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啪」,「动?」「啪」,「你再动啊?」「啪」,「动?」「啪」,这
么多下的处罚,最终让我受不了地哭了出来。已经从「唔~~」的声音变成了「
呜…呜…」的啜泣声。母亲似乎听到了,也停止了惩罚。当下的我,哭着并全身
剧烈颤抖,因为龟头实在是太痛了,手也不能去做保护动作,唯一能感受到不一
样的,就算因为痛,鸡鸡依然硬挺挺的翘着、抖着。
因为母亲是一只手握着我鸡鸡根部,另一只手在处罚我的鸡鸡,特别是龟头
,母亲似乎有意专挑此部位打,而在听到我的哭声后,才停止处罚。经过这次的
教训,我彻底后悔今天的尝试,心里只想要母亲赶紧松开我的鸡鸡,然后出房间。很想赶快照护我的鸡鸡,看看它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鸡鸡上的痛感,有些缓和,全身也不再这么剧烈颤抖了。忽然,母亲握住我鸡鸡
根部的手,稍稍松开后,向上握住了鸡鸡身。然后开口说:「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喔」我听到这句话,瞬间紧张了一下,以为母亲又要开打了。结果仅是感到母亲
将我那因为疼痛而勃起的鸡鸡向下扳了点。
母亲接着发出「呼呼」声,我感受到好几股凉风吹在我的龟头上,此时的我
明白母亲是在减缓我的疼痛感。顿时回忆起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母亲都会在我
的伤口,用嘴巴吹起凉风,借此减少伤口的疼痛感,然后吹一阵子之后,母亲就
会问我:「还痛痛吗?」我不痛之后,就会回答母亲:「不痛了。」母亲知道我
不痛后,还会鼓励我:「我的达达,很乖、很勇敢喔。」并会在我的额头上亲好
几下。刚回忆完,母亲就问我:「还痛痛吗?」我回答母亲:「呜…比较不痛了。」母亲只是简单地回我:「嗯,很乖、很勇敢喔。」就在我以为母亲要继续吹
气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两片小小的,温暖且柔嫩的物体,交叠在一起,同时在
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按压了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啾」的一声,然后又再度轻压按
龟头上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唧」的一声。
那软软的东西,几乎把整个龟头都按压过一遍,每下都有「啾」「唧」的声
音,持续了十几下有。被这样的东西按摩着我的龟头,痛感也渐渐的消失,而开
始起了一点舒服感。就是那物体,从包皮系带一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每一下都
会让我小小激灵一下。尤其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我感到那两片小小的东西中间
,似乎有股吸力,这个吸力正好揪住着我的马眼,鸡鸡马上带来了不可思议的舒
爽感,虽然没有像射牛奶那样爽,但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挺了一下鸡鸡。我有感
到龟头似乎有稍稍地顶开那两片交叠在一起的东西,甚至有突入了一点。
母亲应该是有感觉到我的反应,就没有再继续按压了,接着开口对着我说:
「好了,看来已经不痛了。」我感到异常可惜,却忽略了我现在是装睡的状态,
竟直接脱口说出:「妈,刚刚妳弄的我好舒服喔。」刚说出我就后悔了,睡着是
不可以说话的,而且虽然母亲在用那小小物体在按压我的龟头时,
一直都有出现
「啾」「唧」的声音,很像亲吻、亲脸的声音,让我以为母亲像是在亲我额头一
样地在亲我的龟头,但也不能这样直接讲出来,只是当下没想这么多,而且母亲
之前说过,是不可能的嘴巴帮我的。我有点担心起来,等等是不是又要挨打了。
结果母亲回我:「我只是用飞机杯帮你轻轻按摩龟头而已,舒缓疼痛,别乱想。」
听到母亲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免于被打的气。想想也是,今天只是在射牛
奶的时候,鸡鸡只是挺入了点飞机杯,就被打成这样,就更不用想是母亲的嘴巴
了,搞不好鸡鸡碰到嘴唇,就会被打得半死。回忆起这件事,让我起了不少鸡皮
疙瘩,那时候的痛,真的是刻骨铭心。也是有这样的教训,使我不敢再轻易的尝
试母亲的底线。
最后一周,倒数第二天,也是我练习赛的日子。一早我依旧地享受母亲带给
我的舒服,母亲温暖的手感,依然地使我毫无保留地射在套着我龟头的飞机杯里。当飞机杯离开我的龟头后,母亲罕见地开口对我说:「今天的比赛要加油喔。」听后有股温暖在心头,感恩著母亲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后,也不忘激励一下我的
心理,让我燃起一股今天一定要赢下比赛的火焰。
但今天的比赛,再一次让我体会到现实的残酷,虽说比赛是赢了,我的表现
却没以往好。这次的练习赛我五犯离场,前半场打的太急了,却也不小心累积了
四次犯规,后半场打没一半,我就凑满五次而被判离场。后半场剩不到一半的时
间,被对方报复性追赶,在休息区的我,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所幸在我下场前
,我方跟对方的比数有着二十五分的差距,后面被追到只赢一分,关键的是,对
方最后一次进攻没得分,接着比赛结束声哨响起,才让我那颗紧张的心获得就释
放,一度以为灌篮高手里面,山王工业的结局会发生在我身上。
比赛过后,再次被教练约谈,教练有点愤怒的指责我:「你今天是怎么了?
你今天打球的节奏,是我认识你以来最急的一次。虽然是练习赛,但这样的表现
是不及格的。前半场是因为有你带领球队的关系,分数大幅领先,后半场却因你
五犯退场,球队顿时失去重心,差点输掉比赛。」被教练这样数落一番,我自己
心情也不太好,只能回答教练:「对不起,教练,我太想赢球了。」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