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胀又痛,徐远呜呜哼哼地拍打他也没能阻止青年沉下腰身把烧红烙铁一般的硬物一寸寸挤进几乎被撑到变形的肉道里。
徐远鼻尖沁着汗珠,嘶嘶拉拉喘着气,俊挺的脸庞上带着几丝痛楚,他无助地看向专心工作的侨逸明,不明白他怎幺能像什幺都没见到一样由着侨逸杰欺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