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真伊芙看到自己的手在移动,搂住了丈夫的脑袋,并且一下一顿的,做出了几个手势。
迷……遗……祸……破……这是……遗忘咒?
真伊芙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了施法的手势,这是一个警告!
这是在警告自己,再不老实,就要对自己的丈夫施法了!
不,我,我,我听你的,我不叫了,呜呜呜,我不叫了,呜呜,你不要伤害我的丈夫,求你了。
真伊芙忘了自己这幅身体不能够施法,她如果还能行动,怕已经惊恐的泪流满面。她的身体被接管,意识被窃听,感官在被刻意地引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
“伊芙”吻着艾林的额头,娇道:“亲爱的,舔我。”
艾林被挑逗地兴起,嘴巴含住她的乳头,挑动,拨弄那粉嫩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抓住空闲的那个,不断揉搓、拉长,用指甲轻轻地掐住,让她持续的呻吟,身体发热,变得粉红诱人。
艾林夹住“伊芙”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阴户正对自己的脸。他拱开阴唇,用鼻子顶住阴蒂,舌头则穿过前庭球,往阴道里的G点舔动。
“啊啊啊啊——”“伊芙”兴奋的大声浪叫,下体传来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兴奋。
阴唇被打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就放在男人面前,被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又极其兴奋。阴蒂被挑动,G点被舔着,两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让她从下体到全身都酸软发麻,酥痒无力,快感叠加累积太快,她有种想尿尿的错觉。她有些承受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脸,却软的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只能身体微微颤抖,发出娇嗔的喘息。
下面……好麻……啊啊,不要舔我的弱点,好舒服,没有力气了,噢噢,去了去了!
“伊芙”翻着白眼,听着体内还有一道呻吟,被送上了高潮。
她身体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
艾林看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拔出长枪,把女孩微微下放,依然是双腿被架住,阴部在身体的最下端,毫无防守地被男人攻入其中。
“啊啊啊,好胀,哦哦!”
进来了……亲爱的肉棒进到我体内了,好满足——艾林抱着“伊芙”抽插,举着娇小的女孩毫不费力,她以这个姿势被干,阴茎可以轻轻松松地进入最深处。
很快,艾林感到自己深入的阴茎顶到了一个柔软有韧性的东西,他持续进攻,一点点将其撑开。
“啊,啊……”“伊芙”低着头,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剧烈的快感击溃了她的神志,“里面……什么被顶住了,好难受……但是酥酥的,好奇怪的感觉……”
呜呜呜!亲爱的不要顶我的花心啊……哼呼——子宫颈,宫颈要被顶开了啊!
唔哦哦,好舒服!
在真伊芙的无声呐喊中,艾林破开了她宫颈的阻碍,把肉棒全部插入子宫里。
“啊啊啊!这是子宫吧,子宫被进入了!”“伊芙”大声呼喊,她感到一个陌生的内部器官被打开,滚烫炙热的肉棒戳在其中的肉壁上,带来肿胀充实的快感。
艾林看她被干的语无伦次,更激起了征服之心,他将“伊芙”的双腿抬到脑后,交叉;再把她的手绕过大腿,在身后抓住。这样他就只需要抓住手腕,她的身体就会自我锁定不能分开。
啊,又是这个姿势,固定住好羞耻,肉棒插的好深……喔喔喔,全部进来了!
他把鼠蹊顶在“伊芙”的阴部,肉棒插到最深,甚至能在肚皮上弄出一个小突起。
好,好舒服……艾林的肉棒,把我的子宫搅得乱七八糟,哈啊……我全部都属于他了,我是他的所有物!喔,高潮了……!
无论内外,两个灵魂都被快感击晕,语无伦次地只知道颤抖呻吟。
艾林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大力运动,低头吻住“伊芙”的嘴唇。
咦……真伊芙感到自己被吻住,她强迫自己安定心神,看到了自己丈夫正在深情吻着自己——的肉体。
不,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真伊芙呼喊着,她忍受着不断高潮的快感,努力释放自己的意识。
不能接吻,亲爱的,艾林,我的丈夫,不能接吻,求你了,这个不是我,你吻的不是我啊!
“唔……亲爱的,吻我,咬住我的舌头,搅弄我的口腔,舔舐我的牙齿,用你最喜欢的方法玩弄我!”“伊芙”睁开了眼睛,她意醉情迷地望着艾林,主动地伸出舌头与他搅在一起。
艾林热情地回应,他下体不停,舌头则一点一寸地扫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把每一颗牙齿都细致地擦过,舔着她的上颌,吮吸她甜润的唾液,再咬住她柔软的舌头,看她吃痛想要收回却没有办法,只能脸色潮红地接受自己的蹂躏。
不,不要……呜呜呜……求你们了……那个不是我,你应该吻……啊啊啊,又被插到高潮了!
在真伊芙绝望的嘶吼中,艾林深情地吻着女孩,把睾丸里的精液宣泄到她体内,看着她迷乱地抖动,喷洒出透明的尿液,在潮吹中失神在顶峰。
完事后,艾林细心地帮助自己的爱人擦拭干净,抱着她回到房间,盖好被褥,自己则带上弓箭,要出去打一些野味,给妻子作为礼物。
大半个小时后,“伊芙”悠悠转醒。她再三确认了艾林已经走远,短时间不再回来。她悄悄起身,穿好衣裤,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找来一个可以装下一个人的大盆子,在里面倒上几种药剂,犹豫了一阵,做好决心,用刀子在乳头上划开一个小孔,粘稠的白色液体便缓慢地滴落。
二十多分钟后,“伊芙”体内的白色液体全部流出,在盆子里装的满满的。
而她的皮囊则完全干瘪,再也无力支撑,滑落在一旁。
盆子里白色液体融合,变色,逐渐升起,转变成人形。
再过了十多分钟,盆子里的液体消失殆尽,法师瑞克恢复了原样,裸体走了出来。
“嗯……脑子里还带着一些她的记忆,可能是这药剂的后遗症,下一步可以考虑怎么把后遗症消除,不过保留问题也不大。”瑞克摸了摸下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