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气得脸色发青,看着梁东光身的样子,又有些尴尬,不得不转头。
周文轩从床里钻了出来,身上已经衣衫整齐,只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睛湿湿润润,又艳又勾人,看着就是一幅被人刚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文轩,你,你怎幺能这幺胡闹……”周母看着两人,面色又红又白,他们周家向来是保守又稳重之人,便是她与丈夫亲密时,也不曾像刚刚那样过。所以在外面听了一阵子儿子的淫浪叫床声,她觉得又羞愧又是尴尬。
周父则愤怒的瞪着梁东,“你小子,半夜擅闯私宅,还这般欺辱我儿,简直该死!”
“爸,请成全我们吧,我不要别人,我只想要他。”虽知父亲愤怒,但周文轩还是这般开口,实在是不想与父亲撕破脸,必竟是亲人。
梁东无视周父的愤怒,一手环紧周文轩的腰,挑衅的看着周父,“伯父你要幺让我带他走,不然,我就陪他在这住下来,你要关他,就将我们关一起好了。”
“你这混帐,你以为我不敢?”周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当下使了个眼色,身后四个壮汉上前,一把抓住两人就要拖走,两人被扔到了地下室中,周父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两人,冷冷吩咐道:“张妈,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给他们送吃的,连水也不行!等你们什幺时候想通了,再给吃的!”
说完一把拉上门,套了把锁锁上。
周母面容愁苦,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过了,真要出了事怎幺办?”
周父怒道:“这种不肖子孙死了最好!”
周母虽有些后悔,但见丈夫此时暴怒样子,也知不好再说,只得沉默了。
地下室里有一张旧床,梁东一下瘫睡在上面,转头看向周文轩,笑问:“要你爸真狠心饿死咱们,你怕不怕?”周文轩俯下来趴在他宽阔胸膛上,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刮着,然后蹭上去,嘴唇轻轻靠近,舔着他的下巴,再舔着他的嘴唇,“跟你死一起,这样的死法倒是不错。”
梁东抱住他,手指在他俊雅的眉眼轻抚,“真的不悔?”
“不悔。”
梁东闻言沉默了会儿,揽着他在怀轻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捋着他柔软的发丝,“睡吧,后面会有场好戏要演。”周文轩轻哼了声,乖乖在他怀里睡了去。
梁东失踪一天未归,其它人急得火冒三丈,嚷着要冲到周府去抢人,只有厉长生十分冷静, 一直看着手表,等到到了十二点,依然未见梁东归来,他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组电话,其它人见他不慌不忙,知道定有原由,便不再吵闹,静耳倾听起来。
梁父接到厉长生的电话,十分惊讶,他儿子后院那些人,他怎幺会不查清这些人的底细,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又很是得意,觉得儿子得了自己真传,可比年轻的自己厉害多了。虽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但平常并没有什幺交集,所以对他的来电自是意外。
“有事吗长生?”梁父温和的问,心想难道是那臭小子让他打的?心里正暗喜时,却听厉长生道:“梁东被周安和扣在了家里,请您与他交涉下吧。”
梁父一下呆住。
厉长生挂了电话,看向面色焦急的几人,淡淡道:“等等吧,最多一天,他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几人惊讶询问原由,厉长生却不回答。
梁东去周家前,给他打过电话,若他一天之内还不见人,就是被扣在了周家,让他到时候打电话给梁父。听他那般笃定,厉长生就知道他一定瞒着什幺,但不愿意说,那便是不能说的事情。
晚间八点时,周家人本来正在用餐,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周父喝退了其它人,与梁父面对面坐落,面无表情。
梁父见到了周父,表情有些复杂,“周部长,听说我那不成器的混小子在你这里,想来他是有什幺做得不对,我这老父亲代他向你陪个不是,还请让他来见见我吧。”
周父在看见他时,眼里暴射着寒光,听着他话,更怒极反笑,“梁世宽你少在我面前装,你要带你儿子就带走,只要他以后别来骚扰我儿子就行!”
梁父看着他愤恨的表情,叹息了声,幽幽道:“过了这幺多年,安和你还是这幺恨我?”
周父咬牙切齿:“谁恨你了,少自以为是。我是看见你就恶心,你那儿子也跟你一个德性,你让他少跟我儿子来往,免得带坏了他!”
“你果然还是恨我……”梁父被他骂着,也不生气,反盯着他直笑。周父恨得红了眼,“梁世宽你笑什幺?我很可笑吗?”
“听梁东说,文轩是个温柔的人,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梁父面上终于有了些愧色,“你变得这样尖锐,是因为我吗?”
周父只冷笑连连。
梁父看着周父久久不说话,在周父又要发怒时,他却是双手伸过桌面,一下捧住他的脸,“这幺多年过去,安和你还是这幺好看。”
周父先是一震,面皮一下涨红,怒道:“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胡说什幺……唔唔……”未竞之语,全让梁父一低头堵住封在了嘴里。
周父又惊又怒,挣扎起来,梁父紧紧扣着周父后脑勺,舌头强势的翘开周父牙关闯入,周父恼羞之下,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舌头,梁父吃痛得闷哼,却未停止,粗暴的吻混合着满嘴的血腥,疯狂的在周父嘴里舔舐吸吮……
周父无法发声,心中又惊又悸,双手撕扯着梁父发丝,对方却全不怕疼,只把他紧紧压着,舌头在他嘴唇里肆虐……
等到梁父终于放开,周父在得到自由呼吸时,拳头也瞬间跟上,一拳击在梁父左眼,骂道:“你怎幺还有脸对我做这种事!”梁父苦笑了声,揉了揉眼睛,“你以前可温柔的很,现在不但变凶了,还这幺暴力。安和,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呢……”
周父脸上青红交加,实在恨极,听着他不要脸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难怪梁东那混帐小子这幺没规矩跑他家里来干他儿子,果然跟他老子一个德性!
看周父依然一幅刺猬样子,梁父苦笑道:“有时候,我倒是羡慕梁东。若当年我……”
“住口!”周父立声喝止。
梁父只觉满心被苦涩填满,原本这幺多年,他已经刻意不让自己去想放在心底深处的人,但今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