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报纸上说,沉浸在爱情之中不但能让人容光焕发还能刺激机体激素分泌延年益寿提高智力呢!锁情咒一代一代传下来,都说中咒者衰老得慢,不知道有多少是咒术的原因,但肯定与整天都沉浸在爱情里有关系。““呃……可爱情是自私的,哪有女人不吃醋呢?”赵涛无力的辩解道。
“呵呵,吃点醋算什么,那些给人当二奶的女大学生算什么?那些结婚多年就为了孩子才在一起过日子的老夫老妻又算什么?她们不跟你也总得跟别人,跟你得忍着吃醋,跟别人一样得忍别的。你那个张星语、余蓓想象的爱情故事在我看来纯属是被高丽剧给洗脑了,现实中哪有什么恒久不变的恋爱!你上的那个大学老师,比对象小那么多,又在高校这个种是非之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就算不遇到你也保不齐不出轨搞破鞋。呵呵,跟别人搞破鞋可就不容易有高潮迭起死心塌地喽!“刘维民不屑的道。
“是,姑父也许你说的是有道理,但但……其他的女孩呢……金琳、孟晓涵,她们一个漂亮一个学习好,没有我肯定前途无,唉……”赵涛喝多了有点抬杠的意思,但又保持一定理智,没能对刘维民说话太硬。
“好好好,我给你好好分析分析。你说的那个金琳那种女孩我们群里的兄弟们遇到的可不少。就是仗着自己漂亮、心眼多,老想占男人便宜,拿男人当梯子往上爬。我敢保证,就你们的那个学生会主席在她眼里就是一阶楼梯,金琳跟他处对象就是想跟他进更高的圈子,等她自己进了圈,找到条件更好的男人以后以后百分百得甩了她的糟糠之夫!就这样的货色被你拿下了你是在做善事!也是救了她!这种女人做啥都习惯把别人当傻子,以为美貌是无往不利的通行证,指不定哪天就会吃大亏!那个孟晓涵也差不多,就是没她那么明目张胆,毕竟学习成绩好选择的机会多,不用随时随地准备出卖色相。考个一本就奔着出国,国外就那么好?别看她跟你忸忸怩怩,到了国外一样被白屌黑屌打洞!人家外国人可没有你这么瞻前顾后的,拔屌无情才是正常现象,你让她跟人家谈专一、谈承诺,哼哼,恐怕连口都开不了。被洋鬼子干还不如被你干!”“再说你那个女同性恋。要没有你她这辈子也享受不到男人的好。你可以说她不需要,但她也需要做爱吧?跟了你她不知道能日到多少她梦寐以求的美女!明面上还能大大方方的说是你的小老婆,现在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只要有钱,给别人当小老婆不丢人,起码比同性恋出柜强!还有你最后锁的小富婆,要是没有你早晚成一个烂货。从小缺爱,按咱们大人话说就是个缺管教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到了大学更无法无天,要不是遇到你兴许早就出事了。你让她爱上你,是给了她一个归宿,给社会拆除了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她自己也高兴,知道爱情是什么,两全其美,相得益彰。”“还有小蓓呢!”“余蓓?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答应跟她结婚了,她还要求什么?女人能跟我们结婚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刘维民说这话时脸色充满了轻蔑。
说这话的刘维民根本不像一个租书店小老板,像一头俯瞰草原的雄狮,在他眼里,优雅的羚羊、活泼的兔子、健美的母牛都是口中的猎物,身边的雌狮也不过是捕猎和泄欲的工具。一切以他为核心的生态体系都出于他的恩赐。赵涛不知道这对不对,他只是无力反驳,刘维民说的确实有道理,赵涛似懂非懂,荡气回肠的性爱是锁情咒中咒者的福利,他女人们享受过的高潮绝对完爆这世上99%的女人,哪怕是性冷淡的余蓓也能体会阴阳交汇的美妙,一次次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食色性也。他也听过符小宇满口酸话的对他讲老五刘志宽的风流史。他也同时处过两三个对象,只是互相之间不知道罢了。他不过是帅一点、会打一点篮球,远不是什么高富帅,家里条件未必能赶得上杨楠。从符小宇的话里能听出,刘志宽对于自己的渣男行径没有丝毫负疚,反而总有意无意的炫耀,但有个赵涛压着让他的炫耀总显得成色不足。也许这就是他嫉妒赵涛的原因吧!
“额……可是我何德何能啊!爷爷也说,天道有常,我一个臭学生,祸害了这么多大妹儿,真怕不得好死……”任是赵涛伶牙俐齿,在刘维民的歪理下也败下阵来。他就着酒劲儿说着心虚和恐惧。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呵呵,维民,我跟小涛说几句吧。”老道士喝了口酒,缓缓道:“小涛,你读没读过《老子》?”“读过,但不热。”这是真话,赵涛这种历史宅一般都懂点《道德经》。
“你知不知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后面是什么?”赵涛思忖半晌,不太肯定的说道:“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对!‘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用现在的话说,人之道就是马太效应。你祸害几个女孩愧疚莫名,那些投机倒把发家的暴发户又害了多少人?你姑父的厂子从来都好好的,说下岗就下岗,厂长书记把厂子自买自卖成了自己家的,工人们要饭喝风有谁管?你问问育红,下岗分流那年,她们车间女工为了一个四百块钱一个月的工作陪车间挨个主任睡觉,不睡觉的就回家,结果怎么样?没睡半年,一个车间都裁了,车间主任都回家了。有几个有姿色的直接攀上了厂子,厂子一重组成了秘书,工资翻倍。”他又喝了口酒,“贫道生在辽西,7岁时候我爹替村里出勤劳奉仕,一去不复返,尸骨都没找着。我妈给开拓团打长工,修墙砸了脚,为了吃饭脚肿着干活,最后活活发烧烧死了。我跟舅舅进关里投亲,半道遇土匪,舅舅被土匪掏了心下锅,我被抓上山,偷摸从狗洞里跑出去。万幸遇到师父才捡了条命。后来我跟师父参加了抗联的游击队,后来鬼子大扫荡,我俩又去了晋察冀边区。凭着师父的通辗转到了陕北,我念了书。等到五四年丈都打完了我和师父才又回山当道士。这期间杀了多少人也数不清了。本寻思着后半生潜心修炼,化解煞气,没多久就三面红旗,道观也跟着搞大生产。后来四清也不能闲着。等到六八年开始破四旧我和师父东躲西藏,钻山洞爬树梢,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就这么过了大半辈子。”他叹了口气,用最平直的语言诉说着前半世的悲惨,“好不容易拨乱反正了,师父交给了我黄字咒,为了练咒造了不少的孽。我半生修道,到了xx派上台已经五十来岁,玄功小成早就断了欲念。为了报答师父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