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然,心中羞叹我们夫妻二人的‘情趣游戏’。
但是,见状他也不禁有一些尴尬,身为明君,遵守仁义道德,自然认可「朋友妻,不可欺」
这些基本的道德要求,连忙转移话题:「武兄,不知你是否参加过长安的诗会,今日中秋节,何不去见见那些风流才子,若武兄有才,也可上台对诗,说不定就名动长安了。」
李二郎邀我去诗会也并非一时兴起,一方面是为了缓解尴尬,主要是为了考察我的能力,吟诗作对最能体现一人的文采。
唐朝当前整体来看欣欣向荣,但却是有‘隐疾’,现阶段,世家垄断官场,科举难以施展开,很多官员都是被世家推举入朝为官,被举荐的世家子弟和有才之士自然心向世家,这就导致世家愈发强大,导致皇帝的权威受到极大的冲击。
拗不过李二郎的盛情邀请,携带三女前往湖中诗坊参加「斗诗会」。
而这「斗诗会」
也是一件雅事,仅面向受到「集雅帖」
的官宦和商贾人士,李二郎作为熟人,自然可以将我们带入,内部名木装饰,尺高诗台,前面早已座无虚席,我和三女就站在身后观看,毕竟这种高端场所,琳儿更是连连称,这是她小姐家也不曾拥有的华贵之物,我们也是第一次前来,格外地好此间才子的学识,刚开始也是逐字逐句的赏析。
其间,多次有人邀请李二郎前去尊位,但李二郎考虑我和妻妾们难以容纳,若单独前去,又不是待客之道,便和我们一起站在后位……。
直到听了五场斗诗后,我才明白这里只是少年附庸风雅之处,都无真才实学,连诗中用字的平仄声都毫无规律,甚至不知道韵脚是不能转换的。
今晚出的诗词难登必然大雅之堂,没想到此处竟然水平这般低下,便不禁叹了口气。
李二郎听见擦到我的不快,故作不懂地问道:「武兄为何叹气?。」
「不知二郎兄是否懂诗,若稍微懂一点,都不会选择参加这场诗会……。」
发现我不仅会医术,还会诗词后,李二郎面露惊色,他选择隐藏身份打入这群士族年轻人内部,自然知道群人的文学造诣。
他还未说话,稍微靠后的肥胖男子听见我的诳语,心中不快,但还是面露微笑地向我们走来,和李二郎问好后,随后向我客气地拱手道:「先生你好,鄙人崔明博,来自博陵崔氏,不知先生来自哪家?。是商贾世家还是官宦子弟?。」
我回应道:「在下武滔,并非来自名门世家,乃永安坊一郎中。」
听到我毫无背景,满是笑容的面孔一转阴翳,他看向一旁的李二郎,谑笑道:「二郎兄,这就是你带来的雅士?。无半分功名,身为区区一郎中,竟敢妄议吾等的好诗,你这是交友不慎啊。」
琳儿虽然不懂诗,但知道这人是在骂我,立马顶了回去:「你这头肥猪,我夫君说的哪儿有问题,你这诗本来就写的不好,不如我夫君的万分之一!。」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我心里暗惊,这小姑奶奶可真会说话,这可是士族啊……。
不过面对这般权贵都敢站出来维护我的尊严,心里也是一暖,心想天塌下来我顶着。
崔明博被骂得还未回过来时,第一排尊位上的男子慢慢不疾不徐地笑道:「什么时候诗会能有女子进入了,还是满嘴腌臜的泼妇,二郎兄,今天你得负责,若不是你求着给我们诗会赞助,可没资格参加雅会,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二郎眉头皱着,道:「卢阳,你们范阳卢氏也这般张扬跋扈?。方才是崔明博的过错,武兄可是妙手医,也是商贾才,帮了我许多,崔明博辱我好友,就没惩罚么?。」
听到此处我心里也是一惊,好嘛!。
又是一个士族,不过李二郎的义气也让我感动。
卢阳笑道:「受了点别人剩下来的残羹冷炙,你就不懂孰轻孰重了?。」
「贱民又有什么资格与我等士族共处一堂,他的学识又有多少?。李二郎,我看你是长安的商贾大家,才给你的机会,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卢阳不咸不淡的道:「可得分清主次,在我们面前,你的面子可卖不出来。」
李二郎面容一僵,新中已经对这群士族有了必杀的决新,这般高高在上的无才、无德之人,今后一定会被家中长辈举荐入朝为官,想着就恶新。
不过还不待他说话,便是有着一道女子声音针锋相对的响起:「那倒是未必,我夫君可是大才之人,论诗歌不比你们差,方才的斗诗中,甚至连韵脚都未分清,这等水平,远不及我夫君。」
卢阳瞥了说话的人一眼,便是我的妻子李莹,隔着石榴裙,依然能够感受到娇躯的凹凸有致,还有那穿戴着的秘的黑桃饰品,看着愈发媚人。
卢阳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武涛,他们都说你文采斐然,那我与你斗诗,若你输了,把你妻子送到我府中,到时我多送你个便宜儿子,要不要?。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
李二郎勃然大怒,身后的魁梧大汉也做攻击状。
我冷笑一声,道:「你们是不是忽略我了?。好,我和你赌,若你输了,跪下磕一百个个响头,给我妻子道歉!。」
卢阳脸色青白交替,咬牙道:「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是真未听过士族二字?。以为自已的是文曲星下凡?。我和你赌!。到时候老子玩死你旁边的贱货!。你想怎么比?。」
李二郎、琳儿和婷儿还想劝我,我摆摆手道,感受到爱妻坚定的目光,我轻轻抚摸李莹的青丝,向卢阳说道:「我先写好一首诗守擂,你攻擂便可,若你攻擂成功,那我再打回来便是,但是基本上我的第一首诗就是你不可能达到的颠复!。」
「你!。」
卢阳脸色铁青,我无视他的威胁,坚定地走上尺高诗台。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诗毕,笔停,我目成新许,望向李莹。
其余众人的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