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奇怪,同时自己心裡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回复,楚生嘴角忍不住上扬,心裡说道好戏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看到对方迟迟不回应,似乎是想就这样吊着自己,许贞心裡微怒。过了片刻,许贞终于等来对方的回复,看到对方传来的内容,许贞瞳孔微微收缩。
『老师,你知道吗,当你走进教室,穿着那双被我射满精液的丝袜出现在我面前时,你知道我的心情有多么鸡冻吗?!』
许贞看着眼前的讯息,呼吸略有些急促,自己感到意外吗?好像有些,但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意外或者那么无法接收。自己其实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只是不愿去深思而已。
但她也不是没防对方一手,她的确是没料到自己的学生居然会这么没下限,不过一个不认识或者身分不明的人送给自己一双丝袜,还要求自己穿上,不管对方送的丝袜有没有问题,心理上多少会有点不舒服和噁心的感觉,所以穿上那双丝袜时,压根没脱下自己的丝袜而是直接穿上。
因此即便对方的无耻和话语让许贞感到些许噁心,但也只是有些并未严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令她愤怒的是对方那挑衅的态度让她完全无法接受,如果对方不把话挑明,自己也不会深究,反正还有一层原本的丝袜挡着,双方也就看破不说破。
但现在对方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这也未免太明目张胆太过分了吧?
而更过分的话语还在后面
楚生坐在后排,看着前排许贞那窈窕的身姿及背影,又看了看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难道贞姨生气了?恩也是,换做其他人恐怕也会被气疯吧。即使如此,贞姨现在也只能忍着。
楚生现在的心情就像炎炎夏日灌下一大口冰镇的饮料那般痛快,这次游戏条件有二,一是让贞姨穿上丝袜,二是要让贞姨知道那双丝袜是被自己的精液涂抹过的。
刚开始楚生显得很为难,要让贞姨明明白白知道她要穿的是这种丝袜,他很难想像贞姨接收的模样。自己不比徐君,这原本是徐君对妈妈提出的要求,当然徐君敢提,就不怕会遭到妈妈的拒绝,即使妈妈一开始会是抗拒的态度,但相信妈妈终究还是会妥协的,说到底徐君依旧遵守没直接碰触妈妈身体的这条底线,所以说到底妈妈最终还是会被徐君的软磨硬泡下妥协。
但自己可就没有徐君那般的手腕和实力了,要是他一开始就挑明跟贞姨说,很可能这局就直接GG也不一定。后来楚生想明白了一件事,游戏要求并未规定要一开始就跟对方说清楚讲明白,为何不等贞姨穿上丝袜后,等到下午放学前一刻再跟她说呢,这样一来完全符合条件要求。
是的,原本的计画是这样设想的,只是在第四节贞姨的英文课时,楚生的想法就变了,那样就太无趣了,中间毫无波澜可言,少了徐君那样的游戏乐趣,凭什么他能对妈妈那样肆无忌惮的乱来,凭什么自己在游戏中就跟一个苦逼一样,只能看着却不能阻止。
这次或许做事冲动了点,大不了这次游戏失败,徐君再多得一个要求对调权或对象交换权,重点是游戏要玩得尽兴不是。既然如此,自己就在这堂课上,向贞姨表明立场,赌贞姨已经穿了四节课的丝袜了,还会继续穿下去直到下午放学为止,不会就此翻桌不认人,任何好处都没捞到,贞姨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看着前排的倩影,贞姨根本不会知道那个无耻之徒就坐在她后面不远处,还在以为真是她三年二班的学生,自己要不要向徐君那样向贞姨透露点自己的身分呢?徐君是四分之一的机率,而自己不需要玩到像他那么大,最多就透露自己是二年三班的学生,是现场的学生之一。
现场学生大概四十的左右,四十分之一的机率。不,还要再扣掉女生,二十几分之一,自己依然在安全区,受怀疑的机率不大,毕竟自己在班上可是跟贞姨走的最近的学生之一,就好比徐君之于妈妈一样,完全是灯下黑的节奏。
与其安全的到放学前再跟贞姨坦白一切,还不如就此时此刻此地,在现场跟贞姨来次亲身交流,想想就令人血脉喷张,自己以前只敢在心裡意淫的话语,现在不正是绝佳机会。楚生忽然有点明白徐君对妈妈的心态了,尼玛,真的很紧张刺激阿。
看着贞姨依旧没有回复,楚生心理大定。为什么?因为许贞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现场起身走人,到女厕把丝
袜给换下来,这证明这次楚生赌对一大半。看来得在添把火才行,楚生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
『老师,你知道你每次穿上丝袜后有多性感多迷人吗?你知道我们这些男生私底下是怎么评价你的吗?大家都说老师的那双大长腿可以在战十年,老师你的那双美腿是大家最常意淫的对象。』
『我也不例外,我时常会想向老师你的那双大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感觉,抚摸着包裹老师美腿的丝袜是多么柔顺丝滑。把玩着老师的玉足,将老师的玉足连同丝袜放在嘴裡舔舐、吮吸,品尝老师足下的芬芳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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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越说越是鸡动,越说越是性奋,楚生开始体验到徐君所谓的『乐趣』了。他知道自己越说越是猥琐、越说越是下流。那是学生对老师性幻想;那是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对一位成熟女性渴求;那是一名晚辈对长辈的无理和冒犯;是一个孩子对近似等同自己母亲做出的亵渎和冒犯。种种刺激因素下夹杂在一起,让楚生对许贞的说话态度越来越放肆。
不,还不只于此,还有在徐君那里所受到的愤怒,和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受到徐君的羞辱却无能为力的憋屈,在这裡都得到了释放,像是要以牙还牙一般,徐君怎么对妈妈的,楚生原样要在这裡找回场子。
想到妈妈那晚在床上遭到徐君的摸乳,想到妈妈要亲自脱下身上的胸罩交给徐君,想着徐君拿到胸罩时嗅着妈妈身上残留的乳香,想到妈妈不知不觉喝下徐君在果汁裡加的精液,那怕射出的精液量在少化在果汁裡,也可以说是妈妈喝下一整杯徐君的精液,这样楚生有种报复的快感。
徐君你不是很行吗?你以为我在这次游戏会落败?不,你妈没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