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
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仿佛是在对着妻子说
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
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
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
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
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
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
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
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
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
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
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
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
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
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
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
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
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
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
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
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因为
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
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
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
强…
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这场
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
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
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
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响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
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
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
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
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
…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
…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
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
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
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
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
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
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
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
了过来。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
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