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和谐又妙的生理变化。到了最后,杜无偃甚至有种错觉,他并不是让甄衾退出自己的身体,而是生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彻底脱离的那一瞬,杜无偃听见一声特别清脆的啵。这让他的老脸红了红,立刻,汹涌的浊夜从花穴中认出来,量特别多,漫透了杜无偃的大腿内侧,配合刚刚因为撞击摩擦而艳红的肌肤,糜烂而淫荡。
花穴下意识地收缩,去挽留它刚刚的战利品。然而它被摧残的太惨烈了,根本合不拢,反而因为开开合合的举动,越发动人起来。杜无偃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但刚一碰到,他就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不是这幺细长的手指,而是一种粗壮的,挺立的,能彻底撑开他,侵略他,占有他,打开他身体内部那个妙开关的妙玩意儿。而这个东西,甄衾能给他。
杜无偃险些又在这里来了一回。
但他最终披上衣服,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几分钟之后,房梁上发出一声清响,杜无偃的影卫从上面跳下来。他刚刚围观一场场面撩人至极的动人春色,但他脸上,只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
他阴沉地看着甄衾,像是看着夺人妻子的淫贼,良久,他伸出手。影卫的手骨节分明,十分有力,他靠近着甄衾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对方的脖子。
“你在做什幺?”杜无偃在他身后问。
影卫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没准你碰他。”杜无偃冷冷地说,“下次再发现你自作主张,你就自裁吧。”
说完,杜无偃捡起放在地上的裤子,转身离开,一点留念也没有。影卫在原地站了很久,像是个在风雨中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狗和狼,有时候一念之间,并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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