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床头留了一张纸条和一朵还沾着露水的粉蔷薇;纸条上写着:多谢款待,我去执勤了,晚上再来。
安德烈骂骂咧咧的看了好久纸条上的字迹,与脱口而出的话语不同的是,他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字条和粉蔷薇,嘴角却不知不觉的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