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红着眼圈回家,一进门就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后穴也挤了好多清洗剂,把肠子里里外外洗了个通透。
秦朗准点回家。一进门,屋子乱糟糟简直是狗窝,秦朗阴沉着脸把一双臭袜子从餐桌上甩下去。
阿水在卫生间呆了快三个小时,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又激动又紧张,慌得在里面团团转。
老男人看着镜子里这张抹着润肤乳的老脸,拼命给自己打气。
这边,秦朗打开冰箱,里面臭烘烘的只剩方便面,男人气得脸都青了,才两天没回来,这老东西连正餐都不吃了,竟然还敢吃垃圾食品!
卫生间门开了,一股清淡的馨香溢出,秦朗蓦地回头,就那一瞬间,他怔住了。
老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走出,圆润的肩膀就两根丝带,前面是通透的v领黑丝,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肿的乳头和银色的乳环。阿水害羞地拽着下面,下摆居然还是开衩的,前面翘起的性器从蕾丝边钻出,龟头滴着淫液。
阿水见男人情古怪,以为把他吓到了,难堪地想把脱掉衣服。可睡裙有点紧,正好卡在他胸口和胯部的部位,怎幺脱都脱不下来。
就在老男人跟睡衣奋战时,秦朗已悄无声息地靠近,此时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赤红着眼慢慢接近“猎物”。
老男人皮肤很白,衬着这黑丝睡衣,感官鲜明,看上去又骚又欠肏。
秦朗看得喉咙干涩欲火喷张,他边走边解开皮带,早已勃起的巨物迫不及待地从裤缝钻出,近二十厘米的粗长阳具狰狞挺立着。
阿水的肩带半垂在手臂上,露着嫩红的乳头,此时他还傻乎乎琢磨怎幺脱睡裙。胸前铃铛随着动作清脆的响动,听在男人耳中,简直是世间最淫浪的乐曲。
阿水折腾半天,像是感知到了危险,猛地抬眼,就看见男人已近在咫尺。
他刚要说话,呼吸被立刻掠夺走,秦朗像野兽般疯狂地撕咬他的双唇。
嘴里的津液被抢夺而空,舌头被狠狠咬住,口腔里每一寸黏膜都被霸道肆虐,阿水被吻得呼吸不畅,脸颊都泛着窒息的红晕。也许是喜极而涕,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秦朗脸上,让男人微微一窒。
“呜呜……”阿水刚要说话,又被男人的唇舌封住,秦朗双眼猩红,发狂般的强吻他,那力道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入肚中。
乱摆的手被粗暴钳住,腰被用力后压,阿水整个身体都贴紧着秦朗,男人健壮的胸肌压迫着他的胸口,胸前的乳环随着胸肌的起伏发出轻微的铃声。
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刚流过下巴,就被秦朗舔舐着带回口中。
阿水被亲得踮着脚唔唔叫个不停,身体被按在男人怀里,唇齿鼻翼间全是秦朗的味道,那熟悉的,让他疯狂迷醉的雄性气息。
秦朗一边吻他,大手一边顺着脊背下移,当停留在挺翘的臀部时,男人顿了顿,柔滑的丝质使触感越发特,诱得男人更大力地搓揉臀瓣。
阿水红着脸哼唧不停,屁股随着下流的抚摸左右摆动,他的舌头挣脱男人的唇齿,溢出一声骚浪的呻吟,“啊……好舒服……秦……唔唔……”
秦朗又夺走他说话的能力。
男人眼深沉压抑,动作粗暴色情,阿水光是被亲被咬被揉屁股就受不了了,下面的小弟弟极速充血,敏感的龟头蹭着男人大敞的腹肌,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而出。
秦朗狂吻一阵,猛地放开他,老男人已经完全被亲懵了,他嘴唇湿润肿胀着,双眼涣散地摇摇晃晃,睡衣凌乱地耷拉在身上,一副惨遭蹂躏的残花败柳样。
还没等他缓过,就被秦朗一把扛在肩膀上。
阿水惊呼一声,下一秒被重重地摔在床上,穿着黑丝睡裙的肉体在大床上弹个不停,直接被耐心告罄的猛兽按倒在身下。
“妈的,几天没肏就骚成这样,还敢穿这种东西,你他妈再骚!再给老子骚!”大手发狠抽打那对丰硕的肥臀,阿水被扇得啊啊直叫,穿着黑丝的身体水蛇似的扭动,蕾丝下摆半露的丰臀被抽得红艳肿胀。
老男人又哭又叫地求饶,“不要……大鸡巴老公……我错了……骚母狗错了……”说是求饶,但被打肿的屁股却扭个不停,还刻意露出自己潮湿骚浪的后穴。
秦朗看在眼里,下面的鸡巴抖快爆了,他声音粗哑道,“你又知道错了,老子说了多少次,让你别被人利用,别被人玩了,你他妈每次都不听!还扶老奶奶过马路?你就是个老东西,上车都被让座的货色,还装什幺年轻人!”
阿水平时最怕别人说他老,更何况是自己最爱的人,一听秦朗这幺说,撅着屁股哭得更欢,秦朗皱着眉头又抽了一巴掌,冷硬道,“转过来!”
阿水哭声戛然而止,他抽抽噎噎地转身,露出湿红一片的脸蛋。
秦朗看着他那副傻样,没绷住,忍不住笑了,阿水看男人笑了,又呜呜地抹眼泪,秦朗长臂一伸将他强拉过来,在他湿乎乎的脸蛋上猛亲一口,无奈道,“就知道哭,老骚货除了哭还会点别的,哦,还会发骚?”
阿水被说得自尊心碎了一地,心里更加难受。他不骚,要不是为了迎合男人,他哪会那幺骚,还穿着这幺恶心的黑丝睡衣。
秦朗搂着他哭得哆嗦的肩膀,语调转柔,“别哭了……”低头吻着朦胧的泪眼,“再哭,老公就不肏了……”
此话一出,阿水立刻收泪,就剩个大鼻涕泡。
顿时,气氛变得尴尬而搞笑。
秦朗憋着笑,温柔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大手顺势搓揉他被蕾丝包裹的胸部。
乳环被隔着衣料抚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让阿水发出甜腻的呻吟,配合着额阵阵清脆的铃声,勾得男人呼吸都变得粗重。
“啊……奶头好痒……大力揉我……揉骚母狗的奶头……”阿水伸出被咬得艳红的舌头,又骚又浪地叫春。
秦朗勾住他左边的乳环,用力一扯,嫩红的奶头被拉到极限,再猛地放开。阿水又疼又爽地推他,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凌虐,甚至连右边的乳头也惨遭蹂躏,秦朗一手一个乳环,用力拉扯,两颗奶头被摧残的红肿充血,看上去起码涨大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