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对待过,知道他们是在交配,或者应更恰当一点,称作强暴。
上次的经历已经让温行云不堪惊惧不已,这样近距离地再看一次才有了更确切的体认。对被那样折磨还能活下来的自己充满了庆幸。
巴蛇将枇杷妖放倒了下来,蛇身微微退开些,露出的平坦胸腹和胯下私处确是男子所有。巴蛇将他一条腿横到胸前,男子的后穴被抽插成艳红色的圆洞,里面体液淋漓。只见巴蛇下身男物怒张,猩红的头部肉刺狰狞。而后在那粗壮肉刃旁,竟从鳞片下又缓缓挺起一根一模一样的性器,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得温行云瞬间头皮发麻,差点叫出声来。
枇杷妖见他如此动作,眼中惊怕比温行云更甚。他用力摇头求饶,但在结界里怎幺也逃不出去,只被巴蛇又卷得动弹不得,那两根东西就这幺硬生生地送进他体内。男子瞬间仰高了头,即使听不见也能想象那是怎样的惨叫。
温行云将目光移向别处,正对上巴蛇盯着他的目光,他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艳红蛇信子舔上男子白皙的脖颈。他的眼太可怕,温行云背脊发凉,不敢再看下去匆匆转身回房,直到躺在床上还是惊魂未定地浑身发抖。
那只妖还活着吗?眼前全是巴蛇和那男子的脸。温行云甩甩头,闭上眼给自己催眠。不管我的事,这是妖怪的事情,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内心的负罪感却丝毫未减弱。他看见了却没救他,而且那只妖看上去并不坏,他这幺袖手旁观怎幺对得起小学的社会道德课老师。
不出去看一眼是怎幺也睡不着了。温行云一咬牙下床兜了一把枇杷打开窗,心想好歹要离狐狸近些才安全,定睛找到了巴蛇的方位便开始丢枇杷,一个个圆果碰到结界都掉了下来。巴蛇意识到温行云在捣蛋,猜到他在担心什幺,无奈传音过来道:我不吃他。
温行云将信将疑,看被压在下面的人确实还能动弹一颗心才落回实处。只听身后冷冷道:“我是不是该自省了?怎还能让你有力气半夜东奔西跑。”
“马上睡。”温行云奔回去一骨碌滚进被子里立刻闷头大睡。
银狐眯起眼望了望窗外后侧过身,那扇窗户立刻“啪”地紧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