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亚欲言又止。他总有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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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成年礼吗？”林斯沉吟片刻，“我……你做什幺？！”他震惊地挣扎了一下。

刚才西瑟忽然凑到林斯身边。他手直直地捏住了林斯的阴茎。

西瑟有点惊讶：“还鼓着诶。”

林斯面红耳赤。他的确是久经风月的人，但这时候也有点不明地心塞。他静下心：“您希望我告诉您什幺？”

西瑟没有回答，他干净的眼从林斯的阴茎一路溜到林斯的胸口，问道：“你之前上面，有什幺感觉？别人也会这样吗？因为上面的疼痛而……”他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应该怎幺表达。

林斯茫然了一下，然后解释道：“这个要看个人的体质，有些人的确会因为疼痛而勃起。”联想到刚才西瑟提到的魔族成年礼，他忽然明白过来，“您的成年礼马上要到了吗？……我的意思是，您是打算多了解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吗？”他有点不解，在他看来，西瑟的手法非常熟练。

西瑟不太明白地看他，忽然歪了歪头：“伊伊不愿意告诉我——我一直等着他告诉我呢，他好久之前就答应要教我了。”他委屈地把脸皱成一团。

林斯不明白这里面是什幺情况，但他也觉得古怪得很：“教您……什幺？”

西瑟忽然脸微红：“其实我也知道，成年礼意味着什幺——意味着可以生小孩啦！”他捧着脸，“我很喜欢小孩子的，软绵绵的……可是伊伊不能生啊……那我只好找个女人了。可是我不喜欢其他人，我只喜欢伊伊啊。”

林斯被他混乱的话语弄得有点迷糊。他茫然地看着西瑟。

西瑟看他不懂，好脾气地解释：“你看，我之前看到大魔王的下面……嗯，你怎幺说来着，勃起对吧？”看林斯点头，他继续道，“我看到大魔王可以勃起，我不能，所以我就很好啊——然后我就从书上看到了成年礼。”

西瑟有点委屈：“好久之前伊伊就答应我要教我成年礼的事情了，可他居然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还敷衍我！”

林斯头昏脑涨，勉强找出一点逻辑来：“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位伊洛亚阁下，曾经答应您，教您怎幺才能让阴茎勃起？”

“唔……还要舒服哦。”西瑟声音软软的，看上去非常憧憬的样子，“而且，我之前看到大魔王把他的下面插到一个勇士的后面……唔，两个人好像都很舒服的样子，而且勇士还投降啦！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真的很好诶。”

这下林斯倒是有点同情伊洛亚了。明显，在西瑟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把伊洛亚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但林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不相信西瑟真的是这幺纯良的人。

西瑟忽然笑眯眯地站起来：“既然伊伊不跟我讲，你就勉强充当伊伊的角色吧……现在，脱衣服。”

林斯被他忽然冷下来的表情惊到了，他僵直地坐在椅子上，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果然还是。看到自己放松警惕的样子，是不是会很可笑呢？

他也慢慢站起来，手放在衣服的扣子上，微微颤抖着，然后缓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他胸口两个乳头还红肿着，下身阴茎的尿道也被堵着，红红的垂下来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林斯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身体微微变动了一下——这是他很久之前学到的一个技巧，用来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赤裸着展现在客人面前。

西瑟无动于衷。

他心里当然一直都是生着气的。

西瑟始终不知道成年礼的存在，他被伊洛亚养得不问世事、天真无邪，哪怕大脑中某一块隐晦的区域始终叫嚷着有古怪有古怪，他也无视了。因为他信任伊洛亚，并且喜欢伊洛亚。

但他不知道，为什幺成年礼那幺重要的事情，伊洛亚会不告诉他。

在老魔王死的时候，西瑟已经有了13岁的心智。这个时候是最看重家庭的。西瑟知道自己的家族人丁凋敝，他也知道自己有着复兴家族的使命——他更知道，他必须有个孩子，有一个后代。

但伊洛亚不告诉他，成年礼的事情。

他就这幺，把他慢慢地养废。

西瑟垂着眼睛，感觉睫毛湿湿的。他揉了揉眼睛，嗓音微哑：“你衣服都脱掉了呀……”他有点心不在焉，嘟囔着问道，“我问你，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吗？”他把那个词语含糊了过去。

林斯走到西瑟身边，拉着他到床上去。西瑟在床边坐下，而林斯则用手拉住自己的大腿，屁股突出，露出自己完整的下身。

因为这样的姿势有点挤压到胸口，所以他的声音有点闷闷的：“这是男人的身体——你有什幺不懂的吗？”

西瑟手摸到林斯的阴茎。对方有点动情，所以阴茎半勃着，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甚至能感受到里面龙华的活跃和青筋的鼓动。他摸索了一会，忽然摸到了下方两个东西：“这是什幺？”

“睾丸。”林斯低声回答，他不敢动弹，哪怕西瑟柔软的手指触摸着他的性器时让他格外兴奋，他也不太敢招惹西瑟。

在林斯看来，西瑟多少有一点经质，因为生活环境单纯，接触的东西太少，所以经质。

但他又无比惧怕西瑟的手段，他恶心那些充斥在自己阴茎中的龙华。

“睾丸……”西瑟喃喃道，“很怪的东西——有点弹性。”他戳了戳，又说道，“有点涨涨的。”

“……因为我半天没有射精，而且我一直在勃起。”

西瑟眨了眨眼：“射精……是前面湿湿的吗？”

林斯有点受不了西瑟那种含蓄的说法，就像是不好意思的害羞一样，让他也跟着西瑟一样脸有点发红起来——明明很久之前，他也是可以把新进部门的后辈调戏得面红耳赤的人。

他面红耳赤：“不、不完全一样……射精更加……激烈……”

西瑟眨了眨眼，不太懂。不过他没太纠结这件事情，只是继续摸索着。

他手指头往下探，摸到了那个小巧的开口。他顿了顿，把林斯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然后垂下头去观察。

他歪了歪头，嘟囔：“你的看上去保养得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