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手好似被吸将过去,袭向那对鼓胀的肉奶 ,嘴里颤声道:「蓉儿纵有诸葛之能,却不知我那同窗的根底,再者你我筹算有别,恐告知后两相抵触,反使妙计无用。」
话音未落,他亟不可待的满满一握,顿觉弹滑软腻,再微微一掐,眼见嫩肉顺着指缝外溢,忍不住加大力道,毫无章法的揉、捏、搓、挤 ,将巍峨的乳峰塑造成各种淫邪之状!黄蓉回过神后,月眉间隐隐闪过一丝羞怒,却任由他肆意侵犯,咬着唇瓣问道:「庞郎既如此说,襄阳城、我夫君……还有狗家,往后便倚靠你了……」
「蓉儿安心,某定不会害了郭大侠!」
庞达全神贯注,随口答话,但等把玩一阵,突觉手心微潮 。
他松开看去,见掌中沾白,刚被自己蹂躏之处亦有汁水渗出,不由暗中一喜,探头便去咬住乳峰。
「嗯……」
敏感处被人含嗦在嘴,女侠情不自禁轻哼出声,主动搂住男人的头颅 ,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像极了哺育一般!而那儒生已入不惑之年,现下也当真重回婴孩时代。
等含住湿润的乳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软嫩蓓蕾因自己的吸吮逐渐翘立变硬 ,随后便有汁水涌流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在嘴里爆发!
「啊……庞郎既说到你那同窗,莫怪狗家心奇……可否告知狗家……他姓甚名谁?能否将拉拢过来?」
庞达惊喜之余,本要继续吸奶 ,耳边却响起黄蓉断断续续的问话,无奈抬头答道:「他姓孔名章,表字铭节,与某一般屡试不中 ,此人城府深沉,心思缜密,却极为贪名逐利,如今我朝危如累卵,怎会抛去到手的荣华富贵?」
「蓉儿,此事你莫再想,某立誓保你与郭大侠十年平安。」
说罢,他又去捏咬女侠浑圆的大奶 ,大手拽起裙摆,抵开两条美腿 ,嘴上温柔的回了一句,便想将大屌磨进幽堑内 ,先会一会那娇嫩名器,以做交媾前的试探与准备。
「良宵恨短,蓉儿若有不明之处 ,改日我再细说,现下与我一起,共逐鱼水之欢吧。」
「啊……庞郎你轻些,咬疼狗家了……」性器即将挨擦之际,却听黄蓉吃疼的叫嚷一声,夹着消瘦的男腰一滚,反骑在他身上,嘴中撒娇不断!庞达真起愧疚,刚欲自责,又见她嫣然一笑道:「庞郎所言极是,不过今夜尚早,且让狗家先服侍一番,你我再云雨不迟……」
女侠笑完起身,不顾胸前片片奶渍,温顺的跪在他腿间,垂下鸾首,面向朝天怒立的男根,伸出香舌舔着唇瓣。
看那胆怯又专致的模样,如青楼花魁服侍贵客,直要使出全部媚术,取悦讨好面前的男人。
儒生急于做播精填种的勾当,可倾城佳人如此神情 ,不由心中一酥,便取竹枕为靠,满脸期盼的看着她。
「方才庞郎那般咬我……现下,狗家便还回去……」
灼灼目光下,黄蓉万分娇羞,小手怯怯的拂上屌身,软唇一字一顿吐完,便含住面前丑陋的龟头。
庞达欣喜若狂之余,因分身被温润包裹,湿滑笼罩,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叫道:「蓉儿,你……撕!」
想是因荒唐子之故,女侠极为熟练,小嘴刚把雄伟的肉器吃进一半,顷刻吞吐起来,另一边更用柔荑探向其下,对卵袋或抚或挠。
儒生哪能招架的住,滕然泛起的舒爽感,直让他腰背发麻 ,不自觉绷紧瘦躯,双手握成拳头。
黄蓉一边口交一边揉卵,鸾首上下晃动时,亦对庞达有所留心,见其飘飘欲仙的丑态,星眸闪过几丝得色 。可等她再吞吐几下,俏脸又微微一僵,只觉嘴中的臭物猛然涨大一圈,眼前的瘦胯也不停的抽搐,一副即将射精的迹象。
「哎!!不行了!!要射了!!」
女侠含着硬至极限的阳具 ,一时愣在当场,懵懵的模样,似是早先还对这外形雄伟的物件发愁,恐自己难以应付,没曾想面前的男人竟虚有其表。
直到儒生畅爽的嘶吼时,她总算回过神来,连忙吐出已在嘴里喷精的大屌,将鸾首偏在一旁。射出四波男精后,狰狞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再看庞达躺在榻上牛喘不断,微白的面庞上尽是汗滴。
他知方才有些丢脸,又见黄蓉别过头,忙挣扎起身,讪笑道:「……蓉儿,实是你太过香艳,某一时把持不住……」
平心而论,他所说之言确有道理,即便是周阳、尤八两个,初次与黄蓉床笫交锋时,亦是两股战战,咬牙坚忍,而儒生既无荒唐子的天赋异禀,又不具浑浊人的精堪床术,面对女侠丰满绝伦的肉体,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并不奇怪。
逞论此人自小习文,从未强身健体,现下年过中旬,纵使根基再好,怀有一杆凶枪 ,依旧只能泯然于众,与寻常男子无异。
与儒生想象不同,女侠回过头时,早变成含情脉脉之态,口齿不清道:「庞郎射的好多好烫,狗家又是心惧……又是欢喜……」
说罢,竟张开小嘴,朝他展示舌间的浊液,紧接着「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蓉儿……」
「庞郎,且让狗家帮你重振雄风……」
眼见她绕过出丑之事,还甘愿吞下自己的男精 ,庞达既兴奋又愧疚,刚欲说话,黄蓉却爬前一步,用葱指压唇打断。
随后绝色美妇含娇带怯,撩开本就被扯乱的衣襟,托起两团正淌奶的鼓胀乳球,裹住那根缩水近半的软屌,「喔!!」 受此淫艳侍奉,儒生爽叫一声,刚刚撑起消瘦男躯,顷刻又倒在榻间。
与小嘴里的温热湿滑不同,阳具被酥弹的奶肉紧紧包裹时,一种惊魂的挤迫与夹蹭感从他胯间滋生,不消片刻,淹没在乳浪的软屌便硬如铁石!女侠则像一位尽职的妻子,为了让丈夫的大屌再复峥嵘,温顺的伏跪着,手托豪乳上下套弄。
当她发觉自己伺候的肉器有了反应,不顾胸前汇融泛滥的精液与奶汁,微微张开小嘴,含住终于在乳沟中露头的龟冠。
重振雄风后,庞达本长出一口气,可当龙头被含舔时,腰间立即又有酸麻的迹象。
他本就性子清高 ,怎愿当着爱慕的女子的面出丑两次,只得道:「喔!蓉儿,慢慢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