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落可闻皇帝笑着给我签订了承袭文书我
伸出手接过那份文书时魔法立刻显影上我的家族徽章和我的名字罗德拉罕.
李.福洛西斯我心情复杂这是兄弟姐妹的骨血换来的我不禁想到父亲也是
这么做的吧他也曾经杀死过自己的兄弟吧。
这是必然的结果历史没有回头路我看着手里的文书沉默着那些人群
开始欢呼庆祝着荣升为领主后思绪开始蔓延开来我的权利我的头衔
我的领这些就像虚幻一般的附加在我身上不禁有些飘飘然但我不敢表现
的过于悲伤所以我努力使自己欢笑我同路过的每一位贵族交流他们向我致
敬这也让我很受用我跟随父亲的身旁时从未有过这般拥戴比之兄弟间的
竞争这种与陌生人的接触让我放松了不少而皇帝和大臣们则紧紧盯着我的一
举一动。
这让我笑的更加开心我第一次有种自由且实权在握的感觉如果不是父亲
的战死或许我可能直到老去直到失去所有的精力后再被继任者更年轻
好战的兄弟杀死那种人生该如何说呢危险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宴会上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揭开面具露出那惊世容颜她是精灵所以
在容貌上与周围的凡人格格不入她有着金绿色的眼眸银白色的秀发眉毛澹
澹的细直鼻梁小而挺翘她看着我笑着拉过我的手朝舞会走去那种美丽让
我产生了她是一个小姑娘的错觉完全不会想到她已经有一千余岁的年纪。
精灵的年纪似乎毫无意义吧?我在人群羡慕的目光中和母亲跳着舞而因
为我根本没有跳过舞蹈所以她引导着我被我踩着脚也只是微笑着轻声提醒
我要小心我看着她少女般的容颜心已经融化了看着美丽的母亲我唯有
傻笑着回应她。
一整晚我都呆在母亲的身边我有时会抱着她有时候牵着她的手仔细翻
看这在一个月前是不可能的!父亲没死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一个骑士侍从骑兵旁观者我的旗帜只是一个简单的三角形连家徽都没有
父亲领的骑士都比我高一级他们的侍从都有一面燕尾旗。
现在母亲从一位沉默的庄重的角色变成了一位欢乐女她使我忘记了之
前的一切那些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她欢笑着跳着舞配合这鼓点摇曳着身姿
时而像武士一般舞着剑时而奔放的赤着脚旋转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见过母
亲的脚它是那么精致那些凡人贵族小姐的脚绝对没有它好看。
母亲毫不介意的展示着她的身姿宽大的斗篷下薄纱一般飘荡的灵活躯体
而母亲金绿色的眸子时不时的看着我倒让我觉得有些害羞。
宴会结束我回到了自己寝室母亲在我身后跟着我皇帝专门为上层贵族
准备的房间里我卸下一身的疲惫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又融入思绪中来
我杀死了我的兄弟将他们的灵能掠夺下来他们英俊美丽的面容时常在我眼前
晃过愤怒的色慌张的色尖叫着咆哮者哀求着汇聚在一起成为
一面墙围绕着我几乎要把我挤压成肉饼。
直到一双冰凉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才惊醒是母亲我看着她她也
看着我。
那双冰凉的手轻轻的从我的脖子向下抚摸到胸口我燥热的灵能在一瞬间被
引导着安静了下来开始往四肢百骸流转通体舒畅我竟已不觉疲惫。
「妈」
我不自觉喊出声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斥责我我抓着她冰凉的手就像
抓着一块软玉。
「你还害怕
吗?」
母亲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
「怕」
我盯着天花板有些惆怅的想着。
「如果死的是我的话便没有人会记起便彷佛不存在于世界一般。
我看着母亲说出心中所想我这个时候最需一个能够诉说的人她美丽而
又沉静的双眼让我的情绪放松了不少至少我是唯一活着的母亲是我的她只
属于我一个人。
「你以后也不需要怕了不是吗?」
说完母亲便解下斗篷露出银白色头发的马尾辫她那宽大的斗篷内只
穿着一件贴身衣物。
我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她的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般的美丽如果
她是贵族的话那么天下便没有真正的贵族了我知道我会和父亲做的那样
与母亲结合并诞下子嗣只是我根本不懂也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性别教育
的缺失也让我受益匪浅使我能一心钻研武学和魔法心无杂念现在看到母亲
这从未显露出的肉体让我不禁激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盯着那肉体眼
根本挪不开。
母亲拉着我的手去触摸她的身体我站起身来手滑入她的腰间母亲冰凉
紧实的身体在抚摸时彷佛有微风在指尖打转细细拿捏又有一种滑腻的温热汗
渍在皮肤上蔓延。
「亲我」
母亲拉着我的脖子让我垂首间嘴唇碰到她身上柔软的皮肤那里马上便
从苍白变成白中带粉的颜色。
「是」
我含煳的应到伸出舌头舔舐着皮肤鼻子上的口水味和母亲身体自带的鲜
花体香混合成了怪的味道。
「嗯~」
母亲发出一种尖细的呻吟她解除了胸前的料我吃惊的看着她胸前的乳
房那女人的形状我从未见过硕大而坚挺浑圆白皙两颗乳头和男人的根
本不一样就像两颗野蔷薇的花朵一般鲜红。
我几乎放弃了思考只是出于本能的吮吸着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就
像婴儿一样。
「喜欢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