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却停下了爱抚,迅速站起身,从墙角的木桶中掏出两个伪具。一个是围腰式,大概三十厘米;另一个是双头式,粗端二十细端十五。米丝特拉目测细端曲率,估计刚好能磨到自己的g点,不仅对拉法勒刮目相看。
∓mp;“别忘了,今天的主菜是熙罗科。∓mp;“拉法勒蹲下身子,细心地为她穿戴双头伪具。由于刚才的前戏,米丝特拉的阴道已有足够的润滑,将细端插进去并不费力。当两人穿好武器后,开始在彼此的顶端涂抹润滑,然后互相摩擦,甚至敲打。
这种花剑竞技,米丝特拉也与熙罗科做过许多次。每当用坚硬的伪具敲打他的真器,他的哀嚎都会让米丝特拉无比兴奋。比起肛交,这种正面羞辱更能激发米丝特拉的占有欲。
万事俱备,拉法勒再度抬起自己的臀部,示意米丝特拉把里面的钥匙吸出来。已经陷入狂热的米丝特拉,再没有任何犹豫,把舌头插进了拉法勒肮脏的肛门深处,努力地搅拌直到找到钥匙的位置。预料之中的恶臭侵袭着米丝特拉的感官,但这些与即将解放d精d精的喜悦相比,一切磨难都是幸福的馈赠。于是她调整口型,按照芙勒之前的作法,卖力地吮吸她的肛门,直到将钥匙吞入口中,再将它吐入掌心。
米丝特拉早已忘了尊严为何物,她现在觉得,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解放熙罗科。爱芒的考验只会让她更加坚定,也让熙罗科更加诱人。
重见天日的熙罗科,根本不能保持任何姿势,直接瘫到在地板上。米丝特拉一边为他摘除身上的玩具,一般口对口地为他喂水。拉法勒才没有那种爱心,毕竟不是自己的d精d精。她直接用伪具敲打卡在马眼中的银栓,看着熙罗科的龟头一跳一跳地流泪,想象着对方尿道传来的巨大痛楚。熙罗科自然没有力气哀嚎,无论是恩典还是折磨,他都只能默然接受。
恍惚中,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得到了解脱,然而后来者很快就补上了短暂的空缺。旧伪具拔出的瞬间,括约肌自然放松,刚好卡住米丝特拉插进来的新伪具。米丝特拉没有时间与d精d精叙旧,而是用最简单的方式,直接通过抽插倾诉自己的思念。拉法勒乐见姐d精重归于好,她扶住熙罗科的腰,用金属龟头抽打他的阴囊,以示祝贺。
随着药性的消散,米丝特拉的狂热逐渐褪去,身体则迅速到达了临界点。随着三人不同步的大叫,米丝特拉把全身的重量压在d精d精的背上,将浓厚的宫颈液射进了他的直肠。几秒后,她觉得下身传来一阵灼热感,久违的高潮居然让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沿着大腿一路下流。熙罗科当然没有力气对此做出评价,他把整个人都埋在拉法勒的胸前,把菊石女王当作人肉支架。只有拉法勒不动声色,承受着姐d精二人的倚靠,有些粗暴地捋着熙罗科柔软的长发。
∓mp;“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把熙罗科装进去了。∓mp;“米丝特拉回过来,解下自己的伪具,开始贤者发言,∓mp;“沙赫芒还在等我,我该回城复命了。∓mp;“∓mp;“到此为止,你真以为我是姐d精感清养护员?∓mp;“拉法勒哑然失笑,以手按肩,转过熙罗科的躯体,让他高耸的阴茎正对着姐姐的躯体。米丝特拉这才发现,他的瞳色不太正常,透着诡异的蓝色,甚至比插着异物的马眼还不正常。
∓mp;“他到底怎么了?∓mp;“米丝特拉已经完全清醒了。
∓mp;“亲爱的米丝特拉,请容我为你介绍鲸齿岛未来的主人,菊石女王的共治者熙罗科-伊崴赫!∓mp;“拉法勒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右手握住熙罗科下体上的银栓,毫无预警地将它猛拔了出来!米丝特拉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精液便打在了她的脸上,模糊了她的视野。正在她努力擦脸的空当,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熙罗科,此刻却清大变,全身的肌肉紧绷,每根毛发都立了起来。
∓mp;“姐姐。∓mp;“熙罗科口齿不清地低吼着,向着米丝特拉猛扑过去。米丝特拉不肯相信,只会酒馆打杂和街头斗殴的熙罗科,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如果说初夜时,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那么此时她就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毫无悬念,米丝特拉被他压倒在地,准确地说是在自己的尿迹上。
一阵剧痛从米丝特拉的阴道中炸开,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脑。熙罗科的阴茎已涨到二十厘米,被插入的痛感难以描述,其口径也远非方才的女性向伪具可比。米丝特拉连推开熙罗科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了,只希望他快点完事。然而,熙罗科攒了三周的精液,一时半会根本射不完。每抽插十几次,熙罗科就会在她体内射精,射精后却不软化,而是继续抽插。
∓mp;“效果比想象中还好呢。虽然配方是熙罗科自己决定的,但若没有沙维尔炼金会的协助,恐怕也难以批量制备。∓mp;“拉法勒喃喃自语着,挺直腰板,把三十厘米的伪具插进了熙罗科的后庭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抽插起来。
今天的性爱链少了一环,好在芙勒对男人兴趣也不大,没能到场也不遗憾。米丝特拉被死死的压在地板,腿上的白丝被熙罗科撕成了蛛网状,乳头几乎要被他咬出血了。可怕之处在于,熙罗科的射精似乎没有尽头,不但射进了姐姐的子宫,还从她的阴道中向外倒流,其粘度和气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强。熙罗科的身后则是拉法勒,半跪着抽插他的直肠,不时撞击他的前列腺。
终于,长达七分钟的漫长射精后,熙罗科的阴囊彻底气馁,再也挤不出一点液体。配种结束的熙罗科长啸一声,将血迹斑斑的肉棒抽出姐姐体内,随即向后倒下,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而米丝特拉瘫倒在d精d精留下的精泊里,同样无法作声,脸上密密麻麻的液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d精d精的精液。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动,只见她掏出一个药瓶,开始用海绵回收熙罗科的精液。
∓mp;“为什么我不明白。∓mp;“米丝特拉摸着自己失去直觉的大阴唇,沾满精液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世人对心碎的描述过于浅薄,米丝特拉觉得现在她处于不可描述的悲惨之中。
∓mp;“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内城投放,明天的谈判才万无一失。被剥夺战力的男人,根本不足畏惧。∓mp;“拉法勒的笑容愈发恐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