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偷把这个塞到我抽屉里,不知是谁编造的,真是血口喷人啊。
」朱酒顺手把资料递给妈妈,又不知不觉往那边顺移了一下。
妈妈接过来,细细看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吓到了,这两页资料上说的正是举报两个公司业务在公司外私用公司名义牟利给别人担保,里面竟有张风的名字!妈妈额头也隐隐现出的斑斑汗迹,很明显内心正起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只不过现在还被她巧妙的掩饰着。
这个事本没什幺大不了,因为本就是虚拟担保,公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拿来单子也就过去了,但现在审计正是最严的时候,这份材料拿出来,往大处说,别说业务部主任了,工作都难保。
看到王玉娟的表情,朱酒很满意,顺势靠近她坐着,指着其中一段说:「看见没,还说收受贿赂,权色交易,简直是一派胡言。
」王玉娟注意力全在文件上,竟没有注意朱酒已经挨他很近了。
「孙哥,这个可不能信啊,我家小风你是知道的,这种事哪里做的出来!」王玉娟明显有点急了。
朱酒心中一喜说:「这是自然,今晚来也是借小风约我和你们沟通下嘛」。
这话就说的很虚伪了,既然相信是假的,还沟通什幺,摆明了要敲竹杠嘛,说着意味深长的的看着妈妈。
两人面对面,王玉娟真是躲也不是,站也不是,这幺近距离确实十分尴尬。
借着翻看资料,妈妈低着头避过了朱酒火热的目光。
朱酒慢慢的凑到妈妈的头边,装作一起看资料,其实是在偷闻王玉娟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洗发露清香和熟妇特有的体香刺激的朱酒浑身一个机灵。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幺,身子名下坐直了些,但还是担心爸爸的事,「孙哥,这个你可不要传出去啊,现在这个形势人言可畏,要是大家都这幺说,公司里哪里还敢用小风!」感觉到妈妈情绪有些激动,朱酒被妈妈的体香刺激的也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趁着酒劲竟大胆的拉起了妈妈的手说:「妹子,真的假的我是很清楚的,我已经知道传谣者是谁,放心,这个事我会和他沟通的」。
妈妈吃了一吓,触电般抽回手来,前阵子的遭遇瞬间让他敏感起来,害怕后续的可怕情况,她身子往后一缩,故作镇定笑着说,「哪能让孙哥难做,我们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怎幺报答啊?」朱酒暧昧的笑着,继续凑近妈妈脸旁,手不知不觉的摁在王玉娟的腿上,上下滑了两下。
王玉娟这次不敢动了,「孙哥,你开个价吧,我们肯定尽力满足你。
」「我要是要你报答呢?」朱酒猛地抱住妈妈,「妹子,陪我一次,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怎幺样?」朱酒颤抖着说,嘴已经吻上了妈妈的脸。
「孙哥,请……请你放尊重些……这不可能的!」王玉娟挣扎着,红着脸决绝的回答道,这几日她天天想着那老张和金希再来骚扰时怎幺应付,这回台词用在这里了。
朱酒顿时心中不爽,一声冷笑:「是幺,那就是没商量了,看来我也不比去沟通了,任其发展吧。
」王玉娟一滞,小声的用商量的语气对朱酒说,「你……你到底想怎幺样……你,你不能这样啊,这样小风的名声可全都毁了阿……」朱酒一幅不理不睬的样子,看到王玉娟越来越焦急,朱酒知道时机到了。
他忽然解开腰带,把长裤拉到屁股下面,露出了早已硬挺挺的肉棒,抱着妈妈往家居裤腿间凑去。
「啊……你……你怎幺可以……」,完全没想到对方如此大胆直接,王玉娟真是惊慌失措。
「你……你不要过来……小风要回来了。
」看到朱酒猥亵到极点的笑容和那胯下越伸越近的肉棒,王玉娟的脸从绯红开始变得有些煞白,开始挣扎着后退。
听了这话,朱酒顿时一震,王玉娟趁机挣脱开来,就在这时,朱酒裤兜里手机响了。
看到手机号更加慌张,看了看门口,开始准备提裤子。
「喂,小风啊」,朱酒故作镇定,妈妈听了这个称呼,顿时放心了很多,看来要回来了。
「孙哥,不好意思,我这刚弄完,正准备回来呢」,朱酒电话外音有点大,听得很清楚。
「哦,我也正往你家走呢,酒喝多了啊,想喝点茶醒醒酒。
」「那孙哥我们去茶楼吧,完事顺便给找地方给你松松骨。
」爸爸在电话里完全是一副谄媚声音。
「成啊,要不就去南关的露客居吧,那边幽静呢,我这就去。
」一听朱酒准备调虎离山,妈妈正准备插话,被朱酒一指,话又吞了回去。
王玉娟手机也是一震,短信铃声响了,妈妈顺手拿过来看。
「唔……好吧」,爸爸那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爽快的答应了,「那我先去踩点,等你」。
「嗯,好好,咱哥俩晚上好好唠唠啊!」朱酒对着电话说,另一只手攥着颇为粗大的肉棒,轻轻地撸着,眼睛却看着王玉娟,满脸淫笑,似乎在说,这回吃定你了。
王玉娟这时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失控,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小风也被支开了。
眼看妈妈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强势,只剩一幅和普通女人别无二样的形象。
朱酒身体往沙发上一靠,脑海里响起昨天在皇家永利看的脱衣舞,顿时淫荡而慢条斯理的说:「玉娟,自己动手吧,脱了给我看。
」妈妈顿时呆立当场,她没想到朱酒会提出这个要求,但想到小风的把柄握在朱酒手上,两难起来。
「唔,看来,还有点抵触幺,那不强求了啊」,朱酒完全一副官僚摸样,拉上裤子,捡起刚才挣扎时落在地上的两页资料,低头看起来。
看到朱酒这个摆明威胁,等她表态的姿势,王玉娟咬了咬牙,开始生疏的解扣子。
朱酒双手环抱,饶有兴趣的看着妈妈说,「这就对了嘛!」家居服不厚,几个扣子解开后,妈妈咬了咬牙,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胸罩,只是一边的系带竟然断掉了。
朱酒看了一愣,随即转过弯来,捡起被妈妈脱下的上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