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才没有来迟,母亲是坐在轿子里被抬过来的,旁边是她的仗剑贴身侍卫云香,四周是一众前簇后拥的侍女。她是草原上最尊贵和受人爱戴的女人,按照礼数,轿子落在高台后面,母亲独坐轿内,没人能看到她的芳颜。
仪式的过程繁琐而浓重,先是在台下的桌子上摆上了牛头等俎品,接着是巫师有模有样的围着高台做法,等初献礼完毕才由胥左宣读了早就准备好的祝文。至此,仪式的重要环节走完,我终于名正言顺的当上了新的大单于。
在众人的朝贺下,母亲宣读了事先准备好的文书,此为例行公事,内容无非是关于祈求上天赐福云云。
“单于万福,阏氏万福……”
在众人的跪拜礼中,我也郑重的点燃了燔柴炉内的烟火,向上天祈求风调雨顺和丰衣足食,并愿上苍庇佑万民……
整个仪式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吩咐下人们将母亲送回她的大帐,我则随臣下们走进了中军大帐里。里头早被准备好了座椅,我坐在上头,听着各位首领们第一次向我禀报奏疏,因为是大喜的日子里,除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人也没有去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们很懂事,所以中午为他们准备了宴席,有烤全羊和烧酒助兴,大家一直喝到太阳斜射进账内,方才作罢放他们离去,而我则被兰氏提前派来的丫鬟搀扶着来到了她的账内。
可能是喜事连连,不仅娶了母亲,还真和她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要知道母亲王氏如今可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这种征服美人的快意比登上单于位置还要有成就感,我已经暂时忘了危险的右贤王带来的烦恼,所以第一次敞开肚子多喝了一点。
兰朵儿很会服侍人,见我歪歪夸夸的走路都有些困难了,便脱去了我的上衣将我扶在了床上,躺在了床上就像是回到了温柔乡,我呼噜呼噜的直接睡了起来……。
可能有醉酒的原因,当然也可能是昨晚到今早,一直趴在母亲身上奋战的原因,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前人曾不欺我,等再次起床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网】【址】【找】【回】-ЩЩЩ丶2ü2ü2ü丶
从床上坐了起来,兰朵儿也从屋外转了进来,不待我先开口,妇人就喃喃的道,“咋一登大位就喝了这么多,平时也没见你这样,来先喝点水解解。”接着就将瓷杯递了过来。
咋喝这么多,我平时也想喝啊,只不过母亲时常以酒后容易误事为由,一直不让我敞开了喝,不过这些我和母亲之间的小事情,至不必和兰氏说什么。
见我只顾喝水没有说话,妇人可能也知道我此时不想提这些,便询问着道,“阏氏那里,得手了?怎么样,有没有把你母亲征服……”
在外人面前谈论母亲,尤其还是关于性方面的内容,我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尤其是在睡过母亲的身体后,总觉得这是对她的不尊重,我想了想便以点了点头来回答,然后将杯子放到了床头的楠木桌叽上。
“那贱妾可要恭喜你了,不仅当上了单于的位置,还抱得了美人,真是双喜临门啊……”兰氏故作姿态的说着,还嘀咕道,“不过让妾身诧异的是,像王蔷这么端庄秀气的传统东方美人,居然都被你征服了。”
妇人说完还挂上了一脸怨怨自抑的表情,可能是担心从此被冷落吧,我连忙开口道,“你不也被我征服了吗。”说完,我便伸手拉过兰朵儿的身体,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搂了上去。
“去……去,老实点。我哪能跟她比,我可没有她那张惑乱君王的脸蛋……”象征性的挣扎扭了几下,妇人便任我搂抱着上下其手起来。
“你比她骚啊!”可不是骚吗,我的手才扶上她的胸前,她就挺起了胸脯紧紧贴在了我的手上。
这样说她还是引得妇人不满的娇嗔道,“去你的,谁骚了,你母亲都和你乱伦姦穴了,她才是真的骚呢,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在床上却那么放浪,那白嫩的皮肤,那甜腻的呻吟,让我一个女的都快被她吸引了……”明知道母亲那天是被她下了套才有那样的反应,可兰氏就是话多止不住嘴道,“你说你母亲她咋就长那么漂亮呢,怪不得你忍不住想和她乱伦,我看换谁都忍不住……”
听着她津津乐道我和母亲的秘辛,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连忙打断道,“你敢背地里这样说她,小心她给你小鞋穿。”
果然,听我这样一说,兰朵儿还真的露出了惧色,
赶忙可怜兮兮的道,“你说我都对她这样了,她要是知道我故意给她下了药害她和你乱伦,她要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赶我走啊……”
“那也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撺合我们母子乱伦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可兰氏还是不无担心的说起来,“完了完了,我可不想去外头放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那样做不是你非常想的吗,我这样只是顺水推舟,床上爽的人可是你,不行,你要帮帮我,别让她把奴家赶出王庭。”
兰氏的地位本来就低,眼看着就要傍上了新的单于,要是此时被赶出王庭去放牧,那她后半生一定会过的很凄惨。毕竟一旦离开了王庭她什么都不是,呼唤差使下人惯了的人,定然无法再去自力更生的……心里想着我突然想到,母亲身上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呢?那次得知了右贤王呼轮意图禅废王庭的简报后,她的态度便软化了许多,最终还答应下嫁与我,高高在上的母亲,也是过惯了雍荣华贵的生活,再让她和普通人那般生活定然会生出落差吧。
这女人啊,还真都是在意浮名呢,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因为我能带给她们安稳和富足,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当前还是先安慰兰氏再说吧,“放心吧,母亲她不是那种眦睚必报尖酸刻薄的人,定然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想母亲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她惩罚过谁。”母亲的威严是让人望而止步的那种,如水的性格愤怒不起来,始终心怀与人为善,这也是人都敬仰她的原因。
“这倒说的也是,姐姐她温柔善良,好像是奴家多虑了呢……”厘清了由头,兰朵儿紧缩的眉头这才苏展开来,嘴里跟着道,“晚上还走吗?下人们快把晚饭做好了?”
“提前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