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着华夏的法律底线。
身为警察的姑姑岂会忘记自己的专业和职位,可她看着那些华夏女人就如同吸了鸦片般的缠绕在黑人身边,却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似乎从这些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老公,她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姑姑纠结地说道。
最^.^新^.^地^.^址;;蛮象将姑姑一把捞进怀里,指着密集成群的黑人们说道:「那么,我们在华夏没有得到该有的权利,这又该找谁来解决呢?」「这不是一码事,他们这样叫做聚众群……群交,这是违反法律的……」姑姑继续说着,可蛮象的大手已经摸在了她的乳房上,本来就敏感的姑姑立刻就如触电一般,彻底软了。
然而,姑姑嘴上还是不服气地说道:「你这是耍赖!我在和你讲理呢!」「那怎么办呢,看来只能把我们黑人和你们这些华夏女人都抓起来是吧?你们这些被华夏法律保护着当然没事,可我们就不一样了,没有身份和地位,到时候……」「不要什么你们,我们!」姑姑有些烦躁地打断了蛮象的话,她看着中央广场的黑人,眼里是担忧和纠结,没有普通群众对黑人的反感和膈应。
这也是在黑人街与黑人朝夕相处,与蛮象正式交往,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姑姑对黑人的看法,并且将他们视为在华夏土地备受欺凌的弱者,而不是违法犯罪的偷渡难民。
看着姑姑不再抵触,蛮象大笑地将姑姑抱在怀里,随着粗大的阴茎插入到饥渴难耐的阴道里,姑姑心中的正义与理智都被欲望和快感冲溃,任由蛮象领着自己加入了深夜的狂欢中。
……「那边那只狗,给我过来」黑人呼喊的公狗,正是我这只可怜的奴隶。
他熟悉的声音立刻让我明白了黑人的身份,他正是我寻觅多时的蛮象。
他的嘴角带着笑意,显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面具上的刻字,识别出了我的身份。
长时间的爬行已经让我精疲力尽,膝盖处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让我寸步难行,本想着忙里偷闲,却被蛮象逮了个正着。
我的目光随之落到了他身上,被他恐怖狰狞的健硕肌肉紧紧搂住的女人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姑姑。
最^.^新^.^地^.^址;;天生丽质的她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纯洁高贵的莲花,那些被黑人玷污的母狗只配做姑姑的点缀,渲染着她无与伦比的美丽动人。
只不过,这朵美丽的莲花并不是生长在清澈透亮的池塘中,而是扎在了散发着恶臭的牛粪上。
我看着姑姑,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肉体被蛮象吞没,看着她在蛮象粗鲁地抽插下发出激情淫荡的声音,突然就发现她似乎和这些母狗毫无区别。
为什么会这样,姑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加入到了黑人和母狗荒诞的排队中!身为警察的姑姑又岂能容忍聚众群交,这样违背华夏法律的罪行?在片刻的不解后,我得到了释然——在警察的身份之前,她是一个女人。
只要是个华夏女人,她就不可能抵御得住黑人充满阳刚与力量的硕大阴茎,更无法抵抗与黑人性爱后的快感,那是比毒品更加吸引女性,让其上瘾的绝顶幸福。
想到这里,我如同失了魂般地爬了过去,仰头一看就是他们肉体交接的地方。
姑姑的阴道真美,拥有着少女的粉嫩和弹性,只不过此时被粗壮的黑人阴茎撑得看不见了踪影,如小溪般流淌的淫水从阴茎低落到我的面具上,最后淌到了我的嘴边。
淡淡的淫水臭味清晰可闻,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还没等触碰到嘴角的淫水就被我收了回去。
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这股散发着淡淡臭味的淫水拥有着令人发恶心的剧烈骚味,只有骚到骨子里的荡妇才会流出来的骚臭淫水。
这时候,蛮象低着头对着我咧嘴笑道:「本大爷肏累了,我看你这只公狗顺眼,就让你体验一下老子肏过的母狗烂穴」被肏到意识迷煳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蛮象对其的粗鄙之语,只对阴茎的使用有了剧烈的反应,她就如八抓鱼般死死地缠绕住蛮象的身体,娇声说道:「不要嘛!我不要其他男人碰我的身体,太恶心了!」恶心!?我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低着头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在姑姑眼里,丑陋恶毒的非洲军阀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我们这些和她流淌的相同血液的华夏男人只配用「恶心」来形容,那我们是什么?垃圾,臭虫?「又不是真让你和那些小鸡巴的废物肏逼,看到他身上的假鸡巴没!小傻瓜,我怎么会把自己的美人交给别人呢?」蛮象柔声安慰,拍了拍姑姑的肥臀继续说道,「玩玩而已!乖!等会儿好好喂饱你」在蛮象的攻势下,姑姑又一次地妥协,娇声说道:「那……那好吧」只听「噗」的一声,伴随着淫水稀稀落落地洒下,狰狞可怖的阴茎就
从姑姑的嫩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肉穴还在张张合合地吐息。
她念念不舍地从自己的黑人情人身上离开,很是拘谨地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对着我尴尬地说道:「那,那就拜托你了」若换成那些被调教成性的母狗,此时已经在对我的羞辱和谩骂中下达命令,甚至拳打脚踢,才能发泄自己不能吃到黑人阴茎的不满。
很显然,姑姑还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与蛮象交往下去,她迟早成为会和那些母狗一样看透华夏男人的不堪,最后发自心底地鄙视国男。
那,也是我彻底失去姑姑的时候。
我只能顺从地平躺在粗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阴茎一柱擎天,相比起一侧蛮象的粗大阴茎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喂!谁他妈和你说,让你这只废狗躺在地上的?」蛮象不悦地对着我的大腿重重一踢,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立刻卷成了一只蛆,似乎骨头都要断裂开来。
看着我软弱无能的模样,蛮象的眼和笑容狰狞扭曲,身为非洲军阀的血性和暴虐无意间流露了出来。
他不由得怀念起在非洲视如草芥,草菅人命的绝对权利和暴力,暴怒的欲望立刻就从上脑门,握紧的双拳青筋爆起,随时就准备对我这个弱小的国男发泄心中的残暴。
就连作为女伴的姑姑也被吓了一跳,她从末在蛮象身上看到如此陌生的一面,娇声说道:「好老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