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将获赠五枚金币──与叶卡捷琳娜持有
之亲笔信所写的数字相同。
消息放出后,姬玛又回到了整天往外跑的忙碌状态。最新一站是可以让跑到
发痠的小短腿喘口气的本家娼馆。
「哈坦酱!执勤吗!」
「嗯。」
「那进来陪咱坐一下吧!」
「……我在执勤啊!」
哈坦的搭挡与看守本馆的小队长分别被姬玛胸前的左右护柑所收买,即使当
事人不想踏入充满雌性费洛蒙的娼馆内,最终仍给姬玛连拖带拉地带进閒置的空
房。门刚关上,呜嘿嘿的尖锐笑声尚未迸出,哈坦先一步抬起掌心声明:
「先说好,我可不干那档事啊!」
姬玛一脸坏笑地凑上前,故意用肩膀蹭了蹭绷紧一张脸的哈坦。
「哦唷唷!能对咱说出这种话的,不是性癖异常就是举不起来呐!哈坦酱是
……?」
「老子不举!行吧!」
哈坦觉得要将「其实我还没从莎莉叶的阴影中走出来,除非妳是个头高大又
爽朗的南方肌肉女,不然我真的硬不起来!」这句话婉转地说出来太麻烦了,索
性用世上部分男人的痛做为藉口,打发掉一个劲儿在旁边搔首弄姿、却弄巧成拙
得像个早熟小鬼头的姬玛。
捉弄完哈坦,姬玛一副做了件好事的表情用手背滑过额头,一屁股坐到充满
桃色气息的粉红色圆垫上。哈坦依然酷酷地盘着手臂倚牆而立。
由于彼此都明白对方正打着什么算盘,以力气自豪的商团护卫根本拿看不穿
想法的分团当家没辄。哈坦沉默不到一分钟,便投降似地从牆上弹起身体,大步
走向姬玛背后的牆壁。他正要确认牆后有无监视者,像棵迎风摇曳的热带树般左
摇右晃的姬玛便开口道:
「哈坦酱但说无妨呐──本家大人们大奶有大量啦!」
「有啥万一,丢了工作的是我啊……」
「有那啥啥的万一,哈坦酱就来咱底下做事吧!薪水九折!」
「九折?」
哈坦挑起右眉反问。要是这精打细算的小不点也有说错数字的时候,他就可
以理直气壮地笑她了。不料姬玛的九折还真是童叟无欺的九折。
「被本家开除的护卫,身价理所当然会掉个两、三成吧?咱肯开给你九折已
经很有良心了呐!简直是模范老闆代表──拍手!」
啪啪啪啪……孤单的掌声快速转弱,只有姬玛陶醉于自己编出来的假想头衔
中。她所谓的良心在哈坦眼裡实在有够黑。
「所以妳的意思是,若我因为帮助妳而丢掉工作,妳会用低于现有工资的条
件僱请我,这还是很有良心的义举?」
「没了个错呐!」
登登愣──没了上等蜜柑加持的墨绿色贫乳挺起微妙的曲线,姬玛下巴高高
翘起,神气巴拉地发出「嗯哼!」声。因为这套反应实在太理所当然,哈坦一度
以为是自己脑筋不好搞错了。仔细思考一番,才确定这小不点根本黑到发亮。于
是他给了鼻子翘高高、不时睁开右眼来确认这边反应的姬玛一副露骨的嫌弃表情。
「……为啥那种表情呐!九折还嫌太少吗!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为了点小钱斤
斤计较!」
「妳倒是给我原工资聘请啊!」
哈坦不知不觉就跟着今天特别爱耍性子的姬玛起舞,两人就上述条件应给付
之工资商讨了整整一节的时间。左右两间春房的小姐叫床声宛如战鼓般迴响于在
激烈辩论间,最终以薪水九五折、期满两季得以导入一般护卫的加薪制度、首三
旬需自付治装及治疗费等条件定桉。脑袋冒烟的哈坦不明白为啥他越是争论、条
件就越偏向资方,明明每个环节都感觉对他有利啊!而且他们讨论老半天,大前
提的「被本家解僱」根本就没发生。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和脑袋精明的女人辩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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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坦总觉得光这段时间就说上好几年分的话,而且他居然还有股畅快感。仔
细想想,他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对莎莉叶的情感,也是在两人支援分家并遭逢危难
的当下。如果是跟着阴险狡猾又聒噪的小不点做事,自己这种阴沉又不讨喜的个
性大概会慢慢转变吧。莎莉叶留给他的阴影,或许也能逐渐消散、化为向前迈进
的助力……
「话说回来,咱这边有认识的秘药商呐!待会就去帮哈坦酱问问治疗阳痿的
药材!」
「我没有阳痿!」
「那就是性癖异常……」
「也没有异常!」
虽然大概宁可饿死路边也不想认这傢伙做头家,做为化解心中部分鬱闷的感
谢,哈坦仍然将本家对暗杀事件的处理方针、护卫团动向等情报透露给姬玛。至
于姬玛「嗯!嗯!」地听完后还色眯眯地对他呵呵笑、说药材一事交给她,再以
脑力优势把哈坦逼到一脸想哭地承认自己就是阳痿这件事,就当做上辈子欠她的
吧。
希姆基区贸易禁令在冬季开始的第四天,由王宫代表穆罗姆子爵前来宣达解
禁公告。对于从战后懂事起就在阿尔巴特区精华地段生活至今、以贵族身分顶天
立地活着的子爵大人而言,邻近的希姆基不过是乡下中的乡下,要他为了乡巴佬
们身穿华贵的衣裳、让他自豪的八字长捲鬍沾染乡间髒空气实在是难以忍受之事。不过为了得到女王陛下的赏赐,他仍然遴选最雄壮威武的八名卫士以及动作最
灵活柔滑的卖艺人,六人在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