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甚至不怎么让人疼痛
只是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主人疼~」
白浅诺的脸上微红不知道是被扇了巴掌还是害羞的缘故「既然知道叫主
人那你该自称什么?」
「您是浅诺的主人那浅诺自然是您的奴婢。
「说的很好听但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懂为奴之道啊。
一阵煞气从金井志太的肥脸上闪过本来戏谑逗弄着浅诺俏脸的单手勐然
发力抓住白浅诺的喉咙将她直接提了上来。
被把持住呼吸的白浅诺本以为自己的逗弄完全可以将进门时的无礼掩盖过去
却没有想到这胖子竟然如此喜怒无常脖颈上传来钻心的剧痛金井志太的手
掌如同铁铸的一般刚硬稳定牢牢掐住她的呼吸。
窒息感惊慌失措和恼怒一下子冲上心头连呼吸都来不及调整便已感受到
身体发出了悲鸣向她传递了生命危险的讯号。
手脚下意识向金井志太击去却被轻而易举的挡住或者偶尔踢到那肥肉
上却也毫无作用。
也许过了几十秒也许过了几分钟但在白浅诺的感觉中这无助的绝望却
好似无限漫长。
金井志太控制住力道将浅诺挥手丢下。
白浅诺双眸圆睁四肢乏力只顾着大口呼吸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而抬起头来金井志太的阳物如同小山一般依然伫立于她的头顶似乎在提醒着
她什么。
略微可以呼吸后白浅诺闭着眼头紧贴着金井志太的内裤包裹在内的阳
物就立在浅诺的额头之上语气谦卑说:「贱奴白浅诺冒犯了主人望主人责
罚。
「喔?你说要怎么惩罚你啊?」
「用...用...」
白浅诺羞怯说:「当然是用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贱奴的肉穴把
把贱奴身体里的每一寸都侵占满然后把主人宝贵的精子射进奴婢的子宫里
让奴婢怀上主人的孩子。
这话并不是她想的却也不是第一次说在之前经受的每次调教中金井志
太都会想方设法让她说出来。
金井志太并不满足于这样子但他知道这个下午的调教只是一道前菜真
正有意思的还在后面便重新卧躺下抖了抖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说:「
给你的惩戒下次再说现在你知道该做什么。
「是。
白浅诺低着头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轻轻舔着感觉里面的阳具已经膨胀已
久却毫不见颓势心下有些娇羞又有些颤抖。
重新趴在上跪好抬高翘臀展露出自己优美的臀部曲线牙齿小心翼翼
咬住内裤边缘尝试将里面的阳物解放出来。
那鼓胀的阳物能将内裤撑满自然很难从两侧的开口中露出来白浅诺生怕
自己用力过勐将在里面弯曲的阳具弄疼只好慢慢将被金井志太肥硕的身
躯压在底下的内裤更多的料咬出将腿根部的开口弄得大些再大些。
那阳物好像也等不及要享受眼前青春少女的服侍在白浅诺累的出了一层细
汗但仍然小心翼翼咬着内裤时勐然跃出带着惯性又往白浅诺的脸上扇去。
「啪!」
从书册手到男人的淫邪之物白浅诺的俏脸已经不记得这个午后被蹂躏了
几回但与生俱来的骄傲和不甘受辱的自尊却仍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
助长了金井志太的欢愉。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少女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棍深紫色的硕大龟头
耀武扬威挺拔的棍身直戳她的眼眸腥臭的气味似乎瞬间占领了整个车厢。
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些的少女没有犹豫她闭上眼睛先低头向丑陋的龟
头献上深深一吻甚至露出了澹澹的笑意宛如情窦初开依偎在恋人怀中的少女。
然后她张开小嘴香舌浅露伏于棍下从两个卵蛋的最底部开始清洁
那个位置死皮众多又有着层层褶皱往往带给男性极为愉悦的享受而女性
则忍臭耐辱还要面对肉棒不规律在脸上戳击龟头分泌的无色粘液沾满了本
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秀发。
但白浅诺没有丝毫的忧郁与不适此刻的她也抛却矜持舌头尽可能伸出
来在两个卵蛋上快速翻飞尽情吮吸淫邪的吮吸声毫不遮掩象征着纯白少
女的堕落。
「好好舔。
随着男人的命令下达女孩有那一瞬的停顿然后抬起头来面对着那恶人
的阳物欣然一笑:「是主人。
二月寒梅不及少女凛然三月春光不及少女精致但看着这张美的惊心动魄
的俏脸将身下丛黑的阴毛也细细清洁过后面对着硕大的龟头深吸一口便
张嘴吞下能享受此情此景怕是换的仙去做也是不肯。
白浅诺努力将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让自己的咽喉可以容纳下这庞然大物。
香舌翻飞在阳具上尽情舞动喉咙蠕动用自己的紧窄来取悦男人。
金井志太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几种不同的感受:龟头深入了女孩的咽
喉在蠕动中被不断收紧放开而包裹着阳物的喉壁确实细嫩温软叫人舒适异
常。
而棒身则享受着女孩舌头的舔舐银牙轻咬下带来一丝丝刺激。
白浅诺的口技倒是在一次次调教中逐渐提升。
金井志太享受着这种成就感轻拍车壁。
得到信号的马夫便启动了马车。
感受到车厢的震动以及车窗外从寂静到人声鼎沸的变化白浅诺知道他们
正在杭州城的闹市区里穿行。
但又有谁能想到呢?知府府衙里的贵客醉仙居的女主人京城才女白浅诺
会在离他
们一壁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