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血,才克制着没叫得太过大声,只能发出压抑的嗯嗯唔唔声。
“贞……轻轻……点……要烂了……”双臂撑在桌面,垂落的发丝在桌面轻轻扫过,隐约看见他的东西在身体里穿梭,他跪趴下,臀部背对着他,梁东后入的姿势顶得极深,每次都快压到了膀胱点,钝痛阵阵,刺激得他前方的性器也翘了起来。
“好深……啊……嗯……”刚叫出来,他就猛地咬住下唇,在极度的羞耻中,承受着他给予的极度快乐。虽然舒服,可是屁股感觉真的要被顶穿了,每一下都刺得极深,贯穿直肠。“贞……贞……慢点啊……”
梁东却没有放慢,他已经隐约听见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因此加快了速度冲刺着。顶撞得太快,肉棒磨得厉长生大腿肌肤也留下痕迹,淫靡的液体滴滴嗒嗒的落在案台上,梁东一边动,双掌一挥,凌空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抓起,披在他身上,遮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有人来了!”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梁东提醒了声。沉浸在欲望中的厉长生竟是未发觉,听见他的话,心下一慌。然后身体被梁东翻转过来,被他抱在怀里,结合的地方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肉棒绞得穴里酥麻,他也同样被咬得舒服之极,两人同时轻哼了声。
厉长生将凌乱的衣袍穿好,亵裤却没法穿上。他也终于听见脚步声,听出是给自己送饭的人,因此焦急的看着他。
梁东却在笑,凑在他耳边道:“别怕,我不会让人看见你的身体的。”说完却是搂紧他的腰,然后用力冲刺。厉长生再不敢发声,只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梁东疼得轻哼,却有种莫明的快感。
听见院门开门的声音时,梁东崩紧的小腹终于放松,任由着精液如火山一样爆发在他身体里,精液噗噗的往深处涌去,厉长生被火烫的种子热得颤抖,闭上了眼睛,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在激烈的高潮中几欲晕厥,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清醒。
听见脚步声穿过了院子,然后从长廊走了过来,梁东用了些时间才射完精,将他肠道灌满,慢慢拔出,将厉长生抱起旋身放在莆团上坐下。然后胡乱系上腰带,纵身上了房梁。
厉长生坐着动也不敢动,屁股里大股大股的精液往外流出来,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将一边的亵裤塞进了宽松的白袍下。也来不及去整理地上散落的东西。
平时伺候他的小厮端着午饭进来,看见里面一片狼藉,吃了一惊,却见他只紧闭着眼睛,双颊通红,担心道:“公子你怎幺了,脸这幺红,是不是生病了?”
“无妨,你将饭放下。”厉长生心跳如雷,强作冷静淡淡道。那小厮皱眉了下,去整理着散落的烛台香炉,疑惑的看向他,平时基本不需要他整理,公子也不会让佛堂脏乱,今天肯定是不舒服才会这样。
“咦,什幺味道?”小厮看见案台上一些滴下的莫明液体,凑近了闻了闻觉得有点异香,还有空气中也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
厉长生一下紧张起来,“行了,出去吧!”
小厮见他不悦,不敢再多留,退了出去,院门一关上时,梁东立刻飘落而下。厉长生也松了口气,可依然不敢站起身,他已经感觉到袍子有些被沾湿了。
“要我帮你清洗吗?”梁东坐在他身后,环抱住他,在他颈边上轻轻吮吻着,厉长生无力靠在他身上,轻喘着气,“刚刚实在太胡闹了……”
“不喜欢?”梁东笑了声,然后手不规矩的从袍子下伸了进去,摸到了里面湿漉漉的,手指却从臀缝滑下,捅进还在涌精的穴里,轻轻搅了搅,便听他呼吸一乱。轻轻咬了咬他粉红的耳朵道:“流这幺多,还说不想要?”
“你快走吧。”厉长生心里有点不安的道,要是一会儿母亲来了发现不得发疯才怪。梁东不悦的在他后颈上咬了口,“拔屌无情,爽了就赶我走了。”说着右手抓住他藏着的亵裤扯了出来,嗅了嗅,塞进怀里。“这可是证据。”
厉长生拿他完全没办法,这人耍起无赖来,自己只能看着。
“吻我一次,我就走。”梁东说了句。
厉长生微微转身,环住他的脖子,浸血的红唇贴紧他的唇,学着他用力吸吮着他的唇瓣,伸着舌头与他的舌头舔舐纠缠。梁东胸腔里涌起热热涨涨的东西,突然用力将他搂紧,好似要将他揉进骨血中,凶狠的闯进他的口腔中,饥渴的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
头一次这样强烈感觉到他的热情和情意。厉长生也似是受了感染,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与他厮磨深吻。梁东的舌头灵活的卷住他的舌尖,舔吮着,他颤抖着,努力的回应,只觉得他好像快要被他整个吞掉,却并不想躲避。
明明刚刚才发泻过,梁东紧抱着他,拥吻着,却再次的硬了。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厉长生心慌了起来,那里还隐隐作痛呢……
“厉长生,我爱你。”纠缠了近二十分钟的法式热吻结束,梁东认认真真的说了句爱语,自己都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真是假了,只是就那幺情不自禁说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对这个人比旁人,更多了些情愫。
厉长生望着他。没说话,眼却变得温柔。
“我会再来的。”梁东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在他红肿的唇上啄了下,然后起身离开,纵身一跃就消失在墙头。
厉长生揪着胸口衣衫,抬头望着庄严的佛像,喃喃了声:“请宽恕他。”说完轻轻叹息一声,那人才刚刚转身,思念就开始漫延,厉长生知道,这就是他说的爱了,原来情爱并不可怕,只是太过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