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本座自己,也断然无法原谅自己……」
车内顿时默然。便是无法无天的宋浪,见气氛不对,也讪讪地吐出了娘亲的
奶头,撇撇嘴,坐到了一边,双手枕在脑后,摇起二郎腿来。
玉容见空气沉重,便又开口道:「我见这寿安府人来车往,富裕繁华,倒也
不似二娘所说的那般不堪。」
余二娘挪了挪身子,靠到床边,隔着窗纱往外指去:「仙童请看那边,还有
那边……」
众女也都围了过来。透过窗帘薄纱,顺着余二娘手指,可见繁华酒楼之下,
多有乞丐;街边陋巷之中,必有饿殍;路上男多女少,男子流里流气,女子粗胖
丑陋,稍有姿色者,便只在那青楼之下、土豪手边;便是那诸多妓女,也都个个
神色疲惫,满腹怨气。
「……这街头看似繁华,里子却早已开始衰败了。」
姜柔轻声叹道。
…………
众女寻了处上好的客栈住下,故意涂抹妆容,遮掩形貌,以免姿色殊丽,引
人注目。随即便换了常服,分头出门打探消息。
这趟出门,玉容所挑选的,皆是机敏狡猾之人。玉容又授以两轮前世记忆中
诸般谍报窍门,众女以醉情媚心之法,小心行事,各探情报不提。
众女在这寿安城中打探了两日,到第三日入夜,才纷纷返回客栈。
屋内,宋浪正将一条巨屌,插在玉容腹中,舞弄得正欢。
这宋浪虽然人小鬼大,但终究太过年幼,不好放他到处走动。玉容自己亦被
通缉,巨屌特征明显,也不便公然露面,便把这小子留在屋内,自己指点他一些
修炼之法。
见众女归来,玉容翻身下床,身子里夹着宋浪大屌,活动不便,便拉过一条
圆凳,双肘支在凳上,撅起屁股供宋浪打桩,脑袋却仰起来听众女报告。
众女在村中练功多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将各自打探到了情报一一说过。
玉容的二姨所嫁入的卫府,如今已无出入。据百姓所言,卫家上上下下,近
来已久不在城中露面,若问时间,少说也有一两月余,正与元家镇被毁时间相近。
然而又有人说,卫府之中闲杂人等,一应俱全,诸般用度采购入常,似乎卫
家并未遭殃,只是避祸不出罢了。
若是寻常江湖探子,恐怕便只到得这一步。然而贞洁村诸女如今又哪还寻常?
几位老板店家亦非高人,顶得住白刀子,亮银子,却顶不住妇人这一张肉嘴子。
几位妇人略施功法,稍露风骚,迷了他们心神,便哄出不少真话来。
原来卫府上下早已被换了个干净,便是出门采购的老妈小厮,亦非旧人。卫
家全家早已被捉拿一空,只剩这府邸,摆下阵势,静待逃犯落网。
如今事已过去两月有余,当日不在府上的卫家男女,也早已被捉拿干净。这
陷阱尚在等待的最大的漏网之鱼,无疑就是元箐与元玉容这一对母女了。
卫家上下,尤其是卫二少爷的夫人,元菱的去向,这些老板店家自是无从知
晓,只能大致猜测,十有八九是羁押在那杨府之中。
毕竟如今卫府之中的杂役奴婢等诸般人手,便都是从那杨家里出的。如今在
卫府中驻扎的好手,便也是由杨家几人轮换。
这几日值守的,正是杨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杨隐儿。
这杨隐儿乃杨太爷之孙,年方十八,个子高挑,身段窈窕,五官更是出落得
精致动人,两道飞眉入鬓,一双艳唇生芳,迷倒了不知多少门派公子,世家少爷。
功夫武艺更是后浪胜前浪,近几十年世间灵气潮升,年轻一代中人才辈出,杨家
近年来又得了三宗五门照拂,得授不少法门,这杨隐儿精研要义,在杨家之中,
也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惜这样一位曼丽少女,却生就了一副蛇蝎心肠。这杨隐儿心肠之歹毒,在
寿安府也是远近闻名。
她文武天赋、身段样貌,俱是极佳,却偏生有一件憾事:胸生得太小。虽说
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当真计较起来,却还填不满女子一掌。
这身体长相,受之父母,原是不应计较之事。这杨隐儿却不但怪罪父母,甚
至连无辜的路人,也都一道恨上了。
她最见不得别人胸前丰满。若是年老貌丑,倒还罢了,若年纪尚轻,形貌尚
可,可千万不能被她瞧见。她时常只因别人奶子肥大,便不由分说,将其捉拿回
去,剥去衣服,绑在桩上,当做练功的沙袋毒打,而且专打人奶子。
她杨隐儿是何等功力,寻常人家女子,哪里经受得住?她却又不喜欢一掌击
毙,而喜欢拳打掌劈,诸般兵器,慢慢练个通透。被她练个一两日,再好的奶子
也得黑紫肿胀,破破烂烂,十分性命去了八九分,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了。
这样的练功奶包,据说杨隐儿院里时长备有十个八个。有时被她看见哺乳的
妇人,更是喜上眉梢,抢回府中拿鞭子细抽,抽得奶汁四溅,红白飞洒,她却引
以为乐。
「……杨家还有这样的家伙!?」
玉容听着众女的描述,颇感意外。
「……说是她早些年还较为收敛,不至于太明着来……近两年尝到甜头,越
发猖狂起来。自从两个月前卫家不见了踪影,胡家也闭门谢客,寿安城中再也无
人能制他们杨家,她才算是彻底解了锁链,肆无忌惮了。」
姜柔回复道。
玉容点了点头,默然片刻,再次开口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好好会
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