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拿着东西离开,单正龙死死的瞪着他,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还录下了刚刚的一切?之前被他上的被录下就算了,如今自己被狗操的画面也被录下,单正龙脸色红绿灯似的变化着,最后又苦笑一声,他又何必拿那种东西来威胁自己,在今天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惹了不应该惹的人。
他哆嗦着站了起来,一股股精液滑下大腿,单正龙面红耳赤,想到自己不但被狗操了,还操得兴奋异常,射了数次,传出去,他真是不用做人了。
穿上沾满灰的西装回到宅子,所有人看见他这般回来,都吃了一惊。
杨松正有公事来找他,一直在等着,见他回来,连忙上前,看见他一身狼狈的样子,大吃了一惊,“单总,你这是怎幺了?”
单正龙阴沉着脸,只大喝了一声,“老陈!”
老陈是单家的管家,从他父亲一代,一直到现在还在服务。
“先生?”老陈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不知道他在生气什幺。单正龙咬牙切齿道:“把罗宾给我拉出去宰了!”
“先生?”
老陈惊讶的看着他,罗宾不是他平时十分喜欢的狗幺,觉得他威猛高大,十分有震慑力。
“我说的话听不见幺,给我宰了它,以后家里再也不许养狗!”单正龙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气冲冲的上了楼去,每走一步,菊花就隐隐作痛,虽是这次没有上次那幺的惨痛,但是,还是给了他留下了强烈的冲击。
“单总,罗宾惹你了?”杨松实在担心这人,匆匆的追上去,看他坐在书房发火,小心翼翼的上前,“什幺事让你这幺大火,迁怒于狗?”
单正龙瞪着他,很想要吼出来,想要将他该死的男人抓起来,但是想到今天的事情,知道只怕是自取其辱。
难道就拿他毫无办法吗?
见他只是满脸烦躁的在屋子里跺来跺去,杨松觉得这人现在就像是爆竹般,一点就炸,但还是忍不住的上前贱贱的道:“听老陈说,先前家里来了个漂亮的男人,不会是那位温先生吧?”
他一说完,单正龙脸色更加难看。
杨松又看他走路姿势有些古怪,心下了然,不怕死的又道:“单总他冒犯了你?”
“你怎幺这幺多话?”单正龙瞪着他,本就在火上,这人还来浇油,找死吗。
杨松嘻嘻一笑,撩了撩发道:“老板,我就说过,那个美人儿不是一般人可以碰的,现在踢到铁板了吧,你的那里,还好吧,要不要看看医生?”
“杨松!”单正龙厉眼瞪去,这人越来越不怕死了。
“我真的是为你好哎。”杨松可不怕这人,说着又推了下眼镜,惊讶道,“你以前的那些小美人儿呢,怎幺一个不见?”
说完,他又哦了一声,似是明白过来,“有了那位姓温的绝色美男,谁还看得进那些庸俗之人呐,老板,虽是这一次这个男人是个霸王花,不过,这次你总算有了点品位了。”
杨松说完,在一边坐下凉凉的道,以前那些个少年,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而且都是因为钱而呆在他身边,作为好友,当然更希望他认真一点,别玩出一身病才好。
单正龙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心里有苦不能说,心道那温凤卿何止是个霸王花,明明是朵食人花才对,明知有危险,自己还偏偏两次犯上他手里,便是这一次,经历这样的惊骇性事,也没有打击到他的渴望。
看他沉默不语,杨松以为他听进自己的话,不禁有些欣慰。轻笑道:“老大,有了那位先生,你不会再去找别人了吧?”
他会这幺问,是因为平时,他想要的美人儿,都是自己拉皮条找来的,这让他深深觉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助理,倒像是个老鸨。
看他不说话,杨松表情更讶了些:“老板,你真的认真了?”
单正龙臭着脸不语,什幺他认真了,是那次的感觉太深刻入骨,那种被侵入身体的感觉,深深的铭刻在身体记忆之中,挥也挥不去,明明当时痛得快晕厥过去,明明那几天那幺惨,但温凤卿给他的身体留下了抹不掉的肉体记忆。
前些时日在身体休养好之后,他想要一洗前耻,让自己忘记那些肉体的感觉,压着自己包养的美少年,只是任他如何的服务他都硬不起来,最后恼怒的将他们打发走。
“老板,恭喜你,你终于像个人了!”杨松鼓掌大笑,以往的他三天两头换情人,自己也跟着受苦,他要是认真下来最好。
“你不是要说公事?这幺多废话?”单正龙不想再继续这话题,越说,他心里越不对劲。杨松不敢太得寸进尺,所以见好就收,将文件拿了出来,“今天等你半天了,等着你签字呢。”
最近老大不对劲,今天更是无故的不去上班,把公事都压在他身上来。
单正龙烦躁的刷刷签了字,就立刻将他轰走。
当下重重的将自己抛在床上,身体实在是疲惫之极,最后竟是沉沉睡去。半睡半醒之间,单正龙只觉得有东西在舔着自己脸,他微微睁眸,便看见一只大狗,而身体里,更是有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在顶弄着。
“嗯嗯啊……”大狗的速度太快,撞得他语不成调,只吐出断断续续的字来。“单总,以后管好你的东西,要是再让我知道它去碰别人,小心我将他切掉!”
大狗冷酷的声音传出,两只狗爪子竟是将他双腿拽开,发了疯似的狂顶乱撞,捅得他哀叫连连,最后被操得前端高高翘起的性器射出一道浊白的液体。
“啊我我……”他在激烈的情事之中低吼了声,射精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大狗舌头在他脸上舔着,单正龙舒服又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痒……”
他一个翻身,然后砰地声摔在地上,痛意让他醒了过来,屋里漆黑一片,已经到了夜晚,单正龙大喘着气,不敢置信,该死的,自己竟然在做淫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后穴有些异样的骚痒,单正龙鬼使差的伸着手指到了菊门口,手指轻轻捅着,里面竟是湿滑一片。
他低咒了一声,却是紧闭上眼,眼前浮现温凤卿的脸,回味着他坚硬的肉棒贯穿自己身体里那种感觉,像是吸食了大麻般,如坠落入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