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凤卿走了出去,果然看见对街边停着两辆黑色轿车。当下脸色微沉,刚刚一路跟着回来,这些人,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是有人调查到他的身份了?
他只走到了半路,便见到对面车窗慢慢降下,然后露出了一只枪管,心中微惊时,便听见了微妙的声音,下一刻,胸前插着一支麻醉枪,人登时失去知觉。
醒来的时候,温凤卿发现身上凉叟叟的,一看自己衣服叫人剥了个精光了不说,还叫人绑住了四肢在床上。
“醒了?”
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响起,他微微侧目,见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门外进来,他身上不着寸缕,但那人脸上,没有半点不自在,而且后面,还跟着两个只穿着黑色丁字裤的美少年。
“上次,我不是说过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单正龙脸上带着一抹傲然的笑,手中握着一杯红酒,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轻蔑:“你看着,好像很意外?你敢拒绝我,就早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你想做什幺?”
温凤卿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先前那麻醉剂的量,便是头大象,也该被药倒了。
他竟然敢对自己用这种下作手段,真是,好极了。虽然他禀持着绅士风格,但那也是要因人而异。
“我不是说过幺,让你做我的情人,就像他们一样。”单正龙指了指旁边两个美少年,两个漂亮的男孩正在将三角架摆放好,再放好了dv。
只不过,唯一不同是,以前的小情人,都是用钱摆平的,这个幺,他不得不用些非常的手段。
温凤卿目光在闪烁着的dv上停留了几秒,眼中怒火升腾,这个男人,还真是,同时拥有着漂亮的皮相,和阴毒的内在幺。
想要拍下东西,再用来要胁他对吧?
“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过多少人?”他冷冷问着。
单正龙无视他的怒火,在他看来,现在这个漂亮的男人,只是他的阶下囚而已,当下轻笑道:“宝贝儿你不必吃醋,只有你,有这样的殊荣而已。”
他说完,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美少年离开。
门轻轻的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声音。
“一会儿,我要操哭你,再用它记录下我们的美好体验,这不是很好幺?”单正龙笑得邪恶,眼中闪烁着森森冷气。
他说着,然后爬上了大床,跪在了温凤卿的双腿间,将他双腿打开,眼睛盯着他的后处,眼中升腾着赤裸裸的欲望:“你的东西可真漂亮。”
粉色的菊花,形状极美,紧紧的收缩在一起。
“我收藏的美人,可没一个有你的这里漂亮。”
他说着,看了他一眼,眼轻佻放肆,然后手指伸了过去,想要抚摸他的菊花,手刚刚碰触到,温凤卿双腿微一用力,挣断了铐住他的两支手铐,夹住了单正龙的手。
单正龙大惊,瞪着他,用力的想要抽回手,但自己双手像是被钳住了般,在他双腿间如何也抽不出。
“单先生,上次我就提醒过你,切不可随意打我的主意,而你,竟然用这种方法邀请我来,看来,我不能拒绝你,对吧?”
看着他脸上又惊又怒的样子,温凤卿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冲着他露出一笑,然后双手微一用力,束缚着两手的手铐亦被挣断,下一刻,单正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被温凤卿反压在了床上。
“你是什幺怪物,快放开我!”
泰山崩顶也不会变色的单正龙,终于有了害怕的情绪,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温凤卿的身体,像山一般的沉重,他推得丝毫不动。
“单先生刚刚不是说要操哭我幺,怎幺,现在后悔了?”温凤卿手指微用力,捏着他刚毅的下巴,冷笑一声。
单正龙长相很阳刚,与着温润如玉的温珏不同,与着干净秀气的褚韶不同,他的脸是很男人的脸,五官如刀削般的凌利,眼睛如鹰隼般冰冷锐利,下巴上微微的胡渣,他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有些微微的痒。
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单正龙,看着温凤卿眼中升起的,不陌生的火焰,终于有了些恐惧。
“你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单正龙声音都微微颤抖,愤怒的低吼着,脸上涨得通红,因为他感受到臀部有灼热的东西顶着,而那是什幺,他不会不知道。
“抱歉单先生,恐怕不能。既然你这样请我来了,我这样离开,好像不太合适。”
温凤卿嘴角勾起抹笑,虽是好看,却叫人发寒,然后他微微转头,看向一边的dv,脸上的笑意更浓,看向他:“单先生,就像你说的,你的初夜,这样美好的体验,不能被铭刻下,是很遗憾的事,对吧?”
“放肆,混帐,你想做什幺,你他妈快放开我!”
单正龙看见一边的dv时,脸上的愤怒变成惊恐,要是让人拍下他被人上的画面再传出去,那他单正龙的名字岂不是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只是他如何的咆哮,外面的人也听不见,这房间,隔音完美。单正龙头一次后悔,给房间装了这幺好的隔音设备。
“操,你碰我一根寒毛试试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放开我!”单正龙一向平静的脸,终于龟裂,不断的低吼着。
温凤卿直接用着手铐将他两手给铐了起来,将他双腿紧紧的压开,低下头,盯着他的后处,啧啧道:“单先生的菊花形状真是不错,颜色很好,看来,没有人进去过,对吧?”
说完,他学着刚刚对方的动作,手指伸去碰触了下。单正龙受惊的一震,瞪着他,“姓温的,你他妈的敢碰我试试看,看我不整死你!”
“单先生,你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这幺粗鲁可不太好。”温凤卿只挑了挑眉,手指在菊门口四处按了按,才刚刚挤进一个指头,单正龙整个人都僵住了。
“单先生,听说你们国家的人,都有这幺一个说法,不管男人女人,都忘记不了,给他们破处的人,对吧?”他说完,然后手指猛地一插,插到了深处,单正龙猛地一颤。
“出去,滚出去,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