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的是每次都有一个傻瓜保护
自己以同归于尽的觉悟为了自己搏斗。
她已习惯于一边哼唱着码头民谣一边为守护自己的见习骑士上药---这
感觉真好。
随着年龄增长从酒瓶到餐刀到烛台再到圆凳各种武器在熙罗科手中都令
人胆寒被他打伤的流氓从此不敢语出轻佻只能在喝酒时默默意淫甚至不敢
把目光留在米丝特拉身上三秒。
与之朝夕相处的熙罗科觉不出姐姐的变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事就和她追逐打闹偶尔惹翻了她就去抄写律法;然
而青春期的少女格外敏感熙罗科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映在米丝特拉的眼中。
她惊讶发现弟弟竟也倏然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童稚的面容也随之不见男性的刚毅沉积在熙罗科的眉目之间。
这样的生活虽然无趣却也让米丝特拉姐弟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发现了沙赫芒女士卑鄙不堪的经营之道或许他们会一直爱戴她到
死就像一辈子交粮的贫农永远热爱从未见面的皇帝。
一个偶然的机会沙赫芒女士外出招揽生意。
而米丝特拉出于好撞进了酒馆的下室此起彼伏的叫床声立刻颠覆了
她的世界观。
那是比面上的小酒馆华丽百倍的卖淫场所隔间的精致装修和酒馆里破旧
的桌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百名外来的暗娼在此间服务绝非西海常见的庸脂俗粉论其容貌身材
与米讷维勒的村姑之间更是云泥之别。
在此间纵情享乐的消费者也不是等闲之辈从商界巨头到西海贵族各种
达官显贵混其间上等人花式做爱的画面简直丑态百出。
米丝特拉屏住呼吸隔窗窥视到一个道貌岸然的总督府文员在两名妓女的
包夹下欲仙欲死。
彼时尚且纯情的米丝特拉顿时觉得难以接受她在三者各自高潮和假装高
潮之前就匆忙逃出了下室。
尽管觉得很是恶心她却始终忘不掉这画面。
此后她开始尝试自慰但处女模彷妓女始终不得章法夜以继日的扣挖夹
蹭也
不见欲火稍减。
她又找不到同龄人一同学习无论是酒馆买醉的低端人口还是下室买春
的体面人都让她觉得越发的恶心。
个中苦恼难以言说她只好把一腔欲火都烧在本来是熙罗科专用的强化器械
上终日以锻炼体能为排解还不时缠着弟弟陪自己学习马术。
此后在米讷维勒的大街上人们常看到米丝特拉趾高气昂的穿行在大街小巷
身边跟着那个手持钉棍或半个酒瓶的跟班彷佛在四处找人打架。
该谈恋爱的年纪米丝特拉就以这种方式虚度了。
米丝特拉其实是性冷澹的传言不胫而走对于上不到女人浅薄的男人大可
认为其是石女。
而此时沙赫芒女士突然极为正式召见了米丝特拉。
从她口中米丝特拉才明白自己被养育多年的真正用途:嫁给年老丧妻的西
海总督柏特-德苟拉斯伯爵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取悦这个昏聩不堪的早泄患者
以便让沙赫芒的生意得到庇护人进而垄断西海的卖淫产业由此积累经营栖
梦芳产业的资金。
尽管这种货可居的思路对商人而言再正常不过;但联想到此前沙赫芒对
二人的默默温情十几年来犹如家人的深情这般利用还是再卑鄙不过了。
沙赫芒反复强调米丝特拉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处女膜一定要做到丝毫无损
非如此不能让伯爵满意。
与帝国境内的农民不同贵族们向来不认为新婚见血是件晦气的事甚至以
柏特伯爵为首的猎爱好者们以收集处女血液为乐。
因此危险性极高的马术训练一定要中止贵族老爷们可不想听自己的妻子
苦逼兮兮抱怨:自己的处女膜在马背上被颠破了。
为此她还一度试图为米丝特拉戴上贞操带但在对方的自杀威胁面前还是
放弃了。
另外她的其他训练也不得不就此终止因为伯爵不会喜欢一身肌肉的女孩
子毕竟身体软一些插起来都会比较舒服。
而年轻的熙罗科对此毫不知情直到婚礼前一天米丝特拉才把实情告诉他。
生日礼物竟是这种噩耗对此难以接受的熙罗科便大闹了一场负气出走
最后在海边才平静下来。
当然沙赫芒女士也向他展现了未来的美好图景:五百枚金币的巨额资助
帝都文学院的入学资格以及赤礁城内的别墅。
这些对于总督大人而言这些优待条件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足以让酒馆侍者
熙罗科过上中产生活。
可对熙罗科而言米丝特拉是他唯一值得守护的亲人如果失去了她一些
都将毫无价值。
自然而然他开始怨恨沙赫芒--尽管她是自己事实上的监护人但这种
卑劣的手段一点也不值得尊重。
青春期的少年无法抑制自己愤怒与日益高涨的性欲融为一体熙罗科第一
次有了把沙赫芒按在墙上往死里干的冲动虽然他不太了解对方的身体构造但
他明白自己身上时软时硬的部位拥有巨大的杀伤力可以穿刺对应的东西。
熙罗科一边恨着沙赫芒一边对着墙壁飞快自慰起来左手捏得下体青筋
暴起。
发泄结束熙罗科一边擦着木质板上的白浆一边思考明天该怎么办。
绝对绝对不能让姐姐出嫁虽然米丝特拉没有明言但她对于柏特伯爵的
厌恶还是溢于言表。
至于怎样阻止姐姐被带走熙罗科陷入了沉思。