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痛,这股疼痛也在身体的兴奋中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舒爽。
这些自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不断攻讦着她的身体的弱点,在脑海中连结起来,如同网一般越织越大,想要蒙住妈妈反抗的意志。
正与邪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对抗着,但很快,正气的那方就胜利了,妈妈虽然沦入了快感的地狱中,但她的心仍末就此屈服。
她幻想起红姐的形象来,对于她来说,现在,她就是红姐,红姐就是她。
这些人的身份并不寻常,他们是追着郭队来的,怕是也与贩毒团伙相关联。
而自己本来就要以“红姐”的身份在贩毒相关人中行动,自己怕是很长时间都难以脱开这个身份了。
但她又不能在这群人面前直说自己就是红姐。
如此一来,自己和郭朝阳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一旦情报往“象哥”那边传过去,别说自己得之不易的卧底机会了,就连性命可能都难保。
似而非只形似,妈妈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信条,随后开始了表演。
“啊~嗯啊……你们也太坏了些,敢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妈妈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魅惑,这并不话什么功夫,毕竟在他们的乱摸之下,妈妈想保持平常那种冷淡的语调反而更为困难。
“艹,这娘们儿也太骚了,刚才还凶巴巴的,被咱哥几个儿这么一弄,跟他妈的条狐狸似的,老子就喜欢这种马子。
嘶。
冲哥……不如?”一个男人一边啧啧感叹着,一边向好像是领导般的人物要着许可。
副驾座上的人响起了声音,那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一时间竟听不出他的年纪。
“你们别给我坏了正事儿。
好好看看后面。
”他的眼集中在车内的后视镜上,“那辆车跟咱们已经起码二十分钟了,中途经过两个主干道都没跑,反而是跟着我们往小路走,你说,这是为什么?”“冲哥……你指的是?有条子跟着咱们?”最机敏的那个小弟立马反应了过来,手不自觉地就往车内某个地方摸去。
妈妈虽然被捆得动弹不得,但她的目光却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小反应,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会做的都是保护自己的动作,从这个小子的姿势来看,很有可能枪就藏在那个地方。
“算你小子脑袋上挂的还不是夜壶,小迪,前面往巷子里走,甩掉他。
”所谓的冲哥冷静地发号施令着,妈妈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这家伙很不简单。
如若是这群人都是色痞,容易被冲昏头脑的话,那她还大有施展的空间。
但既然这把着头的混蛋如此小心谨慎,她本来所想象到的色诱的方法也不敢轻易拿出来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妈妈曾经因为上一次的任务而迷失过,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官还是红姐,长期的卧底工作都会面临着此般风险,若是将角色和自己弄得泾渭分明,就很容易露出破绽,而要是完全不分彼此,在长期的扮演过程中又会给心理带来极大的创伤。
正如现在,妈妈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也能够面对曾经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男人的肮脏,她的一言一行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女人的媚气。
从前的妈妈可是警校的高岭之花,她的性格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样,如冰雪一般冷静和冷漠,让人难以接近,而现在,这纯白无瑕的冰山,正因为那些艳俗之事而被一点点沾染。
就在冲哥的指示下,尚对着母亲来回抚弄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前后左右面向窗外,观察着周围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
女人虽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条子给逮住,别说下面那个头了,上面那个头也迟早要掉。
“怎么了?不来了吗?我看你们啊,也没这个胆子。
”妈妈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刚刚被撩起欲望,这一下又急速冷却,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着,她说不定都抛开了廉耻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呵,你想激我,倒没那么容易。
”母亲始终看不见冲哥的脸,只听得他冷笑一声,“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万事小心为上。
别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喊不要,到那个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妈妈听着冲哥的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进了狼窝,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们的精厕,变成
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母猪。
到时,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
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样保持镇定,难不成,真是个条子?不对,条子里要是有你这种姿色的,早就……”
冲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内容是自己不该说的。
母亲正竖着耳朵聆听着,一到这一句话,突然断了线索,不禁让她有些失望。
这个“早就”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妈妈感觉他大概想说早就被某某某给占去了,这个“某某某”,很有可能正是警队内存在的奸细。
“看你也不像那个姓郭的的女人,就那家伙的模样,还有那身脾气,肯定是容不下你这种等级的货,他怕是还单着呢。
”
妈妈心里一惊,感觉这个冲哥似乎对郭队也很熟悉,就算不是警队里的人,也必然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至少曾经有过。
“这你倒说对了。
”妈妈强行压覆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绪,声音中多了几分娇俏,就好像在勾引那男人似的,“那按你说的,我既不是条子,也不是他老婆,我到底是谁?”
妈妈也开始试探起这个冲哥来,虽然钓他的话就好像在走钢丝一样,但起码在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全身心投入思考之中,这一分散注意力,也能弥补身体上的那种寂寞和不安的感觉。
“哦?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