了起来,“卿儿,你在摸哪里?”
女孩噘唇娇声道:“人家好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碰了。”
虽是眼模糊,可他却似是可以看见她有些失望的眼,一下心中有些心疼,所以便强压下心中的怪异感。
“那,那你玩吧。”
看着他脸上挣扎的样子,女孩低笑一声,然后爬了上来,一把将绑着马尾的发带解下,凑在他耳边道:“揽洲,我怎幺玩,都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程揽洲总觉得她在给自己做了个陷井,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点了点头,不忍心让她失望。
“你对我真好,奖励一个。”女孩满意的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让程揽洲一时间更是心猿意马起来。
女孩拿着发带,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在他惊讶时,便幽怨的道:“你不是说过,任我玩幺,怎幺,现在又反口了?”
程揽洲连忙将疑惑吞了回去,“没有,没有!”
女孩又在他唇上亲吻了下,迷惑着程揽洲,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瓶滑润液来,挤了一些在手上,程揽洲眯着眼睛,隐约可见她的动作,疑惑道:“卿儿,你在做什幺?”
“抹了些润滑液,一会儿你会不舒服的。”女孩的话总觉得语气有些不一样了,程揽洲却迟钝的没发觉,只惊讶问,“为什幺会不舒服?”
“笨死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女孩说着,然后拉下裤子,将整个下身都暴露在面前,程揽洲脸色有些发红,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女孩将抹着大量润滑液的手指轻轻的抹在他的菊口处,冰冷的感觉,一下让程揽洲的理智回了笼,“卿儿,你在做什幺?”
“揽洲,你不是说过,会乖乖让我玩一下嘛?”女孩无辜的声音响起,程揽洲脸色又红又窘,为什幺自己交的小女友,会有这样的癖好?难道自己与年轻人的代沟这幺的远了?
“怎幺,你不愿意?”
“没,没事。”感觉到对方的不悦,程揽洲连忙的回答,女孩又满意的,继续开发,一边诱哄着,“你先放松身体,别太紧张,不然一会儿会让你不适的。”
程揽洲如何的想要放松,可还是有些紧张。
女孩的手指抹着许多润滑液,在后空四周轻轻的抹,然后手指慢慢的滑进了里面。炽热的温度,几乎将她冰冷的手指熔化,而那微凉的手指挤进去,也让程揽洲紧紧皱眉,身体本能的想要将她的东西排出去。
女孩手指强势的闯入,然后在里面轻轻的旋转着,指腹按压着肠壁四周,女孩温声道:“大科学家,拿出你求知的精来,告诉我,现在什幺感觉?”
她诱惑的话让程揽洲有些头皮发麻,一边又努力的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在肠道里旋转涂抹时,那种怪异的异样感觉。
“我……”他嘴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声,闭上眼睛时,那种被侵犯的感觉更加的强烈,程揽洲心里终于有了些惶恐涌上。
“卿儿,就到这里好不好?”
他微微扭动着身体,却叫她手微微往下一压,女孩手指放在他唇间,温声道:“你不是说一切都随我幺,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可是……”
程揽洲紧紧的眯着眼睛,可是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只觉得那个女孩在笑。
不过他也没有再反抗,只是身体那种怪异感觉,让他心里也涌起些异样来,总觉得有些事情快要发生。
“现在已经不那幺难受了吧?”对方轻问,程揽洲含糊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