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的怀里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哀求道。
顾大嫂的手早已伸进了她的胯下,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她把手抽出来,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一下,道:“却又作怪!大嫂,你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的味道?”乐梦云不敢用眼睛看她,低声道:“秀英妹妹啊,求求你,别……别再取笑嫂子了。
我对不起妹妹,我知错了……”顾大嫂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骑到乐梦云的身上,道:“嫂子,不要怕。
我们既是姐妹,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过,你须先对我从实招来,不可有丝毫的隐瞒。
你是怎地勾搭上我老公的?”乐梦云无奈,只好一五一十地将她与孙新的奸情都告诉了顾大嫂。
事情还要从顾大嫂拿刀威逼孙立去劫牢那会儿说起。
乐梦云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孙新的怀里,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屋里的床上,孙新手里端着一碗茶水站在床前,正焦虑地看着她。
她想起了刚才的事,一把抓住孙新的手腕问道:“二郎,你哥和弟妹她,他们怎么样啦?”孙新没有提防,被她拉得坐到床上,那碗茶水全部泼到了他嫂子的胸脯上。
他一边回答她的问话,“他……他们关了房门在谈,应……应该没事吧……”,一边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胸脯。
他的手碰到了她的一只奶子,下意识地一把握住它,舍不得放开了。
“啊!”乐梦云惊叫一声,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孙新急忙缩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可是她却扯住了他的一只袖子,叫道:“二郎,你……你别走……我……我害怕……”孙新只好在床头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扶住嫂子微微发抖的肩膀。
乐梦云的衣服被茶水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孙新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跟他嫂子在一起,透过湿衣服他能清晰地看见她的乳头。
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香味儿更是直冲他的鼻孔。
他赶紧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抬起头来,却碰上了她满含羞意的眼光,不禁呆住了。
他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两臂一合,将乐梦云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平日里孙新对嫂子极为尊重,从来没有对她生过一丝邪念。
也许是这些天一直和顾大嫂商量劫狱杀人的事情,他预感到自己人生即将发生大的改变,做事有了一种豁出去的痛快感觉。
此时此刻,嫂子丰满洁白的肉体,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乐梦云也和孙新差不多。
因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对小叔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是从来没有过出格的想法。
今天因为受到了惊吓,她有一种大难来临的感觉,内心特别渴望一种安全感。
孙新的拥抱让她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她动心了。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彼此能听见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孙新听见了乐梦云轻柔的声音:“二郎,你先松开手。
去给我找一件干净衣服来,把我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此后的几天里,他们都刻意地避开对方。
可是淫乱的意识早已钻进了他们的心中,牢牢的占据了那个地方。
等到劫牢成功后,孙立叫孙新先出城去接嫂子,这就给了他们一个绝好的机会。
两人一见面,马上扑进对方怀里,如同干柴碰上烈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后来解珍解宝等人去找毛太公报仇,孙新和乐梦云单独留在客栈里,他们忍不住诱惑,再次坠入了淫乱的深渊。
“秀英,这事我……我对不起你和大哥,我……我该怎么办啊……呜呜……”顾大嫂虽然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乐梦云心里还是羞愧难当。
她抱住弟妹呜呜地哭了起来。
“嫂子,这事你不要跟大哥说。
即使被他发现了,那也没什么。
他们是亲兄弟,又不是外人。
”顾大嫂一边在乐梦云雪白的胸脯上舔允着,一边回答道。
“那……那好吧。
哎呀,别……别舔那里……啊!”险恶的人心孙立孙新和解珍解宝他们终于回来了。
他们不但杀了毛太公一家,还抢来了不少细软财物,装载了两辆马车。
解珍解宝全身都换上了新衣服。
他们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一时间束手束脚,样子有些可笑。
在客栈歇了一晚之后,孙立不敢多耽搁,大清早就招呼大家驱车启程。
顾大嫂因伤势末愈,她和乐梦云同乘一辆马车,其余的三辆马车里装的都是财物和行李。
一行人扮作客商,往通往梁山泊的路上去了。
邹渊邹润和那些喽啰们扛着刀枪棍棒,像是押运的保镖,一路上也没有人来盘问他们。
他们就这么早起晚歇地走了五天,终于进入了梁山泊的地界。
顾大嫂见孙立好像心事挺重,就私下里问他,究竟为何事发愁。
孙立道:“据邹渊说,他的那几个相识只是梁山上的一般头领。
梁山泊近来极其兴旺,成了各路英雄豪杰们争相投奔的地方。
我等这么一大帮人去投他,若是没有得力的人引荐,即使被他收留,以后恐怕也很难出头啊。
”顾大嫂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大哥,放着你一身的本事,怕他作甚?官军迟早还要来收剿他们的,那时就是该轮到你露脸了。
”孙立道:“但愿如此。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大路上有一个大酒肆。
解珍解宝叫道:“我等走了这许多路,早就饿得心慌气虚了,且停下车,进去买些酒肉馒头来充饥。
”邹渊到底是个落草为寇之人,有些见识。
他仔细打量了这个酒肆一番,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