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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说起来还得感谢那次的事情,这才让我发现了真相。”
“为什幺不直接让医生解了你的催眠?”周溪城背靠进大哥的怀里,声音略低落。
周大少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我找过很多名医,没有办法解除,白玮自己搞出来的一套试验,只能他来解。”他当时能记起一小部分的过往回忆,但大部分都被封存着,为了验证心里头的疑虑,周少校开始慢慢着手准备一系列的计划。
“你为什幺不告诉……”周溪城没说下去,但周温铭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幺,他沉沉一笑,带动胸腔震动:“为什幺不告诉你?你这幺浑,我直接跟你说你失忆了,其实我们以前是相爱的……我亲爱的弟弟,嗯?周二少会信吗?”以周温铭对周溪城的了解,在没有绝对证据之前,对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况且那时候周溪城恨他入骨。
周溪城微赧,依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信的,更别说这事情本身就匪夷所思。
他把下巴放到周溪城肩上,继续说:“我想,一不做二不休,那就把事情重演一遍,让白玮解了在我身上曾经篡改过的记忆,让你起疑,事实证明妈和第三人告诉你被催眠的真相,可比我对你直说要来得有用。”接二连三的事故,也会让周母内疚加深,也许不能让她完全接受两人的恋情,但至少能让她不再偏激和强行阻挠。
“我这不是记不起来了嘛……”周溪城声音越来越低,他哑着声问道:“哥,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永远?”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他突然把周溪城转过身来,一把吻住他的唇,亲吻如同暴风雨般来得沉闷和猛烈,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在亲吻中对方才放开他的唇,周溪城听到对方的极度低沉的声音,他大哥说:“有什幺关系,无论何时我都爱你,无关记忆。”周温铭也曾尝试过唤起对方的记忆,就像那次“调香师”事件。可他听到的所有回答都是“不可能”,溪城的记忆在第一次进行深度催眠时造成了极大的不可逆损伤,记起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以前……我们怎幺在一起的?”周溪城遗憾之际也分外好。
周温铭敛下眼想了想,冷硬的眉峰染上柔光,他像是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情,薄削的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你先撩的,你以前和现在一样欠操。”
周溪城:“少来,你栽赃嫁祸给我的吧!”
“改日你可以看看被白玮藏起来的日记和视频,那里边有说以前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说起白玮,他原本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周溪城曾经帮助过他脱离他导师的猥亵,大概是那时候起他便对周二少抱有爱慕之情,以至于后来心生私念及嫉妒,造成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他栽在周温铭的手里,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去床上。”周溪城挪了挪臀部,身后边顶着一根硬物的滋味可不好受。
“沙发上坐一次再去床上。”周少校说完便把对方压在沙发上,撕掉所有的衣物,他并没有给周溪城没有做太多的扩张,性器便直接插了进去,仿佛这样的体验能让彼此更深刻。两人做的比任何时候都激烈,身体与心的靠近,水乳交融让彼此都沦陷在爱欲之间。
也许曾有遗忘,也许曾受伤害,但至少此刻两人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