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言。”
温言停下了动作,抱着我哭得一塌糊涂。这是崩溃,也是重建,只要发泄出来了,就会好的。果然没多久温言就渐渐平静下来,眼清明。
“我还想操你。”温言捧着我的脸,用力地亲下来。我攀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用实际行动允许他对我做任何事。这我和温言是彼此需要的,这就是我想告诉温言的。
他抱着我坐下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抬起头继续跟我接吻。我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充满着柔情蜜意的深吻让我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我捧着他的脸,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所有对温言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吸吮着他的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经。温言的手压在我背上,让我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面的跳动,渐渐地趋于统一。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让他大鸡巴可以顺利地插进来。温言并没有急着动,就这样抱着我,头埋在我胸口,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相交融的这一刻。
但回味的时间太久,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抬了抬屁股,拿话激他:“行吗?不行我来。”
温言抓着我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又长又翘的鸡巴直接撞在我的前列腺上,爽得我什幺话都说不出了。我抱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着,他微张的嘴唇几次擦过我裸露的胸膛,还故意往旁边伸出舌尖,扫过我那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头。我仰着脖子呻吟着,从心底发出舒服的叫喊,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舔得更用力一些。
渐渐的,舔舐和亲吻已经完全无法满足我们的欲望,我们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用尖锐的獠牙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印迹。天色慢慢暗下来,玻璃房内橙黄的灯光笼罩在我们相拥相连的身体上,温暖又色情的颜色成了我们继续疯狂的催化剂。我完全记不清温言上了我几次,又或者我在他体内射了多少回,只知道我和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我们两个的精液。到后来,我们两个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是鸡巴依旧硬挺着,我们彼此抚摸拥抱啃咬,谁也不肯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