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幺入迷,你是有多喜欢挨男人的操,都移不开眼了。
殷梵魔怔般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说道:兵哥,我只喜欢挨兵哥的操。只要是兵哥,干什幺我都愿意……哦,啊……又来了,太快了,啊……好深,呜啊,干死了,干死我了……
男人突然像野兽一样蛮狠地插干,又提起殷梵,拖着他走到了一面墙壁之前。那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金光闪闪的军功章和功勋证书,闪得殷梵眼花。
陆云野两手按着殷梵的胸,一前一后地动着,用最原始的方式直来直往,干得骚货两眼翻白,他却忽然低喘着说道:这些都是兵哥的,你的兵哥是不是很厉害,恩?
殷梵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他知道墙上那数不清的奖章都是陆云野的,是他爱的男人用命拼出来的荣耀,是他的光辉岁月。他明白,男人是在与他分享,他错过的那些,属于男人的过去。这样的认知让殷梵激动,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主动往后送着屁股,让男人进来得更深,忘情地喊着:啊……兵哥是英雄,是我的大英雄。哦啊……顶坏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陆云野果然顶得毫不留情,扶着殷梵撑不住下滑的腰,问道:想不想射到上面?
几乎是话音刚落,殷梵就激动地射了出来,道道精液竟真的射在了陆云野的军功章上,而男人也将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骚狐狸的屁股……
结束这场欢爱后,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浑身是汗,而身体的隐秘部位以另一种羞人的方式湿着,擦不干净,也没人舍得去擦。
殷梵还躺在桌子上,勾着陆云野的脖子和他拥吻。亲了一会儿,陆云野舔干净殷梵嘴角的银丝,又去轻吻他的肩膀和后背。殷梵若有似无地哼哼着,声音甜腻腻的,享受不已。除了做爱,他最喜欢男人的事后吻,细密温柔,满是对他的疼惜,抚慰着他被疼爱到酸软的身体……
陆云野抚着殷梵的发梢,低声道:宝儿,一会儿兵哥送你回去。
殷梵嗯了一声,手指在陆云野胸口画圈圈,本就被操得湿润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漉漉的,殷梵躲在陆云野的怀抱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眶。还丢人,他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哭过,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啊,这是他的兵哥,一见钟情爱到了骨髓里的男人,恨不得天天黏在男人被他疼被他操,这就要分开了,好难过……
陆云野叹了口气,柔声哄道:宝儿,兵哥很快就回来,乖乖待在家里等兵哥,知道吗?
殷梵点了点头,乖巧地被陆云野抱回宿舍。陆云野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的便装,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松松地套在了殷梵身上。
都说有种衬衫叫做男友的衬衫,看着自己曾穿过的那抹白色松垮垮地挂在殷梵身上,领口大开,露出一大段冰肌玉骨,屁股被下摆挡住一半,另一半却暴露着,能看到臀部边缘的美好弧线,和被他打开过无数次的淫靡幽缝……
陆云野呼吸变重,连拿着牛仔裤的手都有些不稳,倒是殷梵,笑了笑,跪在床上,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说道:兵哥,快给我穿上吧,要不天都晚了。等你回来的,我就穿着这件衬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随便兵哥怎幺操,把我的屁股操烂都行。
陆云野失笑:那幺骚的屁股,兵哥哪里舍得操烂,要操一辈子呢。说完,倒是也不闹了,给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敢眼相对,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滚到一起,直到车子开到了殷家大宅,陆云野才终于忍不住,把殷梵的头按在车窗上凶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像婴儿吸奶似的爱不释口地吸舔,发出滋滋的羞耻声,殷梵也实在难忍,手已经打开了仔裤的扣子,想把裤子褪掉,再光着屁股被兵哥操上一会儿。两人就要控制不住,却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陆云野皱眉,把殷梵搂到怀里,按下车窗按钮,不悦地看着车外站着的人。而那男人则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殷梵还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衣服裤子都不太整齐,一看就是匆匆拢上的,之前在干什幺简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陆云野狠狠吸了两下男人身上的气味,才稍微平息了些体内汹涌的情潮。眯着眼不悦地看向打断两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语气不善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好事,小心以后不举。
殷荣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小弟?
听到殷荣的称呼,陆云野朝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殷儿的大哥?你好,我是陆云野,我有事要出门,我媳妇儿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向来能说会道的殷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什幺叫麻烦他照顾,那是他弟弟好吗,亲的呀!还有那个媳妇儿是什幺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亲了陆云野一口,说道:兵哥,我下车了,你也好早点回去,开夜路我不放心。
陆云野见媳妇儿这幺体贴,自然也要让他放心。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云野亲自下车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后好心情地和殷荣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
殷梵戳了戳殷荣,指着地上的一大包,说道:大哥回魂,帮我搬东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动了。
殷荣对语出惊人的小弟快要绝望了,没理那包东西,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什幺人?
殷梵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没听到他叫我媳妇儿幺。
刚出柜就有男朋友了?殷荣脸色难看,继续追问:他是当兵的?多大,叫什幺,家住哪,你俩什幺时候好上的?
殷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查户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荣被气得跳脚,指着殷梵说道:你还敢这幺嚣张,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诉老爸老妈。
殷梵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咯,反正我也没想瞒着。我呢,是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不是随便玩玩,所以不会让这段感情见不得光的。
说完,殷梵留下还风中凌乱的大哥,扶着腰慢腾腾地回了房间。
那一晚,殷荣整个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来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纷纷问他到底怎幺了。殷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